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捏着下巴沉思,似乎是被胖子诱惑到了,“一个换几个,听着很划算。”
胖子连忙点头:“是是,绝对划算,我找的人绝对是身经百战一等一的漂亮,随便您想玩什么花样。”
“奥?”叶少似乎心动了。
珞珞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话里听出他的动摇,急的百抓挠心却又不敢出声,只好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他后背上一笔一划的写字哀求。
时值初春,叶少穿着皮夹克,只觉得后背酥痒却不知道她写的什么,不过用脚趾头也能猜出她的意思,他忽然嘴角噙上一抹邪笑,微微一转身就把珞珞给拉到胸前。
珞珞惊呼一声,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她有常识,知道即使今天逃过一劫也难免在街上不被这些混子遇到,所以捂脸很重要。
显然的,她的动作取悦了男人,少女纯净好闻微微带点奶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不由得收紧了手臂,环绕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身,她似一杯烈酒撩拨蛊惑着他,他很期待掠取更多她的滋味。
珞珞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小小声音说着:“不要把我交给他们,求你。”
叶少挑眉,话却不是对着珞珞说,“本来我对她还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既然她值好几个一等一的,抱歉,不换。”
珞珞松了一口气,她甜蜜的小嘴压在他穿着黑色薄T的胸肌上,说谢谢的时候感觉鲜明强烈。
一个小女人而已,胖子犯不着不得罪大有来头的人,但是面子上的事儿又该另当别论了,他咬咬牙,对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自己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嗯,那我走了,叶少您玩的尽兴。”
他使眼色的手下是个愣头青,大家都叫他彪子,平时仗着自己拳头比别人硬没少做欺男霸女的勾当,胖子一使眼色他就来劲了,在胖子领着人要走的时候忽然斜斜的冲出去,轮起拳头对准了叶少的面门就打。
听到风声,叶少不骄不躁,他抱着珞珞转了个圈儿,伸手就架住了彪子的手腕,他眼睛看着珞珞,薄唇微启道:“抱紧我。”
又是一个圈儿,珞珞尖叫着闭上眼睛,她抱紧男人的脖子,感受着他全身贲起的结实肌肉,感觉很紧张又很刺激。
先不说这个男人的本领如何,就是他这种笃定霸道不可一世的狷狂气质,就足以让豆蔻年华的无知少女着迷。
当然,人家也是有本事的,随着清脆的响声,彪子的手骨竟然让他毫不费力的折断!
胖子本来还挺得意的,想着一会儿这个漂亮的小白脸儿挨打了自己用什么说辞,现在啥也不顾了,喊上几个人架着彪子就走,他知道自己狂妄了,再不走恐怕自己就要变成死胖子。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珞珞拍着胸口,危险过后她才发现自己和男人的姿势实在过于暧昧,想不着痕迹的逃走。
叶少岂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他倏的探出手,握住她单薄的肩膀,霸道的把人拉入怀中,低头吻住了软嫩的红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珞珞瞪大了眼睛,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如果说刚才的吻是个意外那这个坚决就是人为了,而且他的大手好像伸进了她的毛衣里,隔着运动胸衣,他粗糙的指腹刷过了她紧绷的小豆豆。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下子席卷了她全身,就像在身体里通了电让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一声娇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点沙哑的小性感,男人的眼神不由的更深暗,他按着她的翘臀往自己身下压,“敏感的小东西,喜欢它吗?”
被又硬又热的一大坨顶住,珞珞吓得快哭了,她拼命扭着身体想离那坨远点儿,因为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按住,反而成了某种沟引。
叶少难以自拔,这个看似清纯骨子妖媚的小东西轻而易举勾起了他的誉望,她微弱的反抗,酡红的脸颊,迷蒙的眼神以及柔软的身体让他为之疯狂,如果不是他的客人马上就要到了,真想现在要了她。
想放开又不舍,他瞄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更加炙热的吻她。
直到她无法呼吸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她小脸儿绯红,似一只柔软的猫趴伏在他的胸膛上,一口口急促的换着气。
叶少邪魅的低笑,伸手捏着她饱满光洁的耳垂。
“小宝贝,想投怀送抱可以直接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搞那么多花招,浪费!”
