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滚!别让我说第四次
“..........悦瑶,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当然,你是北京瑞达国际集团的董事长,是我曾经最想要嫁的人,也是我女儿简夏的父亲,你叫陆越苍。”
陆越苍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季悦瑶,她那双漂亮又干净的眸子里,在她说出这所有的事实的时候,平静的没有任何一丝丝的波澜。
她说,他是她曾经最想要嫁的人。
她说,她是他女儿简夏的父亲。
她说,他叫陆越苍。
可是,她说的每一个字,3;148471591054062每一句,都犹如一根厉刺,深深地扎在了他胸口的位置,痛的他呼吸困难,全身痉挛。
因为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那么淡漠无情,不带一丁点儿温度,甚至是像是一把冰冷的剑,浑身都散发着寒光。
“悦瑶,你告诉我,当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季悦瑶看着眼前几乎都有些摇摇欲坠的陆越苍,忽然就淡淡扬起唇角,笑了。
她优雅的笑容里,意味难明,看得陆越苍更加的胆战心惊。
“陆越苍,如果当初我不爱你,我会背着所有的亲人,想要偷偷地跑去跟你领证结婚?!如果当初我不爱你,在发现怀了你的孩子后,我会选择隐瞒所有的人,一个人离开?!如果当初我不爱你,我会一个人躺在一间狭窄的屋子里,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痛的死去活来不顾性命地只为生下你的女儿?!如果当成我不爱你,我会成全你和战云茵,看着你们在比翼双飞,出双入对?!”
说着,悦瑶又笑了,此刻的笑容里,带着的却尽是自嘲与讥诮。
“我当初就是爱你爱的太傻,所以被蒙蔽了双眼,什么也看不清楚,却还要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所有。”
“..........不!不!”陆越苍摇头,无比震惊地摇头。
如果说,悦瑶一开始的淡漠,像无数根刺扎进了他胸口,那么此刻,她所有爱他的话,就像一柄柄利剑,刺进他的心脏,他的整颗心刹那间四分五裂,此刻从未有过的痛苦与悔恨,全部涌上了心头。
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陆越苍握紧悦瑶的肩头,低声怒吼道,“既然你爱我,为什么你还要离开,为什么你还要怀着我的孩子,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你告诉我,告诉我?”
悦瑶看着他,摇头笑了,就好像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般。
明明眼前陆越苍的表情那么悲伤那么痛苦,仿佛万念俱灰,可是,她却那么不厚道地笑了,甚至是有点不像她。
“陆越苍,离开的理由,还需要我来亲口告诉你吗?”
陆越苍摇头,愈发地掐紧了悦瑶的肩膀,痛苦又绝望的泪水,早已流了满面。
“你说呀,到底因为什么,因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要抛下我?要让我们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没有父亲?”
悦瑶看着他,肩膀上的痛意,一阵阵传来,就好像她的骨头,随时都有可能捏碎在陆越苍的掌心里一般。
可是,她却并没有挣扎,甚至是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她只是悲凉又无奈地一声叹息,尔后撇开视线,不去看陆越苍,恢复刚才那副平淡又漠然的样子,淡淡地问道,“陆越苍,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你对战云茵说过了些什么,又对周正生做过什么吗?”
陆越苍摇头,“我忘了什么?我对战云茵又说了什么?我对周正生,又做过什么?你告诉我!”
悦瑶听着陆越苍装无辜的话,不禁又笑了笑,视线,再次落在了他的脸上。
“陆越苍,难道,真的要我提醒你吗?”
陆越苍模糊的泪眼看着她,亦是笑了。
“悦瑶,你是想跟告诉我,当年我爱的人不是你,是战云茵,对吗?你还想告诉我,当年周正生的死,是我派人安排的,是吗?”
季悦瑶眉心微蹙一下,“难道不是吗?”
陆越苍闭上双眼,深深地吁了口气,泪水,犹如河流,顺着眼角不断淌下。
果然呀,因为一个战云茵,所有的一切都被改变了,他的一生都被彻底地毁了。
“悦瑶,事到如今,我只求你一件事。”片刻之后,陆越苍睁开双眼,微笑着请求悦瑶道。
悦瑶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问道,“什么事?”
