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伦.奥利弗带来的胡佛病危的消息,当场就让我晕了过去。
这个消息的威力,绝对不亚于一吨TnT炸药。
当我被一帮人七手八脚地弄醒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张焦急万分的脸。
“赶紧给老大水喝!赶紧给老大水喝!”甘斯见我醒了过来,急忙从海蒂的手里面夺过了一杯水。
喝过了一杯水,我才冷静了一些,甘斯等人又把我搀到了椅子上,众人全都很紧张。
“达伦,狗娘养的,你这个消息到底准不准确?!你看你把老大弄成了什么样子了!”胖子叫了起来。
达伦.奥利弗急得抓耳挠腮:“我刚才说了,这个消息我也是从华盛顿分部那里得来的,具体准不准确我也不能确定,不过我现在正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追查这件事情。老板,你可得保重身体。”
“达伦,华盛顿分部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坐在我旁边的柯立芝嘴唇都在哆嗦,但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他,显然比一般人要镇定得多。
达伦.奥利弗摊手道:“老板,卡尔文,你们难道就没有注意到,这一个多月来,我们基本上就没有看到胡佛总统出现在公开的场合,还有,我们也没有看到任何来自他本人的消息。这一个多月来,胡佛总统仿佛是隐居了一般。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达伦.奥利弗的话,让我和柯立芝相互看着对方,目瞪口呆。
仔细想一想。还真像达伦.奥利弗说的这样。
胡佛这个人,其实是个喜欢出风头地人,他喜欢以总统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即便是不这样,以前他也会时不时地和我于柯立芝打招呼或者是通过电话聊上几句。但是这一个多月以来,胡佛根本就没有和我们联系过。而且也没有在公开的场合露面,甚至连他最为得意的“炉边谈话”这一个多月来对消失了。
这段时间来,我们太忙了,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事情,这回达伦.奥利弗这么一提醒,把我们惊出了一身汗。
如果是一般人一个多月没有任何地消息传出来,那也就算了,但是胡佛是谁?!他可是堂堂的美国总统!他一个多月没有消息。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那说明什么?!
我的身体,越来越凉!
娘的,难道达伦.奥利弗说的都是真的!?
“老板,事情是这样的。上周,我们厂卫军在华盛顿的分部召开了一个小型地会议。华盛顿分部的一个负责人,现在在白宫里面工作。当时我碰巧就视察工作,就出席了他们的这次会议,会议上,这个负责人不经意地说出了一个消息。他说最近总统办公室周围布置了很多的岗哨,而且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这个消息,让我很是惊讶。我绝的这件事情似乎有些反常。”
达伦.奥利弗看了看柯立芝。柯立芝做过总统,对这样的事情。他是清楚的。
柯立芝皱起了眉头,抽了一口雪茄,道:“还的确反差。总统办公室是总统办公的地方,平时虽然安插有岗哨,但是不是很多,因为白宫的外面已经布满了十分安全地防护系统。而你说的突然之间增加了很多岗哨,这样的事情我还很少听说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至少说明了总统办公室有什么事情发生。”
得到了柯立芝的肯定。达伦.奥利弗便有了信心,他继续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地。当下我就让华盛顿分部抽出相当一部分精锐,仔细调查这件事情,一定要查出来到底为什么白宫的总统办公室突然增加了很多岗哨。”
“达伦,根本用不着这么费尽呀,那时候你直接打电话给胡佛先生不就行了?他是总统。难道还不了解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一旁的海蒂插话道。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摇了摇头:“达伦这么做是正确的。对于厂卫军来说,一切都以情报为最高目标。必须要得到一手的可信的情报。达伦打电话给胡佛,怎么能够保证胡佛没有说谎?再说,这件事情,胡佛本人都已经牵扯进去成为了当事人,作为调查人,怎么可能通过当事人了解情况呢?”