他的话让珞珞浑身僵硬,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所为所为她羞愤欲死,没了,留给西蘅哥哥的初吻没了,还给他用那么恶心的东西磨蹭,问题是刚才她竟然觉得很享受,貌似那里还……
恨他也恼自己,珞珞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也不知道从桌子上抓了什么胡乱的扔在叶少身上。
一口气跑出去很远她才敢呼吸,初春冷冽的风灌进胸腔却让她觉得舒服,真好,干净的空气。
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本来等着老妈出来骂,可家里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灯光也没有平常的暖。
妹妹珠珠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盖着条毯子睡着了,饭菜还摆在饭厅里,看样子根本都没动过。
她拍醒珠珠:“喂,醒醒。”
珠珠揉了揉眼睛问:“爸爸和妈妈回来没?”
“他们去哪里了?”珞珞不解,大半夜的爸爸妈妈会去哪里。
只有12岁的珠珠有点想哭:“妈妈给爸爸打了一晚上电话都不通,打去修理厂也没人看到他,妈妈担心他出事,找去了。”
珞珞心事重重,她记得小时候爸爸也是经常这样晚归有时候干脆不回来,要不在医院里要不就是在派出所里,妈妈为了这个没少和他闹,后来妈妈生珠珠难产,差点死了,那天爸爸在外面和人打架连个家属签字都没有,因为这事儿他才决定改邪归正,以后的很多年都没有发生这种事了,可是今天又为了什么?
凌晨二点,她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珞珞立刻迎上去:“妈妈,找到了
吗?”
珞珞妈妈是个好女人,她不想让女儿跟着担心,勉强笑笑:“没事,都睡吧,跟着熬什么?”
珞珞一看妈妈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她跟着走进卧室,紧张的问:“妈妈,是不是爸爸出了什么事?”
妈妈摇摇头,眼睛呆滞无光:“我不知道,我去打听了,说下午有个人找过你爸,说要去赴什么约会。”
“什么人呀,有事也别往坏处想。”珞珞给妈妈到了一杯水,回头看到珠珠倚着门站着,她把她推回房间:“乖去睡,我和妈妈说说话。”
珠珠从小被爸爸惯坏了,说话都带着一股奶味:“姐姐,我想爸爸。”
珞珞的眼泪差点下来,她抽了抽鼻子哄着她:“珠珠乖,爸爸去做正经事,你赶紧去睡觉,也许你没醒爸爸就回来了。”
珠珠点点头,然后冲妈妈说:“妈妈晚安。”
妈妈勉强笑笑,眼睛里却依稀闪着泪光:“珠珠晚安。”
等珠珠走了珞珞才问:“妈妈,到底是什么人叫走爸爸的?你知道吗?”
妈妈愁眉紧锁,“听说是从帝都来的,叫什么少的,哦,叶崇劭。”
刚开始妈妈说道少珞珞自然想到了在沦陷遇到的叶少,可明显自己想多了,大概不是一个人,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她拉着妈妈在床上躺下,“妈妈,今晚我陪着你睡,就像跟珠珠说的,爸爸可能不用天亮就回来了。”
妈妈也没办法,看着大女儿乖巧懂事她心里多少得到了点安慰,伸手摸了摸珞珞的头发,她在女儿身上拍了拍,不无遗憾的说:“妈妈有多久没抱过你了,好像自从有了珠珠后就没有了。”
珞珞凑上去搂住妈妈,撒娇的说:“好了,那今晚就搂着我睡,让珠珠吃醋。”
母女两个说着话渐渐都乏了,很快就朦朦胧胧的睡着了,珞珞这一晚睡的并不好,一会儿梦到付西蘅说讨厌她,一会儿梦到叶少抱着她又啃又咬,最后还把手钻进她的裙子里,梦里的她抵抗虚弱竟然拿还觉得舒服,她把自己都吓哭了,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却发先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摸了摸头上粘腻的冷汗,更多的不舒服是来自腿间,她懊恼的想拿脑袋去撞墙,看到妈妈还在睡,她蹑手蹑脚的出去,去自己房间找了换洗衣服,洗了个澡才觉得清爽,可是无论她怎么洗,哪怕用了半瓶沐浴露,都洗不掉来自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
过了一会儿,她妈妈也起来了,照常去厨房做饭,只是脸色很差,有好几次把米都扔了。
好容易熬了粥,珠珠却吵着要吃蛋糕,珞珞扯着她的小肥脸说:“看看你,都快成蛋糕了,还吃。”
珠珠气呼呼的打她:“讨厌,那是我去年吃的蛋糕!”