“跟我回北京,把当年发生的一切事情,跟战云茵对质清楚,让一切水落石出。”
悦瑶摇头,“没有必要了!当年不管谁对谁错,都没有必要再去弄清楚!我现在有丈夫,有孩子,我过的很好,我很幸福。”
“可是我不幸福!”倏地,陆越苍便再次低吼出声,“悦瑶,你知道这些年来,我过的有多痛苦吗?”
“我没有一天是不想你的,哪怕跟战云茵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梦境里出现的人,也都只有你!我没有爱过战云茵,哪怕一天,一丁点都没有!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我想要娶的人,也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悦瑶眉心微蹙,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战云茵?为什么?”
提到这里,陆越苍黯然垂下头去,脸上,尽是灰败痛苦之情。
“你离开后,我派人到处找你,日子也过的一天比一天消沉,那段时间,是战云茵,三天两头便拿了你的东西来找我,安慰我。”
说着,陆越苍顿了顿,眉头紧拧一下,才又道,“我不想见战云茵,但是却很想拿到任何一件曾属于的东西,也很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关于你小时候的所有事情!所以,战云茵就经常我和呆在一起。”
“有一次,我喝醉了,把她当成了你,和她发生了关系,导致她怀了孩子。”
悦瑶看着他,那双澄亮的漂亮眸子里,淡淡氤氲起一层雾气来。
到底有多少事情,是一场误会!
又到底有多少的事情,是战云茵一手谋划的,目的,只是为了拆散她和陆越苍,同时,把陆越苍变成她自己的!
“当时她来找我,说怀了我的孩子的时候,我明确地告诉她,我不会娶她,我会等你回来!她当时什么也没有说,然后自己跑去把孩子给打掉了。”
“她真的打掉了孩子吗?”
陆越苍抬起头来,看着悦瑶苦笑一下,摇头道,“没有!她当时其实根本没有怀孕,只不过是骗我罢了!但我当时浑浑噩噩的,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没有想过,她会利用怀孕的事情来骗我。”
这件事情,他也是前几个月,开始怀疑战云茵的时候,想到才查出来的。
“在她说她打掉了孩子,也不需要我对她负责任后,我对她心怀愧疚,就渐渐地开始不排斥她接近我了。”
悦瑶听着,不禁嗤笑一声。
从小到大,战云茵都是最会演戏的,所有人都可以被她骗的团团转,很多时候,甚至是包括她自己。
“再后来,我又一次醉酒,和她真的发生了关系,而她,也真的怀孕了。”
“所以,你就娶了她?”
陆越苍紧拧着眉头,沉沉地点了点头,却不敢抬眸,去看悦瑶一眼。
“你娶了她,是对的,要不然,这些年来,瑞达集团怎么会壮大的如此之快!”
“悦瑶,..........”陆越苍抬眸,痛苦地看着悦瑶,“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要说这样的风凉话?”
悦瑶看着他,淡淡地笑着,没有说话!
“如果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愿意一无所有,甚至是搭上这条命,我也不会娶战云茵。”
悦瑶摇头,抬手,去掰开陆越苍仍旧紧握着自己肩膀的手,然后,转身,有些飘渺的视线,投向窗外。
“越苍,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你娶了战云茵,也不是从她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吗?”
“悦瑶,你真的对过去的一切,都不在乎,也不计较了吗?”
悦瑶摇头,回过头来,再次看向陆越苍,不答反问道,“如果我在乎我计较,能让时光倒流,改变一切吗?”
陆越苍真的不敢想像,真的不敢想像,他一直那么深爱着,且曾经也深爱他的女人,如今,已经视他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悦瑶,你可以不在乎不计较我们的过去,那夏夏了,你也不在乎她吗?”
悦瑶蹙眉,“陆越苍,过去的事情,为什么非得扯上小七,她只是一个最无辜的受害者?!”
“是呀!”陆越苍苦笑,“夏夏才是整件事情,最无辜的受害者,不仅从小没有父亲,受尽生活的磨难,到了现在,战云茵都不愿意放过夏夏,一心想着要了夏夏的命。”
“你说什么?!”