海蒂被我说的小脸一红,便不在插话了。
“达伦,你继续说。”我示意达伦.奥利弗继续说下去。
达伦.奥利弗舔了舔嘴唇,道:“华盛顿分部安排了很多人手,通过各行关系接近那些能够进入总统办公室的人,想通过这些人打听到事情地真正原因,但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不管我们用了什么手段,这些人全都说不清楚。我也搞不清楚他们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假的不清楚。”
“再后来,我就有点急了。既然从那些人嘴里面挖不出来东西,我就只能先假设然后再去求证了。”达伦.奥利弗耸了耸肩膀道:“刚开始我以为是总统办公室在搞什么活动,或者是总统办公室在建立什么私密的地道之类的,但是调查之后,发现没有这种可能。后来我地目光就锁定到了胡佛总统地身上。总统办公室是他办公的地方,而且听说胡佛总统这一段时间都是把办公室当成了他地卧室。办公室突然增加了这么多的岗哨,是不是意味着胡佛总统本人出现了什么意外了呢?”
达伦.奥利弗的推理,让我们很多人都点起了头。他这么推理,显然是十分有道理的。
“然后你们发现了什么结果?”柯立芝紧张地问道。
达伦.奥利弗道:“因为我们大部分的人进不了白宫,也接近不了胡佛总统,所以我们只能采取一个笨办法。那就是等!”
“等!?”甘斯被达伦.奥利弗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就是等!”达伦.奥利弗点了点头,道:“我们让华盛顿分部地那些在白宫里面工作的成员时刻注意总统办公室出入的人,一旦发现这些人,我们就而是十小时跟踪。我想如果是胡佛总统出了什么事情。肯定能够从这些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不过我们等得很不容易。很长一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进入总统办公室。后来,在一个夜晚,事情有了转机。”达伦.奥利弗的话,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华盛顿分部的一个成员,在白宫里面担任巡查员,那天晚上,他特意在总统办公室周围转悠。然后他发现一个人在一帮人地护送之下进了总统办公室。”
“那个人是谁?”我低声问道。
达伦.奥利弗扬了一下眉毛道:“这个人我们事后经过了调查,是一个医生。”
“一个医生!?那好办,你直接把他抓过来审讯一下他家伙一开口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二哥说道。
达伦.奥利弗摇了摇头:“这个医生不是一般的医生,而是军方的一位医生,而且是受到特殊保护的,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他。我们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通过各种关系间接地从他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说办公室里面的人病了,病得很厉害,说不定会死掉。”
达伦.奥利弗说完这句话,看了我一眼,道:“老板。。。这件事情我们并没有得到充分的证据证明胡佛总统真的病危了,但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提前告诉你。”
“你做得很对,达伦。做得很对。”我拍了拍达伦.奥利弗地肩膀,然后转脸看着柯立芝发起呆来。
现在,我的头脑里面一团乱麻。达伦.奥利弗说的这些,言之凿凿,而且我相信达伦.奥利弗绝对不会吃饱饭撑了无中生有给我编些谎话玩。
如果胡佛总统真的病危的话,又一件事情我就不明白了,历史上,赫伯特.胡佛可是活了很大年纪的。而且一直活跃在美国政坛上。倒是柯立芝,死得比较早,好像是1933年左右去世了。可如今,柯立芝活得好好的,而且活得十分的滋润,上周检查身体的时期。一点问题都没有。反倒是赫伯特.胡佛病危了?
难道历史被改变了!?