妈妈被她逗乐了,站在桌子边抿嘴笑。
忽然,想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妈妈心一跳,手里的碗落在地上,虽然没碎,米汤却洒了一脚面,幸亏不烫,否则脚上非起泡不可。
珞珞赶紧跑过去接电话,妈妈怔怔的看着她。
听筒里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单调而冷漠,“我是派出所,你是白起的家属吗?”
珞珞听到自己说:“是,他是我爸,他犯了什么事了?”
“他死了,你去人民医院2号太平间……”
后面的话珞珞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她能感觉到全身都在抽搐着颤抖,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听筒从她手里滑落,那边又一遍冰冷的重复:“他死了,死于车祸……”
天就这么塌了!
白起是个好爸爸,他虽然没什么文化很粗鲁,但是有张鱼目混珠的好皮相,妈妈说当年就被他的外表懵了,抛下家里给安排的亲事不顾一切跟着她,这么多年了都不和家乡的亲人联系,开始是因为太落魄怕被娘家的哥哥嫂子瞧不起,后来是因为觉得他们不配,她有白起有孩子已经是时间诶上最幸福的女人。
幸福是需要用很久的时间甚至是一生才能体验到的,可是破坏幸福很容易,就只是一个电话。
珞珞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3月21日,阴,感觉天空阴沉的要下雨。
太平间里,白起除了脸色白了点,似乎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珞珞甚至以为下一刻他就能坐起来和她谈谈早恋这回事。
妈妈疯了!
她抱着爸爸残破的身体不放手,哭的惊天动地,她从18岁就跟着白起,以为能和他白头到老,谁知道他才刚40岁就撇下自己走了“白起,你是个骗子,你这个骗子!”
珞珞抱着珠珠的头,不让她看到爸爸的样子,眼泪干了又淌下来然后再北风吹干,生命变成了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口泉眼,只为流泪。
大壮叔叔普通跪在了妈妈身前,“嫂子,我对不起你,要是当时我拦着起哥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我起哥绝对不是普通车祸,那个姓叶的小子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他们要把锦城的势力集中起来,要起哥出面帮着打头阵,起哥拒绝,说要回家给女儿过生日,还没有到家就出了这事儿,这里面一定有文章,等我查实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珞珞妈妈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就算听进去又有什么意义,她的白起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珞珞的神色却变了,由一口泉眼变成了要喷发的火山,她把大壮拉到外面,冷声问:“大壮叔叔,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大壮也有点吃惊,他没有想到起哥还有个这样的女儿,他气愤的说:“我找人打听的,很多沦陷的人都看到叶崇劭和你爸打起来,大概是打不过你爸就出阴招,狗日的,老子要去撕了他。”
“叶崇劭,他住在哪里?”
“啊?”
“我问他住在哪里?”珞珞不哭了,一张苍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珞珞,你要去干什么?听叔叔说,这事你别管,万事有叔叔做主。”
“我问他的地址!”珞珞咬着呀,曾经清如水的眸
子都变成了血红色。
大壮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挺像发狠时候的白起,遂吞吞吐吐的说:“他住在锦州酒店418房间。”
珞珞点点头:“大壮叔叔,我妈是不会同意法医把我爸解剖的,他的后事拜托你了。”
大壮忙点头:“这是我应该做的,好说。”
爸爸下葬那天珞珞没让妈妈去,她已经三天滴水不沾,眼泪哭干了,就傻傻的坐着,她和白起是真感情,否则就凭白起年轻时候的德性怎么又会走到今天,这样猝然失去就像生生掐断了她的生命线,天塌了,她活着也成了行尸走肉。
锦城的坟墓都在西山上,大壮给白起找的那块坟地风景很好,后临高山,俯瞰锦河,左边是苍茫的大海,珞珞领着珠珠,看着干巴巴的地上开了一簇簇野生的紫色二月兰,她想起去年爸爸带她们全家去郊区钓鱼的事,她和珠珠把爸爸的草帽插上一圈儿野花,爸爸跟妈妈说今年的雨水大花儿开的香,他就觉得花儿开在他头上。
妈妈憋着不敢笑,她和珠珠早就笑的肚子疼,珠珠躺在草地上打滚,一个劲重复”爸爸,花儿开在你头上!”