这次,悦瑶终于有了明显的情绪,连着声音,也提高了两分。
“战云茵知道了夏夏是我们的女儿后,曾两次,想要致夏夏于死地!”陆越苍紧拧着眉头停顿一下,才又道,“不过,她现在不可能再伤到你和夏夏分毫了。”
“她为什么想要夏夏的命,为什么要致夏夏于死地?夏夏怎么就碍着她呢?”
陆越苍苦笑,“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战云茵!如果你想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问她呢?”
悦瑶看着眼前的陆越苍,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渐渐燃起一抹怒意来!
她已经亏欠简夏这个女儿太多,她再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一分一毫。
所以,即使再不想见,这一次,她也必须得见,把所有的帐,跟战云茵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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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氏集团办公大楼的副总裁办公室。
虽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可是,属于冷彥的副总裁公室里,却仍旧是灯火通明。
办公室外的秘书处,漂亮的女秘书看着满月楼的伙计刚刚送过来的装着丰盛晚餐的几个精致餐盒,再看一眼半开着办公大门的副总裁办公室,不禁一笑,然后拿了化妆镜和口红了来,将原就格外红艳的双唇,涂抹的更加妖艳似火。
这段时间以来,冷彥这个副总裁对她这个秘书,态度是越来越好了,说话也比以前温和多了,再不会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对着他们这些下属发脾气,而且冷彥的言行举止,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了,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会心跳加速,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陆芊芊来办公室找冷彥了。
待确定自己的妆容完美了之后,秘书才拿起面前精致的餐盒,往冷彥的办公室走去。
来到办公室门口,秘书站在敞开了半边大门的地方,往里面看去,一眼看到偌大的办公桌后,正埋头在认真看文件的冷彥,他认真而迷人的样子,让秘书的心跳,不知不觉便开始加速。
和往常一样,秘书礼貌地敲了敲门后,便开口道,“副总,您的晚餐到了。”
坐在大班椅里低头看文件的冷彥头也不抬地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吩咐一声道,“放桌子上吧!”
秘书看着他,点头,然后,拎着食盒,踩着十来厘米的高跟鞋,摇曳多姿地往冷彥办公室的休息区走去。
来到休息区的桌子前,秘书将食盒放下,把食盒一一端出来,摆好,又给冷彥倒了一杯温开水,拿了筷子。
做这一系列的动作的时候,秘书注意到,冷彥甚至是都没有抬眸朝她这边看一眼,甚至是半眼都没有。
原本,做完了这一切,她就应该自动出去的。
可是,如果就这样出去了,她今天特意准备的一切,不都泡汤呢?
拧着眉头一想,秘书的心中,立刻便有了想法。
“副总,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冷彥仍旧低头,认真的研究着手中的文件,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没事了,你下班吧!”
“..........好!”
秘书点头,然后,抬腿准备离开。
“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之后,秘书整个人“砰”的一声,倒在了地板上,人撞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发出一声不轻声响。
冷彥眉头轻拧一下,抬眸朝秘书看了过去。
“对不起,副总,我不是故意的!”秘书蹙着眉心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看向冷彥,声音又娇又软地抱歉道。
“怎么啦?”冷彥没有任何情绪地问道。
秘书双手去握住自己的左脚脚裸,又看了一眼,才回答道,“不小心,把脚给歪了。”
冷彥看着她那一副痛苦又娇弱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动容,只仍旧没有任何情绪地问道,“能站起来吗?”
秘书咬着唇角摇了摇头,“好痛!我站不起来。”
冷彥看着坐在地板上,捂着脚裸一动都不愿意动、表情实在是痛苦又可怜的秘书,英俊的眉头,不禁再次微拧了一下,尔后,放下手中的资料,起身,朝秘书起了过去。
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那么丰神俊郎的冷彥,秘书心跳的速度,不由“砰”“砰”“砰”更快了,又娇嗔一声道,“啊,好痛..........”