我的心七上八下,怎么像怎么不对劲。
“卡尔文。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赫伯特如果要是出了意外,那我们可得赶紧想出应对地办法,不然的话后果刻绘很严重。”我对柯立芝说道。
柯立芝不说话,他只是低着头,一边吸着雪茄,一边看着地面陷入了深思,
良久,他把手里面的烟头摁灭,然后说道:“安德烈,我觉得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面目之前,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卡尔文这话说得对,我觉得现在最要紧地事情是弄清楚赫伯特.胡佛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病危。弄清楚了这个,我们才能够对症下药。”甘斯等人都赞同柯立芝的说法。
“可是不要忘记了,赫伯特.胡佛现在可是美国总统,白宫那地方我们不可能随便出入,一旦他们想封锁这个消息,我们就更难弄清楚真相。”二哥匝吧了一下嘴。
“二哥说的是。卡尔文,有没有办法弄出真相?”我把希望都寄托到了柯立芝的身上。
这件事情上,我是束手无策,柯立芝不一样,他是做过总统的人,对于白宫的一些事情很熟悉,如果说我们这些人中,有人能够成功地解决这个问题的话,那可定就是他柯立芝了。
柯立芝站起来,在草坪上来回踱步。我们的目光也都跟着他来回移动。
草坪上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几个孩子地打闹声。
“安德烈,我看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了。”柯立芝走到我跟前。郑重地说出了一句话。
“什么办法,你说就是了,只要能够完成任务,我一定配合!”我也站了起来。
柯立芝笑道:“之前我们去华盛顿找赫伯特的时候,都是没有经过多大地困难就直接进了他的办公室和他面对面交谈。这一次。我觉得我们与其旁敲侧击,还不如单刀直入,直接找上门去。我们就装着我们对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之前我们去过办公不少回,这一次也是这样。我想只要我们一去,相关的负责人肯定会有反应。”
“如果他们允许我们进去和胡佛见面,那就说明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他们以某种理由阻止了我们。那就说明事情真的有可能像达伦说地那样了。到时候我亲自出马打探打探,或许能够打探出来一些消息来。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地华盛顿之行,我们是一定要去的了。你看怎么样?”
柯立芝地这个办法,让我不由得点了点头。
“就照你说得办!达伦,你去安排飞机,我们马上就去华盛顿。”我对达伦挥了挥手。
“好的,我马上就去安排。”达伦.奥利弗转身离去。
当天上午,我把公司的事情交给了甘斯等人,然后和柯立芝、达伦、卡瓦等人开车到了洛杉矶。从那里搭乘飞机飞向华盛顿。
等到了华盛顿,已经是晚上了。
达伦把我们安排在了厂卫军在华盛顿的分部。那里距离白宫只有几个街区。在那里,我和柯立芝稍事休息,然后就坐着车子直接驶向白宫。
在白宫的接待处。和原来一样,由柯立芝亲自出马,提出了要见胡佛的要求。
因为柯立芝地关系,接待处的人对于我们很是重视,接待的人马上联系总统办公室。
“卡尔文,我怎么老是有一种不祥之感呀?”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我扭头对柯立芝道。
柯立芝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道:“这个婊子养的赫伯特。我一辈子从来还没有这么荒过,现在这心跳得简直就跟开火车一样!如果赫伯特真的屁事没有,你看我怎么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和柯立芝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接待处的人还是没有给出答复。
“安德烈,我觉得有些蹊跷了。”柯立芝皱起了眉头。
他的话我明白。以前我和柯立芝到这里找胡佛地时候。根本就没有耽误过多少时间。以前都是告诉接待处的人。然后接待处的人向总统办公室报告,得到批复之后。就有专门的人带着我和柯立芝进去了。
就这么简单,前后地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就在我和柯立芝都等急了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军装,径直朝我和柯立芝走来。
柯立芝和我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满脸的疑惑。
娘的,这接待处怎么会冒出来个军人答复我们?