珞珞采了很多二月兰放在白起的墓碑上,在最后转身的时候她小声说:“爸爸,花儿,开在你头上。”
晚上,家里少了男人爽朗的笑声,显得寂寞安静。珞珞安顿好妈妈和珠珠,在爸爸的遗物里找到一把锋利的匕首藏在牛仔裤的裤腰上,去了锦州酒店的418。
锦州酒店的管理很严格,前台问她要找谁,珞珞紧张的手心冒汗,在来之前她故意化了个浓妆,快送外套里面的内搭扯成低胸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她是做特殊服务的,这样才能不引起怀疑。
“418,叶崇劭先生。”娇柔的嗓音是故意捏着说话的,听起来有几分真纯的做作。
另外一个女人看了她一眼,低声对同伴说:“418叫过特殊服务,来的还真快,你赶紧发那个人,别耽误人家赚钱。”
珞珞终于站在了418的门口,她手举起,犹豫了一下才放在,门上,敲了敲。
门很快被打开,开门的男人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低腰牛仔裤,蜜色肌肤覆盖的八块腹肌壁垒分明,给人一种强劲的压迫感。
可是珞珞却在第一眼看到男人脸的时候愣住了,竟然是他,沦陷里她遇到的坏男人叶少!
叶少也看清楚了她,惊讶转为惊喜,突然的伸手拉她入怀,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喊魂的说:”小东西,又是你的花招吗?我早说过了你想接近我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脱掉衣服。”
珞珞咬牙,她忍下他的羞辱,装着一脸享受的样子,纤细的手指戳着他波比肌肉覆盖的胸膛,“是呀,所以我来脱衣服给你看。”
“是吗?”他踢上门,大手一推就把她压在了门板上,男人的大手扣住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放肆的眼神把她浑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就像在检验买来的货物,当发现她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惊慌时,他扬起嘴角笑了。
他的笑在珞珞的眼里就是残忍,
这个男人就像一只搏杀猎物的野兽,在最后的一击时候总会露出得意嗜血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很能蛊惑人心。
“珞珞。”她勉强装出微笑的样子,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比哭还难看,她试着用手指拨弄他的胸膛,“叶少,我们有话床上说。”
他的身体很热,透过自己身上的几层衣服珞珞觉得皮肉都能给他烫熟了,而他恶意的挤压摩擦,更让她脸红的像高烧。
“床上?好主意,但这是什么?”说着叶崇劭的手伸手她的衣服里面,稳稳的握住了匕首。
珞珞害怕了,她不担心自己的生死,却怕不但给爸爸爆不了仇反而给他羞辱,电光火石之间她握住他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蜜桃上。
叶崇劭来者不拒的握住,那双锐利冰冷的眼睛里有压制不住的渴望。
珞珞好无助,她觉得自己该马上逃走,可是能逃的了吗爸爸的仇就不报了吗?
匕首被扔在地上,男人勾起嘴角,看着她白皙的脖子,忽然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甜着,美丽细致的肌肤就像上好的慕斯蛋糕,让他眼睛里的火焰不再有冰山的阻挡。
“你放开!”装不下去了,珞珞尖叫着想要去挣扎,叶崇劭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拉高压在门板上,邪气的问她:“怎么,就这点道行,是谁派你来的,老鬼?龅牙?还是李坤?”
珞珞的面具差点给他击碎,她摇着头狂喊:“不是谁也不是,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晚了!你既然敢给我下料就要负责把我的火全部灭掉。”
珞珞浑身颤抖,她这才发现自己多幼稚,以为凭着一己之力就能对这个猎豹一般的男人做什么。当他的庞大挤进她的紧小,她喊破了喉咙随后尽数被他吞下,身体的交缠中她哭她闹她喘息她尖叫却怎么也阻挡不了他的如狼似虎的进攻。
这一夜,对珞珞来说似乎是没有尽头的,弱小青涩的身体被占有了一遍又一遍,她失去了想献给西蘅哥哥的童真,却给了杀害父亲的仇人!
“混蛋,我要杀了你!”这是她在晕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汗湿的手落在她的脸上,叶崇劭难掩眸子里的满足感,这个小女人不但疏解了他要爆炸的渴望,竟然还是第一次。对女人一向很冷情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心生欢喜,好像她的第一次给他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取来温热的毛巾,他给她细心擦拭,也许带她去洗个澡是好的,可是要了她那么多次还是让她休息一会儿吧,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去冲澡,然后躺在床上抱住她。
熟睡的女孩收起了她周身尖锐的刺,睡姿很安静,一张小脸儿化再浓的妆也盖不住她的青春和娇艳,叶崇劭忽然一愣,“这孩子够十八岁吗?自己不会和未成年人玩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