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若有纯真友谊,那绝对比男人跟男人之间的友谊更深。
上官凌浩跟严夕月,从小打闹到大。
若问这个世间,严夕月最信任何人,那么必然就是上官凌浩了;她那个藏着掖着整整三年的秘密,她的家人都不知道,唯独上官凌浩知道。
上官凌浩有时候觉得严夕月这个女人得防着,绝对要像防贼一样防着,但是,在某种程度来比较,他宁舍兄弟,相信严夕月。
上官凌浩找上了严家,神秘兮兮地拉着严夕月回房间。
在外人看来,特别是严家人看来,一直都觉得严夕月跟上官凌浩关系不寻常,严大小姐才回来几天,上官家的太子就追上门来了。
并且,很猴急地拉着大小姐进了房间——
严家佣人皆暧-昧一笑……
房间内,上官凌浩将卷好的画以及完好的包装递给严夕月,神秘兮兮地说道:“夕月,你帮我保管好这幅画。”
严夕月接过画,打开一看,蹙了蹙眉,“两极分化的美术作品。”
一个画得极有水平,一个似乎很渣……这幅画看着不像出自一人之手。
她带着几分慵懒的眸打量了上官凌浩一眼,“贼兮兮的样子,怎么回事?”
上官凌浩知道,自己不说清楚的话,这女人的不会帮他保管着画的,于是简洁明了地说道:“我情敌的画,我从我老婆那儿弄来的。”
严夕月闻言,眸光一闪,一抹狡黠从眸底掠过,快得不容上官凌浩来得及捕捉。
她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画还给了他,“这必定是一趟浑水,我没兴趣沾,听说你家那位并不简单,我要是伙同你瞒着她的话,哪天被她知道了,揍我一顿的话,我可受不起。”
上官凌浩闻言,邪魅的蓝眸一冷,瞪了严夕月一眼,“严夕月,咱还是哥们吗?有你这么见死不救的吗?”
“谁见死不救了?你偷藏情敌的画,这么小气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现在才开始不安?”严夕月冷哼一声,坐到一边的沙发去,翘着长腿看着他。
上官凌浩俊脸微微一红。
“你知道什么……就算时光倒流,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藏。”他的态度十分坚定。
严夕月不太清楚个中利害关系,只是没想到这小子陷入爱情漩涡里,原来也可以那么幼稚!
不过,她还没有达到目的,得再吓唬吓唬他。
从小到大,她了解上官凌浩比了解自己还深透三分。
“哎!你说你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万一白涵馨知道了这事,一定觉得你真是阴沉得太可怕了!她这么信任你,你却骗她;醋劲大心眼小、满口谎言、心思阴沉……这些罪名,你是背定了!”
严夕月话罢,上官凌浩果真俊脸一青。
“哪、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敛了敛长卷的睫毛,想要反驳严夕月的话。
但是,心里禁不住又想:不就是一幅画吗?后果真的有那么严重?
倏尔,又想起了白涵馨会一脸伤心失望地看着他——
为此,上官凌浩觉得,如果她那样看着他,他会心痛得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