“卡尔文,怎么是个军人呀?”我低声道。
“傻了吧,那不是军人,是调查局的。”柯立芝笑道。
“调查局?”我顿时明白了。
也就是所谓的联邦调查局了。娘的,好好一个FBI,服装搞得竟然和军人一样。
“那是高级人员地制服。好像是今年刚改的。”柯立芝解释道。
“柯立芝先生,柯里昂先生。”那个人走到我们的跟前,很有礼貌:“你们的要求办公室受到了,总统先生对于你们的到来十分的高兴,不过他现在很忙,想请你们过一两个星期再来。所以,还是请回吧。”
这句话,顿时让我和柯立芝睁大了眼睛。
难道胡佛真地出事了!?否则地话,他根本不可能拒绝我和柯立芝提出的见面地。
那个人说完之后,也不管我和柯立芝答应没答应,转身就要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顿时皱起了眉头,然后大声道:“这位先生,请你先留步。”
“柯里昂先生,还有什么话需要我传达吗?”那人地脸上始终保持着一丝微笑。
柯立芝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麻烦你给胡佛总统带句话。”我笑了起来。
“乐意效劳。一路看文学网请说。”那人套出了小本子。
“请告诉总统先生,我这次来,找他有重要的事情。如果他也碰到了什么难题的话,请他一定要告诉我。毕竟我和柯立芝先生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可以信任地朋友,如果连我们他都顾及,那他就成为孤家寡人了,事情只会越来越糟。”我摊了摊手。
“好的,我现在就去禀告总统。”那人收起了纸笔。
“行。我们就在这里等候。”我笑了一下。
那个人走后,柯立芝看着我,道:“安德烈,你这么做,就不怕打草惊蛇吗?”
柯立芝的意思是,如果胡佛真的病了的话,我刚才说的那些实际上已经意味着明明白白告诉胡佛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这样做,无非就是暴露了自己。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实际上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难道让我扭头回洛杉矶去?不可能。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相信不管怎么样,胡佛都会把我和柯立芝当成真正的朋友。如果他真地生病了的话,那说明他自己也陷入了麻烦。而他拒绝和我们见面,自然也是考虑到自己遇到的麻烦。
如果我们告诉他。我们可以为他分忧的话,胡佛一定会想清楚的。必定人多力量大,他现在需要帮手。
过了不久,就看见刚才的那个人又走了回来。
他走到我和柯立芝的跟前,笑了笑,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和柯立芝目瞪口呆的话。
“柯里昂先生,柯立芝先生,总统让你们跟我进去。”接待处的那名调查局的官员跟我和柯立芝说出这句话地时候。我们两个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刚还让我们过一段时间就来,转眼之间就放我们进去,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我和柯立芝并没有迟疑多长时间,跟着那人的后面,穿过一层层的岗哨朝白宫里面走去。
胡佛地那个总统办公室我来过不少会,所以基本上也还算明白周围的情况。越是靠近办公室。果然发现岗哨比之前多了不少。
“这位先生。总统现在都在忙什么呀?”我见缝插针问道。
“当然是忙总统该忙的事情了。”不愧是受过训练的人,回答起来问题滴水不漏。既不泄露机密又不得罪人。
一路上,我和柯立芝都想从这个向导的嘴里面挖出一些消息来,但是到头来发现根本不可能。
穿过了层层岗哨,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那个办公室门前。
“总统先生在里面等着你们呢。”那人敲了敲门,然后替我们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我走进去的一瞬间,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浓重得快要让人窒息的药水味,而且这药水味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楚是什么气味地恶臭。
而眼前的总统办公室,和我当初见到的那个完全就是两个方面。
确切地说,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一个标准的病房了。
外面的一间站立着不少医生,几个护士忙碌一片。
