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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老贼很难得的良心发现一次,放过了自己苦恋已久却又对自己流水无情的李娇娘,并答应让家里人替李娇娘保密白天的事,解除后顾之忧。贾老贼的这个决定让极度厌恶的李芾高兴,对贾老贼的印象终于有那么一点好转;吴潜心胸甚是开阔,虽做不成媒人倒也不生气,反而对贾老贼的不好女色赞誉有加;而另一个当事人李娇娘不用嫁给贾老贼后也没表现出半点高兴,仅是默默流着眼泪随李芾离开,连一个招呼都不对贾老贼打。仅有梁薇向贾老贼行礼道别,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与担心并不在贾老贼的亲生女儿贾妙之下----只是垂头丧气的贾老贼没有发现而已。
李芾父女离开后,吴潜随即告辞,并再三感谢贾老贼替他清理门户斩杀湖州知府牛石磊,贾老贼佩服吴潜的胸襟之余,派所有在场走狗将吴潜送出大门。然后瑞国公主赵娥明也被宋理宗派来的御前侍卫接回了宫,并赐给了贾老贼三天假期养病与许多珍贵滋补药品。眼看众客人逐个离去,贾老贼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逐渐放回肚子里----要是孟丽君突然醒来,指不定贾老贼的丑事就要暴露了。
“啊----!啊----!----!”正如贾老贼所料,他的公主外甥女刚离开不久,孟丽君所在的南跨院里就响起一阵尖锐惨叫,尖叫声中带着痛苦,带着惊慌,更带着伤心欲绝。直吓得群鸦聒噪,家犬狂吠,正在亲手给贾老贼喂燕窝的贾妙也吓了一个机灵,失声道:“谁在叫?出什么事了?”
“妙儿别怕,没事。是爹找郦君玉给你出气了。”贾老贼面不改色的答道。贾妙一阵糊涂,“为妙儿出气?怎么出的气?”贾老贼这回没脸回答了,还好管家贾薄及时进来,慌慌张张的说道:“老爷,不好了,那个郦君玉不知发是了什么疯,提着一把菜刀在院子里又哭又闹的乱窜,逢人就问谁去了他的房间。老奴怕他是患上了失心疯,请老爷快拿个办法。”
“郭靖,你派一队亲兵去盯住郦君玉,要是他敢伤人,马上把他打昏。要是他没乱来,就别理会他。”贾老贼轻描淡写地命令道。郭靖答应,立即出房去安排人手。这边贾妙更是奇怪,惊讶问道:“父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姓郦的为什么会发疯?”
“这你就不用问了。”贾老贼笑眯眯的向女儿问道:“父亲只想问你,姓郦的现在成了这模样,你那只鹦鹉被他摔死的气出了吗?”贾妙偏头想想。嘟起小嘴道:“那只鹦鹉妙儿养了两年,那有那么容易消气?不过算了,毕竟鹦鹉只是一只鸟,姓郦的是一个人,妙儿总不能为了一只鹦鹉去逼父亲把他杀掉吧?”
“呵呵。还是我的妙儿最善良,也最乖。”贾老贼微笑,很是得意自己教导有方。没把贾妙娇惯成一个刁蛮任性的娇小姐。贾妙被父亲夸得粉面微红,忙又给贾老贼喂冰糖燕窝,但贾老贼还没来得及仔细享受漂亮女儿地服侍,他的卧室房门外就传来孟丽君尖锐的哭喊声,“让开!你们给他让开!我要见贾似道!”守在门外的贾老贼亲兵铁面无私,厉声喝道:“不行!贾少傅身体有病,不能见客!还有,放下你的刀子,再不放我们就不客气了!”
“让她进来。”贾老贼品尝着清甜的冰糖燕窝。慢悠悠的说道。房门推开。孟丽君提着一把菜刀,红肿着双眼批头散发的冲了进来。郭靖、张世杰、李和张一刀等会武艺地人赶紧站到贾老贼床前,预防孟丽君暴怒中一刀劈了贾老贼,还好满面泪痕的孟丽君并没有直接上来和贾老贼拼命,而是用菜刀指着贾老贼哭喊道:“贾似道,我问你,今天都有那些人进了我的房间?还有,你有没有进我地房间?!”
“今天有什么人进了你的房间?你问这干嘛?”贾老贼满脸的惊讶,仿佛很忠厚很老实的答道:“今天本官出去公干,回来遇到意外突发重病,卧病在床----这点本官家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做证,所以有些什么人进了公子你地房间,本官实在不知道。至于本官进你的房间,那就更不可能了。”
“真是这样?”孟丽君要是会完全相信贾老贼的话那才叫怪了,一双泪眼死死盯住贾老贼,想从贾老贼脸上找出那么一点破绽。无奈贾老贼一向人品高尚,从不说谎做孽,脸上地表情向来就是纯真又无暇,忠厚又老实,脸皮也比长城的城墙薄上一些,孟丽君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破绽,实在有些强人所难。所以孟丽君打量贾老贼良久后,又哭道:“那你问问你的家人,今天有谁进了我的房间?”
