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黄银海的儿子与女儿读回来了,儿子十七岁,女儿十五岁,读初三——进门见到谢大炮。
“谢叔,你来了。”
“哇,好香,有好吃的了。”说话的是黄银海的女儿,伸头向厨房,一看乐儿在做菜,“咦,这是哪位哥哥?”
乐儿以前没有见过黄银海的两个孩子,今天是第一次相见。
“叫叔叔,乐儿叔叔。”
黄银海瞪了她眼,她笑眯眯的,脸庞清秀,挺漂亮的样子,就是有些瘦。高压锅里正炖着鸡,喷出的香气让这个穿着校服的女孩有些流口水。
“乐儿叔叔……看起来是哥哥。”
小女孩子有皮,根本不怕老爸。倒是他哥哥有些腼腆,轻轻地走进厨房,悄悄地用手拈了块卤猪头肉放进嘴里,然后溜了出去。
“哥哥偷肉吃,我也要。”
说着进了厨房,一手抓一片卤猪耳朵。
“乐儿哥。你地做地菜好香噢。”
“那就多吃。”乐儿笑呵呵地望小女孩。看得出女孩营养不是很好。“你在一中读。怎么这么瘦?”
“天天吃白菜。能不瘦么?”小孩做了个鬼脸。“妈妈一个月买不了两回肉。每回就买半斤。咦。今天买这么多菜。爸。你有钱买这么多菜。给我买个复读机。我要学英语呢。”
黄银海正在与谢大炮说得起劲。根本没有听她地话。
“不要找你爸爸。等会儿我给你买去。”
乐儿轻轻地说。
“我不能要你的……爸爸会打我的。”看得出小女孩是个开朗的女孩,不过黄银海家教比较严,“乐儿哥哥,你很有钱?”
“嗯……有点钱。”乐儿一边炒菜,一边点头“不要怕你爸爸,你想要么子跟我说,他要骂你我训他。”
“你敢训我老爸?”小女孩吃惊地张着嘴巴,“你是什么大官?”
“嘿嘿……我是村长,比你老爸的官大?”
“吹牛……”
这时黄银海在外面叫她。
“琳琳,不要吵叔叔做菜,出来玩。”
“他哪里是叔叔嘛,分明是大哥哥。”黄小琳走出厨房,不卖老爸的账“不过大哥哥好帅噢,帅呆了。”
听了她的话大炮哈哈大笑起来。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乐儿也只比你们大得不多。”谢大炮笑着,“琳琳偷嘴啊,看满嘴油呢。”
一会儿后,乐儿出来了。
“谢大哥把高压锅里的汽放一放,菜差不多了我去接我莹姐与丰姐。”乐儿边说边脱下围裙,“几分钟就到了,琳琳,要不要跟哥哥一起去?”
“乐儿哥哥,你说是的丰殊雅大姐姐吗?”
“嗯……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去。”
“琳琳,不许调皮。”
黄银海在后面喊了一声。小女孩做了个鬼脸着乐儿了车。其实李莹与丰殊雅早接到了乐儿的电话,这时已经到了县委家属大院只是还是丰殊雅的家里。
乐儿是出来给黄琳琳买复读机的。
“乐儿哥哥,你的车好漂亮哦。”黄琳琳坐在车看右看,“比我爸坐的车好多了真是能管我爸爸的大官?”
“当然,我是村长,是正的,你爸爸是副记,是副的,是副的大还是正的大?”
一会儿就到了百货商场。乐儿领着黄小琳下了车,进了商场,直奔买电器的地方。
“琳琳,自己挑复读机。”
“呃……我怕我爸爸骂呢。”
“叫你挑就挑嘛。”乐儿笑了笑,“你不挑我给你挑,大姐,哪款复读机最好,给我拿两个。”
卖货的服务员拿出两个复读机,乐儿试了试,立即付了钱,拉着琳琳就走,几个人还在等着他们吃饭呢。不过到了下面的糖烟酒的地方,买了两箱牛奶两条金白沙烟还有一箱邵阳大曲酒。
“琳琳,你想喝么子饮料?”
