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菊确实是在天天加班,天天研究稿子怎么写,照片怎么拍。
一张张照片翻看完,刘夏清把照片放在桌上:“就为这事?”
张菊弯下腰回答:“我是咱海兔的人,有个事。沈城飞造前几天给厂里写了正式的邮件,说是他们造的新姬正在选日子准备首飞。我从厂里知道消息,就立即赶过来了,看您老是不是有时间,过去亲自看看首飞。”
刘夏清听完转过头:“你就不怕你们厂长把你踢出厂子,这事都敢往外说?”
张菊一点也没在意:“厂长知道的,而且这款姬就是给木吉上用的,原本就是要划归海兔,我来就是给您报个喜,您若决定亲自去看看,我立即安排,而且我也要带摄像师去提拍照的。”
刘夏清再问:“伱们厂长去不去?”
张菊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我们厂长现在那有空管这个,就在我进这门之前,我刚收到一条消息,估计厂长为这事能忙的脚不粘地。”
刘夏清看着张菊,他在等下文。
如果能说,张菊肯定就说了,如果不能说,他也不会再问。
张菊继续说道:“最多半个小时前,沙大木往河豚那里踢了十七次飞腿,什么地方被踢坏了,暂时不知,估计今晚上就能看新闻。”
刘夏清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事可不是普通的事情。
但,为什么会让白昊忙的脚不粘地,有些事情他并不知道,只当是可能又有生意要谈了,又有订单要交付了。
张菊立即转移了这个话题:“您老要不要亲自去看看,我马上就安排。”
“去,把屋里那几个也叫上,他们把屋里什么东西给弄坏了,扣他们工资。”
再说白昊这边。
难得的午休时间,晒晒太阳,吹吹海风,让海水与细沙抚过脚面。
紫赮飞奔过来,告诉了白昊这个消息。
白昊呢,拿起旁边冰筒里放着的小麦汁饮料,打开喝了小半瓶后,非常平淡的回了一句:“河豚,连个屁都不会放。我赌五毛钱雪糕钱。”
紫赮愣了一下。
可能吗?
正说着,紫赮的一位下属跑的更急,过来就说道:“又十几踢,总数三十多记飞腿。”
紫赮看着白昊:“厂长,你还赌冰棍吗?”
“双倍,我这哈哈头冰淇淋两根,每根价值八毛。河豚连个屁都不会放。”
怎么可能。
紫赮赶紧回办公室。
孔雀经过分析,认为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性,河豚会口头反击,百分之四十五的可能性,河豚背后的人就帮着说话,百之二十的可能性,河豚直接抡板砖。
白昊所说的,连屁都不会放。
那就是代表着,连口头反击都没有。
孔雀分析,这种情况会存在,但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五,但白昊如此自信,孔雀特意进行了全方位的分析。
假如有这处可能性的存在,需要至少五种以上的巧合在其中,然后汇聚在一起。
其中最关键的,必须是,大漂亮要动手。
大漂亮国在全球会议大厅说服了许多人。
腐国在鼓动大漂亮抡板砖。
地堡国有决定的信心,发起西方大洲搞大灶煮饭。
骆驼湾众多骆驼,基本已经作出了选择。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白昊的所说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一百。
孔雀开始等了。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当天就会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但,没等到。
白昊在南棒又开始整派对了,这次是泳池,超级泳池派对。
南棒最大的新闻是,两个不怎么红的,有那么一点点小名气的女星,就在庄园外开撕了,因为两人准备的晚礼服撞衫。
这新闻,炒的那个热呀。
已经仅次于南棒超级歌后大赛的热度了,南棒财阀赵家,一小半的人给关进小黑屋什么的,都没在报纸上整起一星半点的水花。
白昊站在泳池边上,打着响指,高喊一声:“音乐……”
药,药,药,切克闹……
终于,那边有新闻了,河豚发出询问,问了一圈邻居,你们谁家失误了,出来承认一下,我不要求你们赔损失,给我道歉就行。
站在泳池边上正摇着的白昊,听到这消息,双手举高:“音乐声,再大一点,开香槟。”
夏国、帝都。
孔雀坐在办公室里,多少有点感怀人生的感觉。
人脑超算不是白给的,她推算出可能性,也知道在什么情况下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只是,她的年龄多大,白昊的年龄多大。
白昊的推断竟然如此精准。
那么,是有什么因素自己没有考虑到呢?
或者说,有什么细节自己没有注意到。
要知道,自己和白昊掌握的信息与数据几乎是完全一样的,甚至于孔雀自信,她知道的数据与信息,应该高于白昊所知道的。
孔雀正想着的。
有信息到了。
紫赮发来的,代替白昊发过来的。
信息的内容是,白昊准备建议卡大左,去为伟大的正义发出光芒。
既然河豚怂了,不如再来一波更刺激的。
如果河豚再怂,那么神圣的时刻就在卡大左的正义中闪耀光芒。
瞬间,孔雀悟了。
她知道自己错过什么细节了,她知道,但她没敢往那个方向去想。
圣殿!
马上回信息,孔雀要求和白昊通话,立即,必须。
派对上,白昊几乎就是一整瓶香槟从头淋下,然后抓起一尺多高的瓶子猛灌。如果有人接从嘴边露出的酒,估计灌回瓶子里,还能灌满。
白昊醉了,给人抬回到屋里。
这里,紫赮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白昊扯过大毛巾擦了擦,披上浴袍接过紫赮手中的话筒:“孔姨。”
“昊子,我的意见是,直接上。就是你想的那个位置,圣殿。”
白昊思考几秒:“孔姨,您心中的大漂亮国是什么样的?”
孔雀立即回答:“不是我心中,书中有言:最不讲道理的,凡是可以不讲道理的时候,一定不会讲道理,要是讲一点道理的话也是他们逼得不得已,没办法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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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昊再问:“孔姨,我再问。您怎么看绝对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