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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安排刚猛子暂时当蛇场的副场长,跟着赖昌平学习蛇场的管理。罗银香越来越忙,很多事情她没有办法管了,增加个副场长也是当务之急。
刚猛子没有多少文化,也没有技术,乐儿还真是不好安排他。让他当个副场长,如果能学到赖昌平的管理水平,是好事,实在学不到,就算给他安个闲职了。刚猛子接受了这个职位,只是他说想玩几天之后再上班。
他第二天就去县里买了台摩托车,骑了回来。骚包地在蛇场与村里到处兜风,展示着他的骑车技术。陶强与陶有能都嗤笑他,他却洋洋得意,狗卵子翘得老高。
“你们狗卵子的就妒吧,嘿嘿,你们也买来啊,到时候我们村组成个摩托车队,到街上冲一冲去,让别村的人羡慕死!”
他哈哈大笑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冲个狗卵子,也与乐儿一样买个丰田来显摆显摆,我们就佩服你了。”陶有能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就摩托,等忙过这阵子,哪个还买不起一个?”
“嘿嘿,乐儿哥我不敢比,但比你们是比得上的。”刚猛子拍着自己的摩托,“看,六千多的呢,眼馋死你们!”
几个年轻人哈哈笑了一阵。
“呃……陶海英越来越漂亮了,我去追她去。”刚猛子与大家笑了一阵,突然想起陶海英,眼睛亮了起来,“狗卵子的慢慢干活,等我去追了漂亮妹子回来,夜里到我家里喝酒。”
“嘿嘿……别被咬了回来啊!”
轰地一声。刚猛子加上油门。向蛇场外地蛇饲料养殖场冲去。不一会儿就冲出了大门。消失在围墙外面。
刚猛子是坐着乐儿地车去买地县城买摩托车。县里召开一个隆山县经济开地会议。乐儿做为隆山县经济建设地有功之臣。被安排在会上做展企业地经验介绍。
乐儿现在文化水平不错。亲自起草了言稿。不过。起草好之后还是请教了李莹。让李莹帮他修改了一遍。
“不错啊乐儿。有理有据。还满有文采地嘛。”
李莹高兴地看着乐儿地言稿。通过近两年地学习。乐儿现在过关了五门自考科目。写作上虽然还有些幼稚。但文理通畅。条理分明。这篇言稿包括两方面地见解。一是从当前形势谈企业展。一方面是从企业管理谈展。
写得最好地还是他把功劳都给了丰殊雅与丰书记,详细地写了办大蛇王公司的经过,将丰殊雅怎么鼓励他搞扶贫企业的经过写得丰满有力,他办企业能取得如今的成绩,都变成了丰殊雅的政绩。
李莹越看越满意。
“乐儿,你拍马屁的功夫不错嘛。”
“哪里有拍马屁呢?”乐儿笑着,“我写的是事实,当时我找不到你,要是没有丰姐的鼓励,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搞呢,也不敢搞啊。”
“你真是出门遇贵人呢。”李莹的眼睛没有离开稿子,“不过,你何尝不是她的贵人啊,有了你,她才能在官场上这么红。”
“嘿嘿,大家互相帮助嘛。”
“姐,你不知道他以前坏着呢。”罗银香笑了,还记着乐儿偷看她澡地事情,“那时候丰镇长还是丰老师,他还带着她去捉螃蟹呢。”
说到这里,罗银香红了脸。她还记得当天晚上被乐儿打了顿屁股,想着打屁股的滋味,心中觉得又甜蜜又有些羞涩。
“带丰殊雅捉螃蟹有什么坏的?”李莹咯咯笑起来,“你是记着他当年偷看你洗澡觉得他坏吧?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些幸福?”
“姐……他可坏死了,不止偷看洗澡呢,还有更坏的呢。”
“还有更坏地?什么事?”李莹来了兴趣。
“罗银香,我哪里坏了?”乐儿瞪着罗银香。
“姐,你看他不让我说嘛。”罗银香搂着李莹的肩膀,躲在她地背后。
“乐儿,你怕什么嘛,让罗银香说来听听,我们也高兴高兴。”李莹笑得捧着肚子,“反正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嘛。”
“姐,我偷偷告诉你。”
乐儿看拦不住,只好红着脸自己进了房里去了。罗银香在李莹的耳朵边说起当初乐儿洗澡后,将鸭蛋壳罩住,将身体用草盖着,害得她把鸭蛋壳当鸭蛋捡的事。当李莹听到罗银香将鸭蛋壳揭起来,看到乐儿的大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姐,你说他坏不坏?”
“坏,坏透了。”李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想到不到乐儿小时候这么皮呢,真是坏蛋啊,怎么现在改性子了?”