“我想喝……雪碧。”
乐儿又买了雪碧与粒粒橙。
“快,给我提些东西,不然菜都凉了。”
两人打仗一样,提着东西了车。离家属大院没有几步路,来回也没有花十分钟,等到黄银海家的时候,丰殊雅与李莹已经到了。
看着乐儿与琳琳抱着那么多东西进了门,黄银海皱起了眉头。乐儿不理他,黄小琳却有些害怕地躲着老爸的眼光。
“开饭。”乐儿看着桌摆好了菜,“我再去拿点东西。”
东西太多,一趟没有拿完。
等拿来东西,大家都坐在桌子了。
“乐儿,你这样不行的。”黄银海看着乐儿,“我们是有组织原则的。”
“狗卵子的组织原则,我不懂。”乐儿有些生气
他,“你看看两个孩子,都瘦成这个样子了,这不了,你还这样,你喊我一声兄弟,我喊你一声大哥,是白喊的么?这时有五万块钱,你给我写个借条,我照顾你的组织原则。”
乐儿拿出一摞钱丢在桌子,气哼哼的看着黄银海。谢大炮在一旁偷着乐。黄银海看了看乐儿,再看了看谢大炮。
“谢大炮,就你给我添乱!”吼了谢大炮这后,才回过头来看着乐儿,“乐儿,大哥不能再借你的钱了,原来的都还有那么多呢,我哪还得清?”
“黄大哥,你还是男人是不?”乐儿皱起了眉头,“你就知道你以后还不起了?我这又不是贿赂你,是借给你,至与还不还得起,那是另一回事,如果你不收,那是你不把我当兄弟看。”
“黄记,你这么困难了,乐儿帮帮你,这不关组织原则的事嘛。”丰殊雅话了,“难道你当个记,家里有困难,借钱都不能借么?组织原则中也没有这一条啊?”
“就是……收下了。”谢炮笑呵呵的把钱放到黄银海的谢前,“琳琳,给你爸拿笔与纸来。”
“呃……”
小女孩高兴地跑进房,出纸与笔来。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乐儿,好像乐我是外星人似的。
“那么……乐儿,大只能多谢你了。”
黄银海眼中有了泪光。也是个刚强汉子,虽然在县里算是个人物,但经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乐儿了借条,谢大炮开始倒酒。
“乐儿,你拿么多酒来,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不行……谢大哥,刚才丰伯母了,要乐儿去她那里,有事呢。”
“哦……”丰殊雅要结婚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丰县长要结婚了,嗯,有事情要乐儿办,那我们少喝点儿。”
“嗯,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三个喝两杯喝没问题,不会醉的。”乐儿笑着,“好久没与黄大哥喝酒了,当然得好好喝几杯。”
“那是……你小子一个人喝两瓶也没事,我们能与你比?”谢大炮苦笑起来,现在与乐儿喝酒,那纯粹是找醉。乐儿喝个斤把酒下去,就像没事人一样,而他喝半斤下去,就有些打醉拳了。
李莹不再说话,知道乐儿有分寸。
“殊雅,你要结婚了,我这当叔叔的也没有么子送你的,只能祝你婚姻快乐了。”黄银海真诚地说,“你那男朋又是陈副记的公子,两家结成一家,以后在市里说话就更有力量了,你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黄银海是与丰记兄弟论交的,而且关系非同一般,因此他以叔叔自称,这当然只是在家里的时候,在公共场所还是以职务相称。
“就是,殊雅,你以后可要照看我们点噢。”谢大炮也起哄。
丰殊雅听了他们的话,只能苦笑。她能说什么呢?打落牙齿只能往肚里吞。这里人只知道陈亚维是市委陈副记的儿子,是开办公室的主任,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看着丰殊雅的样子,乐儿赶紧岔开话题。
“丰姐的事暂时不管,我们去祝贺就行了。”乐儿举起了杯子,“还是先喝酒,等会儿你们又要班了。”
“喝,我们预祝殊雅百年好合,白头谐老,早点给我生个小侄儿,哈哈。”
谢大炮没心没肺地大笑,却不知道这话每个字都如刀子一样扎在丰殊雅的心坎。只不过她是个坚强的,表面看她还面带微笑。
慢慢的三个男人酒酣耳热,脱离了这个话题,谢大炮喝了不到半斤酒,就开始说话口龄不清了,黄银海不敢多喝,只喝了三四两左右,只有乐儿,一杯杯灌下去,就如喝水一样,脸孔稍有点儿红,但眼睛清亮,没有半点醉意。
“李莹,你家这个男人是个酒桶呢。”
丰殊雅看着乐儿喝酒,有些张口结舌,打趣着李莹。
“他啊,我也不知道他的酒喝到哪里去了。”李莹却有些得意地说,“从来没有真正看他喝醉过。”
乐儿还在与谢大炮喝,谢大炮是越喝越不服气,越不服气越醉。
“谢大炮,不要喝了,你不是乐儿的对手,认输。”
“我还……没……”
还没说完,身体就滑下了椅子,躺在地起不来了。黄小琳咯咯地笑起来,李莹与丰殊雅也咯咯地笑着。乐儿只好把他抱到沙躺着,也不好意思再喝了。
等吃完了饭,乐儿跟着到了丰殊雅家,伍老师正在家忙着呢。也没有乐儿多少事,只是要他借两个车当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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