看到眼前的场景,我和柯立芝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说实话,当被领进来地实话,我已经基本上预感到了胡佛这下子恐怕是惹上了麻烦,但是我没有聊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我和柯立芝走进了里面地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医疗床,胡佛就躺在床上,身体被一些仪器所笼罩,只能看得清楚他地脸。
那张原本红润、肥硕的圆脸,这个时候已经变得枯黄,而且完全失去了健康的光泽。
眼前地胡佛。嘴唇干裂,头发凌乱,眼睛赤红,不停得喘着粗气,看到我和柯立芝出现在房间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十分僵硬的笑容。
在他的床边,站了两三个人,看样子都是联邦政府的人,最靠近他地,是现在的联邦政府副总统,也是胡佛现在最得力的住手布赖恩.鲁特曼,鲁特曼的旁边,站着的一个人。我见过,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就是上次胡佛跟我说的那个连他自己都忌惮三分地调查局局长埃德加.胡佛。
对于埃德加.胡佛这个人,我内心也是很忌惮的。毕竟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国之王”。都说美国总统统治美国,可他统治的是美国总统。
这家伙手里面握有的情报,估计可以详细到美国总统晚上喜欢穿什么颜色的睡衣睡觉。
也正是这个原因,历史上那名多总统,有名的,没名的。换了一批又一批,埃德加.护肤却屹立不倒。富兰克林.罗斯福那么牛的人,见到埃德加.胡佛据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是个谜一样的人物。
“安德烈,卡尔文。你们来了。赶紧坐下,原谅我不能起身了。”胡佛看着我和柯立芝,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起来,但是显然力不从心。
“赫伯特,你这是怎么了?上段时间不还是好好地吗,这才多长时间就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转到华盛顿的医院里面去?”看着胡佛的那个样子,作为朋友我禁不住担心起来。
“柯里昂先生,总统先生的这种状况。现在属于国家机密,你和柯立芝先生必须明白,你们之所以能够进来,是属于特例,所以希望你出去之后要严格保守秘密,当然了。总统先生地病因也是国家机密。这是无法告诉你们的。”胡佛还没有回答,带着面具的埃德加.胡佛就看来我一眼。冷冰冰地说了起来。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问了一下。只是问一下。”我吐了吐舌头。
“安德烈,卡尔文,让你们两个看笑话了。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处理任何的事情,现在的日常工作都交给了布赖恩来处理,多亏了他,要不然我可就惨了。
”胡佛摇了摇头,看着我,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少有的伤感。
“你好好休养,过一点时间好了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处理政务了。”我安慰道。
胡佛苦笑道:“安德烈,我也像好起来呀,不过看样子有些危险了。”
胡佛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埃德加.胡佛和布赖恩.鲁特曼,道:“两位先生,能让我和柯立芝先生与柯里昂先生单独聊聊吗?”
埃德加.胡佛点了点头,然后和布赖恩.鲁特曼走出了房间。
他们一走,里面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唉!”胡佛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我道:“安德烈,有烟吗?”
“烟?你这样子还能抽烟?”我被胡佛的这个要求吓了一大跳,他这样子,连说话都很费力,竟然还想抽烟。
“有地话就给我一根吧,我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胡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道。
我摇了摇头,然后抽出一根烟给胡佛点着,然后塞到了胡佛的嘴里。
胡佛深深地吸了一口,很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泛出了一丝病态的红晕来。
“安德烈,真是想不到。我真是想不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胡佛自嘲地笑了笑。
“你别胡思乱想,好好休养,过段时间就会好的。”柯立芝看着自己这个老朋友,嘴唇开始哆嗦起来。
