“哦!原来如此,那多谢了啊,咱们就此别过吧!”苏文鼎一脸恍然的点点头,对身边的君庭等人使了个眼色,朝那青衣修士拱手抱拳,却是转身就想离开!
“诸位等等吧!”青衣修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文鼎开始并不准备回头,不过在他们前面的去路上,却是忽而多出了几个修真者来,仔细一瞧,正是青衣修士刚才身后的那些人。
苏文鼎和君庭等人回过头来,一脸冷峻的看着对面的青衣修士等人,冷笑着说道,“道友这却是想做什么?”
青衣修士脸上堆满了笑容,对苏文鼎拱手施礼,微笑着说道,“在下七音山鸿蒙派掌门卢三定,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苏文鼎玩味的看着那青衣修士,轻笑着摇摇头,“咱们萍水相逢,何必自报家门,在下姓甚名谁,却也没有义务告知你们。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便是!”
那青衣修士脸上闪过一丝厉色,随即恢复了正常,点点头,卢三定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呵呵,实不相瞒,我想道友也应该知道我们的目的了,道友不想自报家门,咱们也不会计较,在下叫住道友,却也只是想讨回白灵兔而已,并无其他想法。”
苏文鼎心里冷笑着,果然如此,这些人一路追来,肯定是为了这白灵兔,经过那卢三定的一番话,苏文鼎也能明白过来,这白灵兔身为灵兽,虽然灵智未开,但也绝对不是平凡的兔子。
用的好了,这白灵兔可以帮助修真者寻觅宝物,而且身为灵兽的它,预测应该会很准,至少也是十有八九。如此一来,这白灵兔的价值,在苏文鼎心里就陡然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苏文鼎轻声一笑,一脸冷笑着看向那卢三定,“呵呵,这白灵兔是你们的么?不是吧,那就对了,白灵兔现在在谁手里,那就该是谁的!”
卢三定扭头和身边另外一个黑衣修士对视一眼,那黑衣修士脸色阴沉,表情冷峻的对卢三定点点头,卢三定深吸一口气,赫然瞪着苏文鼎,“哼!原来道友却是早就不想归还白灵兔了,你既然都已经有了一只灵兽,却是为何还要将白灵兔据为己有?道友若是再执迷不悟的话,休怪我们无情了!”
苏文鼎微微摇头,刚想要说话,身边的怒焰猴却是再次一脸愤恨的瞪着卢三定,傲然说道,“明白的告诉你们,白灵兔,是我们的了,你们就别抱那个心思了,你们无情?我们还会无义呢,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你们这么多人又怎么样?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卢三定脸色此时终究是彻底的变了,一脸狠戾的瞪着苏文鼎等人,卢三定恶狠狠的说道,“这是道友你们先不讲理的,那也就不要怪我们不仁了!说不得,这次我们还得把你的灵兽也给据为己有了!”
苏文鼎深吸一口气,忽而却是眉头一皱,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君庭三人,打架他倒是不怕,但他身边现在有君庭三个小孩在场,若是一旦打起来,苏文鼎和怒焰猴却会首尾不相顾,到时候伤了三个小孩其中一个,都不是苏文鼎所想看到的。
不待苏文鼎反应过来,身边陡然一道黑影飞窜而出,怒焰猴那灵活的身躯,此时已然飞跃到那卢三定等人的头顶,扬手,无数青色光团如同下雨一般,朝卢三定等人头顶倾泻而下。
怒焰猴这一手来的突然,苏文鼎没有想到,对面的卢三定等人却也没有想到,不过卢三定和那黑衣修士到底也是结丹期的修士。在怒焰猴身形飞动的一瞬间,那黑衣修士扬手,一阵金光冲天而起,在半空中伸展开来,仔细一瞧,赫然是一张巨大的金光巨网。
金光闪闪的巨网一下子就挡住了怒焰猴施展出来的大多数青色光球,只有少数落在地上,爆裂开来,溅了那一群修士一身泥土。
眼见一招不中,怒焰猴半空中的身体陡然伸展开来,一阵巨大的怪叫声响彻整个天空,苏文鼎抬起头,只看到怒焰猴全身青色光芒炽烈而耀眼,一阵阵巨大的能量波动传来。
一团超级巨大的青色光球陡然在半空中形成,黑衣修士扬手发出的金色巨网,在这巨大的光球轰击之下,却是根本抵挡不住,一眨眼间就直接爆裂开来,完全破损。而那巨大的青色光球,却是依旧势不可挡,朝着下面的十几个修士轰然砸落下来!
黑衣修士对身边的卢三定点了点头,卢三定身体侧身一让,黑衣修士的身体陡然冲天而起,如同一道黑色流星一般,势不可挡的朝着那青色光球冲击而去,而在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双臂伸直,长剑剑尖撕破空气的阻隔,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轰鸣声。
卢三定此时则是扬手祭出一柄飞梭,扬手一抖,一阵阵蓝色水流闪现,一道水龙柱赫然席卷着卢三定面前的一切泥土草屑,不经意间就往苏文鼎等人呼啸而来。
苏文鼎眉头一皱,低头看看君庭等人还在自己身边,深吸一口气,尽量沉稳下来的苏文鼎同样是扬手,一阵蓝色光芒浮现在苏文鼎身体周围,一道道的水流从苏文鼎头顶激射而出,源源不断的朝对面的水龙柱迎了上去,就放佛苏文鼎头顶有着一座喷泉一般。
这是苏文鼎新学的水属性高级法术,流星水月箭,催动的时候,可以同时驱使上百道水箭杀伤敌人。苏文鼎这次却还是第一次使用,不过看那并不算杂乱的水箭整齐的朝水龙柱冲击上去,看来苏文鼎的法术也没有白练。
“轰隆隆!”水龙柱被无数道水箭击中,一阵阵轰响声响彻整个天空,而那水龙柱,虽然十分强悍,但也经受不住苏文鼎这上百道水箭的强烈轰击。
“你也会水属性法术?这是。。。”那卢三定眼见自己发出的水龙柱被苏文鼎上百道水箭消弭,眯着双眼,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帮瓦匠给人砌了一道墙,天黑完工,只有领头的来算工钱。
雇主问:那几位呢?回答说:他们都在忙。这时只听那新砌的墙。
外有人喊:你快点算,这边顶不住了!原来墙砌歪了,那几位用膀子扛着,得结完工钱才能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