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城嗯了一声道：“坐吧，我给你讲讲。”
苏暖暖觉得这时候的聂城，脾气简直太好了。
跟白天那个高高在上，孤傲的影帝比起来，简直就像个邻家暖男大哥哥，几乎有求必应。
都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连阿瑶都觉得很奇怪……明明这位影帝性格很奇葩，怼起人来毫不留情。
平时对师姐，也不是很看得上，可今晚却出了奇的有耐心。
一直给讲戏，对戏到晚上十点半，都没提出让她们滚蛋，他要睡觉的事情。
好像，都忘掉要睡觉这码事了一般。
一直到后面，苏暖暖和阿瑶两个，听着聂城讲戏，听着听着就开始犯迷糊，不知不觉间，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不自知。
霎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聂城站在桌边，眸光复杂的看着这一大一小，闭着眼睛睫毛都显得很长的女孩……
莫明的，有些头疼。
现在一次性弄死两个，算是不费吹灰之力了。
可他却下不了那个手……
两个小丫头平时在剧组里，和剧组里的人都打成了一片，几乎有她们在的地方，都很热闹。
就连一向暴躁的吴老，都因为有这两个小丫头的存在，脾气变得收敛了不少，不再满嘴彪脏话了，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很多。
两个小丫头，好似都是太阳一般的存在一般。
可以照耀到很多内阴暗的人……心里。
让人深刻的认知到，自己是多么的不堪……
聂城，是真的下不了手。
电话突然响起，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皱眉接起道：“喂。”
“得手了吗？”
“嗯。”
“怎么，下不了手？”
“是。”
“怎么？觉得苏暖暖那丫头，太可人了？”
“没有。”
“聂城……上次你让我二选一，这次我也让你二选一，小的那个，必须死！大的这个……要么死要么残，要么……给你第二重选择，你把她清白给毁了。”
聂城深吸了一口气道：“纪云淑，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奴隶啊！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是什么？”
聂城，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淡淡道：“若我，都不选呢？”
“那么我短时间内也不会拿你怎样，毕竟，我还需要你拍戏帮我赚钱，不过聂城……作为一条忠诚的奴隶，忤逆主人的命令，你应该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
“知道。”
“所以今天这一出好戏……我等着明天看结果？”
“你的目的是，苏暖暖被厉衍琛抛弃，让她变得什么都不是……还有陆放的女儿，死得干干净净，是吗？”
“没错！”
“你不怕惹到吴老？”
“那老头子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将你和我牵扯到一起……而我，也没将那老头子放在眼里，活到这把年纪都不死，也算是他命大了！”
聂城冷笑道：“纪云淑，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记住，你是我养大的狗……从你小时候跪到我面前求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权利质问我这种话了，更没有权利对我说不。”
聂城直接呵呵了。
“那么……纪大小姐和自己养的狗，翻云覆雨，是一种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