“我的病我明白,这一次真地可能好不了了。”胡佛突然叹了口气,然后道:
“安德烈,卡尔文,原本我还想好好休养,说不定能够恢复健康,然后就重新出现在公众面前,和之前地一样。但是现在看起来,事情越来越糟。”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工作了,也取消了之前所有的出访。连我最喜欢地炉边谈话都录制不了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几乎要隐居了。现在地工作都是布赖恩.鲁特曼等人在忙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撑下去几天。”
胡佛看着我和柯立芝,我和柯立芝默默无语。
“今天听外面的人说你们过来找我,我十分的高兴。但是后来还是拒绝了你们见面的要求,我这个样子,还真地不想建议。不过后来安德烈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我十分有见你们的必要,因为我现在有麻烦了。”我的这个病,来得十分的突然,而且医生说治愈的可能性不大。我现在考虑的是,我当上总统的这段时间做出来地事情能不能够被人们所任何。我将如何走完我剩下的路。”
“仔细想一想,我应该还算是一个合格的总统,尽管没有像卡尔文这么成功,但是现在的新政至少被我搞得绘声绘色,民众对未来的生活十分的有信心。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十分有把握在能够在我的任期之中,成功地解决经济危机带来的问题,领导美国走向光明。我有这个信心。但是现在看起来有些困难了。”
胡佛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凝重。
“安德烈,卡尔文。我叫你们进来,就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接下来地事情。”胡佛叹了一口气,看着我和柯立芝,目光中带着忧虑。
“我这段时间。想的最多的是如果我不在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按照宪法,总统一职将会有布赖恩.鲁特曼代理。他这个人,是个还算有能力的人,但是你们也清楚,他做住手可以,但是作为总统,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建树。也就是会说。几年之后,当任期满了地时候,他肯定会输给民主党的那个富兰克林.罗斯福。算起来,还有两年的时间,到那个时候,共和党可就要成为在野党了。”
“富兰克林.罗斯福。是一百多年来民主党最优秀的一个党内领袖。他的存在,绝对会成为共和党的最大威胁。而共和党,现在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一旦我现在又变成了这副模样,一旦重新竞选,我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两年来,富兰克林.罗斯福走地都是自下而上的道路,美国现在有将近一半的州都被他们攻克了,两年之后的竞选,我们共和党美没有任何的胜算。”
“安德烈,我不仅仅担心共和党的命运,我也担心你们洛克特克财团,担心你本人。平心而论,我能够坐上总统,多亏了你和卡尔文,当年要不是你地那部《与狼共舞》如果不是你让共和党灰头土脸民意大失,我是不可能成为美国总统地。也是因为这个,现在民主党恨你入骨。加上洛克菲勒财团如今和民主党合作得十分的密切,小约翰.洛克菲勒本人和罗斯福地私交非常好,你和洛克菲勒财财团又是势不两立,一旦罗斯福上台,肯定会对你们下手,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胡佛很是忧虑,他喘着粗气,看着我,一边说话一边摇头。
“赫伯特,你想的太多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养病,只要你的病养好了,一切都没有问题。放心吧,现在洛克特克财团虽然比不上摩根财团这样的大财团,但也不是别人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的。别说罗斯福当不上总统了,就是他当上了总统,制裁我们洛克特克他也得按照法律办事情,不要忘记了,美国还是个法治社会。”看着胡佛,我笑了起来。
虽然胡佛说的这些,也是我所担心的,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安慰他。
柯立芝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他只是看着我和胡佛,时不时露出一丝安危性的笑。