听她们笑够了,乐儿走了出来。
“好吧,你们说我坏话,现在就看我坏给你们看。”
乐儿走到她们身边,将两个抱住,呵起她们的痒痒来,呵得两个在沙上滚着直求饶。
“乐儿,不要呵了,不然就把我们笑死了。”
李
搂住乐儿地腰,罗银香趁机跑开去。
“罗银香你敢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敢说我的坏话……哼……”乐儿突然把罗银香抓住,按在沙上,双手呵起来。呵得罗银香笑得直打滚。
“不要了,好乐儿,再呵就呵死我了。”
乐儿这才在她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将她放开。两个妇人笑得没有了力气,都趴在乐儿腿上喘着气。
这回去县里,李莹没有跟着去,因为水泥厂离不开人。会议开了两天,乐儿作了经验介绍之后,丰殊雅更是名声大起。这回来参加开会的有副市长与市委陈付书记,陈副书记以沙乐儿地言大做文章,盛赞丰殊雅对隆山经济建设的贡献。
同时,他也狠狠地批评了县政府地无能,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但大家心知肚明。县政府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次成功的招商引资,也没有一个成功地扶贫项目。
这些话就如一巴掌一巴掌抽在林县长的脸上。此时的他,就哪被架在火炉上烤着,烤得他肉里流油了,但却没有办法灭火。
会议散后,林县长立即召集了与自己拴一条线上的几只蚱蜢,其中就是原来的副县长现在的农业局长杨华荣,另外还有易副县长。
“老易,老杨,我们这样不行了啊。”林县长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们地屁股坐不住了。”
看着林县长着急的样子,易副县长铁青着脸。
“没有一点办法啊。”易副县长抽着烟,“我已经接触好几个老板了,但没有一个愿意来的,一是我们这里没有资源,二是这里的投资环境差,没有投资氛围。”
“我们这里的投资环境与氛围不是在改变吗?”林县长也狂抽烟,“要多作工作,我们太被动了,老杨,前回黄市长也说了,没有政绩,想再让你起来也是不可能的,现在抓经济建设是全市的主弦律,在有在经济建设上有政绩,才有可能东山再起啊。”
“老林,我难道不急么?”杨华荣郁闷地抬起头来,“狗卵子的我的背运也该走到头了吧,唉,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呛人。”
“老杨,你怎么这样了?”易县长看着原来意气风的杨副县长,没有想到官运不好,人也变得如此颓废了,“我们不能靠运气,只能靠自己。”
“话说得轻巧,要是你到了我这步田地,也试试?”杨华荣满脸地怨气,“好了,不说我了,我这里倒是有个人可以利用下,如果搞得好,说定能搞出点名堂来。”
“哦”
“这人叫沙强,是与沙乐儿一个村的人。”杨华荣默默地抽了口烟,“他是在广州打工的小包工头老板,应该赚了些钱,以前我接触过他,很有心机的一个人,也是个能成事地人。他是有心回来搞资投扶贫的。”
想起以前地事,他不胜感慨。那时,王朝伟还是双桥镇的镇长,是他的得力人手,是王朝伟拉来的沙强。想现在,王朝伟在牢里,而他也从副县长、县常委落到了农业局长的位置上了。
“那就赶紧联系。”
林县长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嗯……我回去就联系。”
“老易,我们还要抓紧,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林县长将烟关按灭在烟灰缸里,“时间不等人啊,再不能搞出点名堂来,黄市长那里也顶不住。”
又谈了好一阵,易副县长与杨华荣才离去。他们在这里火急火燎的时候,乐儿却是在丰书记地家里,黄副县长与罗书记也在坐。几人谈笑风生,好不快乐。
“乐儿,你还要加把力,把事业搞上去。”黄副县长笑呵呵地喝着茶,“再拉些资金来,搞几个项目嘛。”
“黄大哥,我也想搞,但现在缺少管理人才,就现在几个项目都施展不开了。”乐儿苦着脸孔,“现在不是钱的问题,是管理人才地问题,钱的话我姐手里还有一千多万,可是现在没有办法立项,只能一个个来,等把水泥厂搞好了,再想办法搞下一个。”
“哦……李莹手里还有一千多万?”丰殊雅当然不知道李莹地钱,“天啦,她真是个富婆呢,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是她妈妈给你。”乐儿笑了笑,“她妈妈在外国,给了他一百五十万美元。”
“不急,乐儿。”丰书记沉稳地笑了,“你说得对,事情要一步步来,没有管理人才,乱投资是很危险地事。不过,你们不搞项目,要是能拉些老板来搞项目也行啊。”
“这个……我只能尽量地试一试。”
政府抓经济,将以经济建设定政绩,官员们焦头烂额,最急的是林县长,再没有政绩的支撑,别说话话权,现在的位置能不能坐得住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