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过了六天了,赵旭还没有任何的消息,我们应该将这个消息报汴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其他的人也应该知道这个消息。-- . ”
此时距离赵旭失踪已经六天了,金陵城几乎是被翻了一个底朝天,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也不符合赵旭的‘性’格,这也不是再玩捉‘迷’藏。
绾绾知道赵旭可能是出了一些事情,赵旭不见了,这个消息汴京的姐妹也有权知道,赵匡胤更加的应该知道。
“绾绾妹妹,将这个消息报告给汴京吧,我们继续在这里打探,我想他是不会出问题的。”赵梦茹坚定的说道。
番禹这个城市也算是一个大城市了,起码在南汉算是最大的城市了,因为这是南汉的都城,全国的力量都是集在这里,你说这番禹能不发展吗?
番禹靠近大海,这里的渔业也是很发达的,码头货物外来也算频繁,好不热闹,番禹也因为这个兴盛了起来。
在番禹的街道你看到最多的不是鱼铺而是茶楼,这里的人没事的时候喜欢喝个小茶,所以这里的茶楼应该在当时是最发达的吧。
这不一大清早这里的茶楼开张了,早还真有来喝茶的,难道这是所谓的早茶吗,这不得而知了,但是这些茶楼的人也十分的辛苦这大清早的起来了,这些小本经营的生意人要的是日复一日的勤劳,用一点一滴的汗水去讨生活,去改变生活,同样也在适应着生活。
这不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拎着一把扫帚出来,他自己也是一家茶馆的老板,他每天起的都是很早,喜欢自己亲自打扫,自己的儿子也已经成家立业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负担,开个茶馆也算养老了
。
今天他和往常一样又是起了一个大早,正提着扫把猛然间发现‘门’边躺了一个人,一个衣衫破烂浑身血迹斑斑的人。
“唉这世道真的是越来越‘乱’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将而你打成这个样子这,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老人嘟囔着走到了这个人的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把受伤的人翻转过来,一张沾满血污触目惊心的脸颊映如了老人眼底。
“怎么能将人给打成这个样子呢,唉,这是什么世道呢?”老人一边看着这人的伤势一边哀声叹气道。
老人起身无奈的叹息一声,扭身走茶馆里,很快两个年轻的伙计出来抬着受伤的青年进了店里。
一个不大但很整洁的房间内,老人蹲在一个冒着热气的水盆前,双手摆‘弄’着一块干净的白‘毛’巾,一阵细心的摆‘弄’之后老人拧干了‘毛’巾。
“伤成这样……下手怎么这么狠……”老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毛’巾为昏‘迷’的青年擦着脸,擦去血污,一张俊逸的脸颊映入了老人的眼底。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老人的背后响起。老人扭头,眉头皱了起来,他从说话声可以判断眼前的青年不是本地人,这说哈的声音和本地的都不一样,应该是北方的口音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老人皱眉问道。英俊的青年愣了许久,不由自主的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神情痛苦的他摇着头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起来,我是谁?我是谁?”
我是谁,这个人正是被人救起来的赵旭,当他被人救起来没有多久醒了,他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此时刚好碰到不平的事情结果他忍不住的前想劝说。
谁知道对付是一伙地痞流氓,还处在‘迷’‘迷’糊糊的被狠狠的揍了一顿,况且头再一次被砸了几次,夜里面被人扔到了这里,想不到他居然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麻烦可大了,要是他的记忆完好的话,即使来到了番禹他也知道自己是谁,也能回到自己的汴京,但是现在他居然失忆了,对是失忆了失忆了代表着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是他一辈子都不能恢复记忆的话,大宋再也不会出现赵旭这个人了
。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赵旭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越是想知道自己是谁,自己的头是越痛,老人看着他也心痛。
“孩子想不起来不要想了,想在这里住下吧,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让你的家人来接你吧。”老人看赵旭长也算是眉清目秀的,应该不是一般的人,或者是被迫害的那家公子。
这事情在南汉也不算是稀的事情了,很多家族在南汉被灭,很多人家破人亡,老人见的也是不少。
此时见到赵旭还以为这个人故作失忆为的是不想暴‘露’身份,老人也没有问,他本来是一个老好人,收留个把人他还是能够支持住的。
“我到底是谁,为怎么想不起来我是谁,我到底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呢?”赵旭越说越‘激’动,自己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好像是凭空来到这个世界的。
他很痛苦,还不停的用头向着旁边撞去,旁边的两个伙计,立刻将他给拉了过去,这个看起来‘挺’英俊的年轻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撞墙。
很快都传开了,这老苏头,是那个老人,他姓苏,他家里有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据说是他的远房亲戚,叫初七,好怪的名字,因为初七那一天赵旭被他发现的。
这个初七长的是一表人才,是不怎么爱说话,时常看到他一个人发呆有什么还不停的用拽着自己的头发,大家都以为他‘精’神有问题。
赵旭也确实经常在闲下来的时候总是努力的回想着自己以前是怎么样人,可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他也渐渐的接受初七这个称呼了,这也是自己现在的名字了,他现在是在苏老的店里面帮忙,当一个小伙计,还算不错这,也算十分的满意吧。
像刚才说的那样的他在闲下来的时候,经常想一想自己到底是谁,他不知道这个问题想起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