“安德烈,我说的是最快的打算,这些事情我偶们必须考虑得到。现在你也看到了,这段时间我没有把自己病重的消息公布出去,目的就是不想让民众恐慌。现在新政正在关键时刻,政局的不稳无疑会扼杀我们得来不易的大好局面,目前我也只能让布赖恩.鲁特曼和一帮人替我撑着。暂时来看,还能够撑一段时间。还有埃德加。他算是帮上了我的大忙,有他在,有庞大的调查局在,很多不太驯服地人,很多不太顺利的事情。都能够很好地解决,有他在,目前的局势就乱不了。只要我能够养好病,只要我不倒下去,就基本上没问题。”
“但愿上帝眷顾我。”
胡佛说道这里,明显有些累了,喘息着,闭上了眼睛。“赫伯特。我觉得你的确有些想多了。有我和安德烈在,不会有问题的。政府这边,鲁特曼和共和党也会想办法地,如果你的身体实在不行,就让鲁特曼代理总统,这两年的时间,共和党绝对可以选出一个可以和罗斯福旗鼓相当的人。这一点,还是可能的。实在不行,让安德烈上嘛,他现在威望这么高。如果竞选总统的话,罗斯福也不是对手。”柯立芝看着胡佛,哈哈大笑。
这家伙明显是在拿我开心。
一直脸上没有笑容的胡佛,听到柯立芝的这话。终于露出了难得地微笑。
“赫伯特,你安心养病,我和安德烈回去了。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我和柯立芝见胡佛十分的疲劳,就起身告辞。
从胡佛的房间里面出来,我和柯立芝的心情都很沉重。
虽然在里面的时候,我和柯立芝有说有笑地去安慰胡佛,但是出来之后。我们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夜空之上,有很明亮的星星。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阵阵的花香。
我和柯立芝走下台阶,紧走几步,看见不远处布赖恩.鲁特曼和那个埃德加.胡佛小声地说着什么。
看到我们俩出来,鲁特曼和埃德加.胡佛迎了上来。柯立芝和鲁特曼是老相识。彼此都很熟悉。所以两个人走到一起聊了起来。如此一来,就剩下了我和埃德加.胡佛。
他的个头。和我差不多高,但是身材却明显比我粗壮。
我们两个人就并排站在一块草坪上谁都不说话,只能听到微风掠过树梢时发出的响声。
“今晚地星空,可真是漂亮呀。”埃德加.胡佛抬头望着天空,突然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抬头看了看夜空,他说得不错,是很漂亮,但是我现在是没有欣赏的心情。
“洛杉矶现在能看到这样的星空吗?“埃德加.胡佛转脸看着我,笑了起来。
“洛杉矶?我好像还没有在洛杉矶看过星星。伯班克倒是看过。”我抬头看着胸空,喃喃自语。
这样地星空,我的确在伯班克看过,而且就是在老爹葬礼的那天晚上,和二哥坐在电影院门前的台阶上看到的。
当时也有这样的星空,不过现在想起来,仿佛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伯班克?”埃德加.胡佛突然笑了起来:“伯班克最好的夜空是在夏天地晚上,不过会有很多的蚊子。”
“胡佛先生去过伯班克?”我笑着问道。
这个埃德加.胡佛,还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呵呵呵呵呵。埃德加.胡佛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报之以一阵笑声。
“柯里昂先生,总统现在病得这么重,你难道就不担心吗?”埃德加.胡佛小笑完了之后,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
“担心?!有点。不过有些事情担心是没用的。”我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
“柯里昂先生,我可要提醒你,如果总统先生出了问题,两年之后,我觉得那个富兰克林.罗斯福肯定会成为美国总统。你可是他们的仇人,到时候你们柯里昂家族可就真地不妙了。”埃德加.胡佛冷笑了两声。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高大地男人,宽广的背影在星空之下,显得是那么地让人不可琢磨。
埃德加.胡佛,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的心底生出了无限的疑问。
“我们柯里昂家族的人,从来不会在困难面前止步。即便是真的像你说得那样,罗斯福想吃掉我们。恐怕也得崩落他满口地牙。”我把烟头摁灭,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
“说得好!说得好!”埃德加.胡佛哈哈大笑,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柯里昂先生,请记住一点,罗斯福是没有什么可怕的。另外。有些时候,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呵呵。祝你好运。我得回去睡觉了。”埃德加.胡佛拍了拍我的肩膀,昂头大笑而去。
埃德加.胡佛走后,布赖恩鲁特曼也告辞。
