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得也对,那就先这样吧,你好好工作。”白涵馨话落就挂了电话。
在上官凌浩看不见的地方,只见她美丽的脸庞阴森森的……上官凌浩,听你那心虚的语气,我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你,竟然真的不答应我去美国找你。
有鬼!
一定有鬼!
白涵馨心生疑虑,并且肯定——
只是,肯定了上官凌浩有事情瞒着她了,那么上官风彦呢?
怎么也瞒着她呢?
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他们父子都选择瞒着她?
这次之后,又一天过去了——
白涵馨渐渐地发现,上官风彦总是晚上回来,然后一大早又出门。
并且,似乎故意很早很早地出门,至少每一次她醒过来的时候,佣人就告诉她,老爷已经出门了。
白涵馨也想要很早地起床,可是每每她总觉得十分的困,无法爬起床。
翌日,她也想要早起,但是还是起不来。
一直到了第三天,她终于成功地一大早就起来候着,观察着楼下的动静。
那时,天色才朦朦胧胧的亮开,只见上官风彦下楼并且有负责厨房工作的人提着一个温暖的饭盒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这是专门给少爷补身子的,中午的时候,我会趁着少奶奶不注意的时候,再将午餐送过去。”
白涵馨躲在楼梯转弯道,听见了这番话,顿时觉得十分疑惑……给上官凌浩送去的?
上官凌浩不是在美国吗?
果真是有问题!
而且,还说中午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送午餐。
倏尔,白涵馨想到了一件事情……难道上官凌浩怎么了?
此时,上官风彦和那个佣人已经一起出门了,白涵馨飞快地回到了房间,睡衣都不换,而是直接拿过了外套往身上穿,匆匆地追了出来。
上官风彦的车子先一步地离开,白涵馨匆匆地赶到了车库,开了上官凌浩的布加迪威龙(她的法拉利被撞了,已经被开去维修。)
不管去哪里,从别墅离开之后的一条挺长的路程是一样的,所以,白涵馨将车子开得飞速,终于看见了上官风彦的车子。
只是,她也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跟着。
车子一路跟了过去,渐渐地驶入了市区交汇中心,车子越来越多,白涵馨只能继续地靠近,以免跟丢了。
但是上官风彦可能并未料到白涵馨会那么早醒过来,并且还跟踪他,所以并不多心。
医院里头。
上官凌浩整个人显得精神了很多,毕竟年轻气壮,他的体格一向又好,所以手术成功并且醒过来之后,速度地呈现了恢复的状态。
“怎么样,感觉如何了?”上官风彦走了进去,看着儿子神清气爽的模样,也放心了下来。
一旁的佣人给上官凌浩准备熬好的粥和汤。
上官凌浩点点头,“好了很多,过几天应该就能见我老婆了。”状态好了之后,几天之后伤口会好很多,出现在白涵馨的面前是没有问题的,别让她发现就行。
上官风彦闻言,只是诡异地笑了一笑。
呵呵呵……
以前类似的事情,他也发生过,也不愧是父子,所以,他也曾像儿子现在所做的一样,选择隐瞒了家里的女人。
结果就是……被发现之后虐得很惨。
他实在不忍心提醒儿子!
白涵馨要是没有发现,那么自然是好事,只不过要是发现了,依着女人别扭的心态,她估计会很生气——
上官风彦努力地去回想,回想多年以前钟璃因为如此如何地虐他……只是,想着想着,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不知从何时起,两个人之间已经隔着厚厚的一层墙,似乎再也无法推倒的一层墙。
渐渐地疏远、再疏远……
即使是分别几个月,却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
哪怕他偶尔会打给她,但是她的声音永远是冷冷冰冰的、公事化的……
“其实我觉得我后天就可以出院。”上官凌浩深思了一下说道。
出院了之后,就可以见到白涵馨了。
反正,躲过她,继续输针水就行,到时间就来医院跟进伤口愈合进度。
上官风彦回过神来,不屑地看了儿子一眼,“你就不能多忍几天?”
上官凌浩薄唇微扬,堵了一句回去,“你年轻的时候,你还能忍了?”
这父子俩人的对话,已经让旁人无语了!
就在上官凌浩有些艰难地接过了粥,但是不太方便自己吃的时候,上官风彦快速地将碗抢了过来,“你丢不丢人,没有老婆在身边,只能靠我给你喂吃的了,好歹我当年可是有女人在身边伺候着……”
“哦,你说你养在外面的情fu妇吗?”上官凌浩笑得十分欠抽地说道。
上官风彦差一点直接将一碗粥往他脑袋上扣上去,“再乱说信不信我回去将白涵馨带过来,外加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赤-裸-裸-的威胁。
上官凌浩只能乖乖地闭上嘴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似乎传来了一些躁动。
“怎么回事……”上官风彦正疑惑地时候——
嘭……
病房的门被人十分高调的一脚踹开——
“哪个要死……的……”上官风彦的声音顿时消失。
白涵馨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双眸镶冰似地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涵馨……”上官凌浩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了,愣愣地看着他。
最不够意思的就是上官风彦了,他见状连忙将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站了起来朝着上官凌浩轻声地说了一句:“儿子,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了就赶紧撤——
其他的人也赶紧纷纷地离开了病房,白涵馨反脚一够,只听见病房的门“嘭”的一声又关上了。
“老婆……嘻嘻,你起得挺早的。”上官凌浩咧着嘴,不知死活地笑着。
其实,在心底已经一万次鄙视自己的老子了,竟然那么不小心,竟然让白涵馨跟踪上了。
那死老头昨天还跟他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根据佣人爆料,涵馨都睡得很晚才起床,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在梦周公。”
“早吗?你更、早!”白涵馨阴森森地笑着,一步步地朝着病床走了过去,“在美国忙碌的鸡先森,我们有必要好好地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