冷彥走近,居高临下地眯着脚边肤白貌美,波涛胸涌的秘书,不禁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然后,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秘书看着冷彥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大手,那是一只漂亮又看起来格外温暖有力的手,心中欢喜,她立刻便伸手握住了冷彥的大手,然后借着冷彥的力量,站了起来。
只不过,才起来,她便又身形一个踉跄,直接面对面对扑进冷彥的怀里。
当秘书的一对酥-胸撞进冷彥那宽厚又结实的胸膛的时候,她的浑身,都抑制不住地一阵阵酥麻,愈发地软在了冷彥的怀里,紧贴着他,不愿意站起来了。
“Mary,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我的秘书,也快一年了吧?”冷彥眯着扑倒在他的胸前,一副娇弱的秘书,面无表情地道。
Mary软在冷彥的怀里,娇滴滴地点了点头,“是的,马上就一年了。”
冷彥一声嗤笑,“怎么?都快一年了,到现在,你才想起来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来勾引我?”
“副总,我..........”Mary猛地抬头看着冷彥,眼里,除了震惊,还有被揭穿后的窘迫和尴尬,“副总,其实我..........我从当您的秘书那一天开始,就喜欢上您了。”
冷彥笑,任由Mary靠在自己的怀里,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挑眉道,“有多喜欢?”
Mary心念一动,娇羞地低下头去,柔柔地道,“只要副总喜欢,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么?”
Mary,“嗯”了一声。
冷彥笑,手指更加捏紧了Mary的下巴,另外一只指点了点她的嘴巴,半勾着唇角道,“那就用你的这里,做到我爽为止。”
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当他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时候,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以前,不管是颜忆如或者陆芊芊,只要是她们撩拨他,他的身体都会起反应,有想要的冲动。
可是,现在,他的这种反应和冲动,却全部消失了。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但是,今天,他想再试一次,是不是他的身体,对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了反应。
Mary愣愣地看着冷彥半响,待她回过神来之后,脸上,立刻便爬出一抹娇羞来。
“怎么,不愿意?!”
“不,副总,我愿意!”
说着,Mary已经在冷彥的双腿之间,蹲了下去,然后,一双纤细白嫩的双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看着眼前那片黑色从林之间的酱紧色的软趴趴的东西,Mary毫不迟疑地便伸手过去,一把握住,手法灵巧又熟练的套弄起来,头也凑过去,红艳的双唇,毫不迟疑地吻在了冷彥的小腹之上,然后,一点点往下..........
冷彥像座衣冠楚楚的雕塑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双-腿-间十二分卖力的Mary,原本平静的眸底,渐渐涌起一股燥郁来。
Mary手嘴并用,费了好大的力气,直到快十来分钟后,等她都满头大汗了,冷彥才有了反应,渐渐开始立了起来。
可是,莫名其妙的,他还没完全立起来的时候,却忽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忽然间就又软了下去。
Mary不甘心,哪一次,她手嘴并用的时候,她的男朋友不是被她弄的欲仙又欲死的,她就不相信,她不能让冷彥立起来。
所以,她更加卖力了,直接把自己胸前的衣服拉了下来,露出两团雪球,然后使出浑身的解数..........
“滚!”
越看那样不断地讨好自己,满头都开始冒出大颗汗珠的Mary,冷彥的心里,便越反感,越是烦躁。
他的烦燥,不在于Mary的不知廉耻,而是,他身体的不配合。
十几分钟后,他所有的耐心都被消磨殆尽,扬手一推,便将跪在他双腿间的Mary推倒在地。
“副总,..........”
Mary半倒在地上,胸前的两团雪球,还在一晃一晃的,她抬着看向冷彥,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副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我们去床上,我一定可以的..........”
冷彥提起裤子,一记凌厉的刀眼朝Mary扫了过去,“滚!明天开始,你再也不需要来上班了。”
“副总,..........”Mary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一瞬之后,立刻哀求道,“副总,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您有任何的非份之想了,求您,不要上我离开..........”
扣好皮带,冷彥凌厉如刀锋般的目光,再次扫了过去,“滚!难道,你还想让我说第四遍吗?”
Mary浑身一个冷战,看着面色从未有过的森冷的冷彥,再不敢呆下去,裹紧自己的衣服,立刻便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跑去..........
看着跑出去的Mary,冷彥大手一挥,便将桌子上摆着的晚餐,全部扫落,洒了满地。
为什么?
难道,他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