柯立芝走过来,捅了捅我,道:“刚才我看见埃德加.胡佛和你谈得很是开心,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把埃德加.胡佛和我说地那些话全都告诉了柯立芝,柯立芝听完了之后。立马皱起了眉头。
“安德烈,我怎么觉得这个埃德加.胡佛对你很不错呀。”柯立芝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对我不错?!我怎没有觉察出来?”我哑然失笑。
柯立芝摇了摇头,对我说道:“安德烈,这个人,你还是不太了解。在联邦政府,现在最神秘的机构就是调查局,而最神秘的人,就是埃德加.胡佛。自从调查局建立起来之后,这个组织就逐渐成为了整个联邦政府内部越来越重要的一个机构,而埃德加.胡佛起到的作用。也越来越大。”
“当初这家伙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后来经过不断的努力,很受当时调查局领导地赏识。这几年他上位之后,凭借着他独特的魄力和少见的天赋。使得调查局从联邦政府的那么多情报组织中脱颖而出,如今发展成一支独特的政治力量,确切地说,现在估计连总统都控制不了他,反过来,某种意义上说,总统估计都都被他制约。而其他的一些人,比如联邦政府的官员、各州政府的官员。各大财团的首脑等等,这些人都有把柄或者是机密在他手里面攥着,所有没有人会和他作对。他现在,等于是个无人能管的霸王。”
“这个人,做起事情来绝对不拖泥带水,而且十分地强硬。手段也多。我认识他有段时间了。据我的了解,好像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他对谁笑过。总是带着那个黑色的半截面具。总是满脸的冰霜,总是那么地让人望而生畏。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这是故意表现出来的,可后来发现他根本就是这个性格。”
“所以刚才他和你这么的客气,我就有些很不习惯。还有,他竟然提醒你,并且在最后的这句话里面安慰你,这说明他对你很有善意呀。”
柯立芝看了我一眼,露出了十分诡异的眼神。
“卡尔文,我可说明白了,我和这个埃德加.胡佛可不认识,也不熟悉。也许是你太敏感了或许人家只是套套关系,更或许是我安德烈.柯里昂很有人格魅力,这都不一定。”我开起了玩笑。柯立芝也笑,一边笑一边说道:“但愿吧。不过如果这个埃德加.胡佛对你印象很好,或者是能够站到我们这边的话,那可就太好了。有他在,基本上我们就等于立于不败之地,即便是那个富兰克林.罗斯福上位了,估计也不会讨到半点便宜。”
“这个埃德加.胡佛就这么厉害?”我笑道。
柯立芝双目一睁:“那是自然!记住了,咱们宁愿得罪是个洛克菲勒财团,也不能得罪一个埃德加.胡佛。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看着柯立芝认真地样子,我笑了起来:“卡尔文,照你的意思,这一次的华盛顿之行,我们最大的收获不是见到了赫伯特,而是我和埃德加.胡佛有了一面之缘了?”
柯立芝点了点头,笑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看了一下评论区,有些话要说。
这句话就是,大大们有些意见能不能在提出之前好好查查资料,不要信口开河。
有大大说安德烈.柯里昂太吊了,竟然能够在别人电影开拍之前就知道这部电影能够名垂青史。我的回答是,你觉得呢?一个穿越的人,自然知道哪一部电影会获得成功,毕竟历史上地一部部经典都放在那里,这和穿越三国地人知道后来会三国鼎立一个道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肖申克地救赎!!我倒他救得是犹太人,讲的是大屠杀吧,不能把还没有的事弄出来啊”这样的意见,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大看过《肖申克的救赎》没有?!
还有的意见,说经济危机了,美国人哪有钱去看电影。这样的思维,只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实际上,经济危机其间,好莱坞异常繁荣,民众情绪沉闷悲观,他们唯一的排泄出口,就是电影,那个年代,电影,是不多的几个繁荣的领域。这个稍微了解电影史的人,都知道。
”小张阿忍不住说两句了,二次大战还没打美国哪里来的自由女神像阿?海上钢琴家开头竟然一堆人对自由女神像感概。”这条意见,我也很有感慨。只需要在百度上随便查一查,你就能知道答案了。自由女神像是1876年法国人送给美国人的礼物,从那个时候起,自由女神像就屹立在美国了,和二战有个屁的关系。
不说了,累死这样的意见还有很多。平时小张都不怎说,今天说,是因为这样的意见最近太多了,大大们这是让小张变成窦娥呀。麻烦大大们在提出意见之前,稍微查一下资料,稍微思考一下到底是不是这样。不要信口开河。这样的话,大大们小张幸甚。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