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目标(第五更)
在整个北城风起云涌时,族长召集所有家族子弟与宽旷的角斗场聚集,来的只是些庶子,因为所有的嫡子都已经消失,踪不见影。
在族长的灵魂探测下,知道没有人撒谎,这也印证了族长心中所想,庶子修为浅薄低微,怎么会有实力将北城年轻一代尽数杀死。
但就是那个坎院十七,族长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的身体居然能吸附我的灵魂之力,这真令人难以置信。而且我从他的眼神中感觉了凶残嗜血,这是杀过人的眼里才有的目光。据李太亮回报,他已经带人去杀李陌。但他还没来得急动手,就在一处瀑布前,发现了横七竖八的尸体,这些尸体全都是坎院的庶子,而唯独少了那个十七。当时李太亮也是大意,看到一地的死尸,为了不破坏外人不得干涉试练的规矩,他只好快速返了回来。可是现在所有的嫡子都不见了,难不会也遭到了同一伙人的凶手?”族长抱着这个目的将李陌留下了。
“能吸附灵魂之力,没有功法古经就能战败上离院大公子,这种人要是让他成长起来,还能有我的好日子吗。干脆,借着这个机会,一举将其击杀。”族长已经做好了打算。
“说吧,这件事你是怎么做到的?”族长转过头盯着李陌,如一头豹子盯着绵羊。
“族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李陌充愣装饰。
“他们都没有回来,你却回来了,这里面一定透着玄机,将所有事交代清楚,我饶你不死,如若不然,明日的太阳你就见不到了。”族长死死的盯着李陌,仿佛李陌在不说出,下一刻便出手击杀。
“族长见谅,十七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陌一口咬到死。
“你还敢骗我,真是找死。”说完只见族长大手一挥,一个元气大手印打出,就要掴在李陌脸上。
“窥途境强者!”只这一击,从那速度与力量能看出这要是掴到脸上,恐怕半个脸皮都会被打下去。
李陌就知道躲不过去,干脆闭上双眼,心中叹息:“兄弟们的仇,我李陌不能报了。”
就在李陌等死的瞬间,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尔敢!”
李陌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片红光瞬间从庶子院的讲武堂中飞过,那红光是一把刀,有半丈长,三尺宽,打着漩涡就飞龙过来,像切菜一样,就把族长的元气大手印切断。
切断族长的元气大手印,红色的长刀插在了李陌的身前地上,散发着红芒,护住了他的身体。
“什么人,竟敢管我李家的事,不怕身死灭族。”族长声音愤怒,发出嘶哑的吼声。
“李家就是有你们这些人,在外面败坏名声,在内部争权夺势,才渐渐日落西下。”说话间一团白雾飘起,出现一人。
这人身着普通服饰,身体有些臃肿,头发披散在肩头,凌乱的头发还来不及理,看上去就像一个农家的老大爷刚刚洗完头,没有梳理。
可李陌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农家大爷,而是修为高深莫测,他也看不透的老师——常德离。
在看眼前这柄大刀,李陌明白,原来是老师头上的那把小红铜刀,是其兵器。
在常德离的身后,是另外五位老师。
族长一见是这六个人,脸色变幻不停,这六个人他不是很了解,只是突然的从紫桂山李家空降到北城,担任庶子院的教习,平时也没有什么往来,更不了解是什么修为。只是从上次上使李尊对待这六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六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庶子教习绝不是泛泛之辈。在他一打听下,才知道这就是名动一时的幽域六君子。
“你等为何要阻我?可知道这北城我才是族长。”族长说话声音还算温和。
“族长很了不起吗?我见过的李家族长有上万个,很少有你这么嚣张的,这要是放到以前,我早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还容你在这站着。”常德离说话很不留情面。
“你...你们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可知道我的弟弟是紫桂山的太山长老李太奔,想必你们应该知道吧。”族长开始扯虎皮了,恐吓常德离。
“哈哈哈,那个小娃娃,在我面前,他大气都不敢喘,你还拿出来恫吓,真是无知。”常德庆大笑起来。
族长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说话,看着这六个突兀出现的人陷入了无言之中。
李陌知道,这就是实力在决定一切。
常德离走到李陌跟前,手掌隔空一抓,那赤红的大刀就被抓在手中,用力一捏,便逐渐变小化为一把小刀。然后将披散的头发一挽,将那那小刀插在发髻上。
“回来了,怎么不先去和老师打个招呼。”常德离责怪的说道,但这话里饱含着爱护之意。
“是学生考虑不周,失礼了。”李陌躬身行礼,这六位老师又救了他一命。
“嗯,有些时候,有些事,不是逞强就能办的。这次是给你提个醒,要不是我们六个在这个,今天你焉有命在。”常德铭说话了,声音低沉,很不高兴。
“十七知道鲁莽,下次一定改正。”
就在这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见李太混跨步走了,到这里看了看六位老师,又看了看李陌,这才走到族长身边,低声说道:“族长,王家和林天涯,还有北城所有大家族的人都在门外了,他们都听说只有我们李家的庶子回来了,前来一探究竟。”
族长略微一沉吟说道:“走去看看!这些人来此何意?”
“看他们那副架势,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真是要翻天了,李家什么时候怕过,走。”族长说得时大义凌然,他其实是不想在这呆,如果两者选其一,他宁肯和北城其他的人对峙,也不愿呆在六个深不见底的怪人身边。
就在李陌刚要走得时候,只看见一大群人怒气冲冲的冲着坎院走了过来。
嘴里还嚷嚷着:“到底怎么回事,让那个庶子讲清楚,如果讲不清楚,那他就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