“没问题,本官这就问,来人啊,把管家贾薄叫来。”贾老贼答应得很爽快,又很狐疑的向孟丽君问道:“郦公子,你问有什么人进了你的房间?丢东西了?你放心,你是皇上安排了住进本官府的,本官家中不管什么人敢偷你的一针一线,本官也要把他活剥了皮----只是不知道郦公子丢了什么?本官也好替你追赃。”
“我……!”孟丽君的哭喊声猛然打住,泪面一红,改口答道:“不用你管,总之你把进了我房间地人全找出来就行!”
“好地,没问题。”大宋贾少傅是一位清官能吏,对案件被害者的合理要求自然是言听计从,待老管家贾薄进来后,贾老贼立即喝问道:“贾薄,今天本官离家之后,曾经有那些人进过郦君玉公子地房间?现在郦公子的东西丢了,你快快一一说来。”
“郦公子的东西丢了?”贾薄大吃一惊,为难道:“那这麻烦了,进过郦公子房间的人实在太多,都数不过来,包括老奴自己去送菜的时候,就进去了一次。”贾薄的话让孟丽君柳眉一竖。下意识的握紧了菜刀!但是看到贾薄那副七老八十地模样,孟丽君立即排除他的怀疑,喝问道:“送菜以后!送菜以后还有谁进去?”
“还是很多啊。”并不知情的贾薄更加为难,板着指头说道:“当时公子你昏迷不醒,吴丞相进去看过你,还有皇宫的两位太医,给你熬药喂药的仆人和丫鬟,负责保护你安全的老爷亲兵……。”贾薄说一句。孟丽君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几乎到了当场晕倒的地步----因为孟丽君也不敢肯定她是被一个男人污辱,还是被一群男人欺负……
“别数了。”贾老贼挥手打断贾薄,也把孟丽君从当场气晕地边缘拉了回来。贾老贼命令道:“去把曾经进过郦公子房间的人全找出来,集中到院子里让郦公子亲自指认,一定要找出那个偷郦公子财物的小贼,交给郦公子发落“老奴遵命,老奴这就去办。”贾薄拱手答应。孟丽君却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孟丽君眼中的悲伤与愤怒已然消失,只剩下无尽的杀意、恨意与凄苦。凝视着贾老贼平静说道:“不用了,反正丢的东西也不值钱,算了,也不用找了。”
“这小娘们发现是我了?”贾老贼被孟丽君眼中的杀气吓得心底发毛,几乎以为孟丽君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不过在看到孟丽君杀气背后流露出来地凄苦后,贾老贼很快便明白了孟丽君的真正意思----她已经是抱定了与自己同归于尽的决心,所以是否能找到那名玷污她清白地人犯。已经是不重要了。那边孟丽君又拱手道:“打扰贾大人与各位大人了,郦君玉告辞。”
“真是个怪人,开始还闹得天翻地覆,要死要活的要找回丢了的东西,现在居然又算了,神经病!”看着孟丽君离去的背影,李轻声嘀咕道。贾老贼却表情沉重,少点可怜的良心很难得地有点内疚----给蒙古人助纣为虐屠杀汉人的汉奸只是孟丽君的父亲孟士元,孟丽君自己并无大错。罪不及子女。自己把孟丽君迫害到如此地步,是不是有点过了?
“启禀大人。信王爷求见,说是来探望大人地病情。”传令兵的禀报声打断了贾老贼的自责。不等贾老贼说话,贾妙先厌恶的皱起了蛾眉,抓住贾老贼的手摇晃道:“爹,妙儿不想见那个信王爷----他的眼睛老是不规矩。”
“那你就先回房休息去吧。”贾老贼点头,命令道:“廖莹中、韩震、宋京和翁应龙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请信王爷到这里来。”
“谢谢爹,父亲多保重,早些休息。”贾妙大喜,与李、张一刀和陆秀夫等人先行离去。不一刻,信王赵孟关便被领进了贾老贼的卧室,进房之后,赵孟关先是环视房屋一圈,发现贾妙没在,赵孟关立即大失所望,与贾老贼客套见礼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贾老贼知道他深夜来找自己,必然不只是为了探病,便直接问道:“王爷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小王听说少傅病了,当然是为了探望少傅地病情而来。”赵孟关假惺惺地说了一句,话如正题,直接向贾老贼笑道:“除此之外,小王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与少傅分享。”
“敢问什么喜事?能让王爷以天大喜事相称?”贾老贼好奇问道。赵孟关满面笑容,先是神神秘秘地看看左右,直到贾老贼表示房间里全是自己铁杆心腹后,赵孟关才压低声音说道:“恭喜少傅,贺喜少傅,本科科场舞弊案主谋的最大嫌疑人----也就是本科副主考周震炎,在今天傍晚戌时的时候,进了忠王赵的王府!如果小王没有料错的话,周震炎必然是去向赵行贿,妄图借赵的保护逃脱罪责了。”
“周震炎是科场舞弊案主谋的最大嫌疑人?”一心想借科场舞弊案扳倒丁大全的贾老贼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气哼哼的问道。赵孟关并没有察觉贾老贼的表情不善,又微笑道:“当然,小王是皇上指定的科场舞弊案调查人,根据小王这段时间的明查暗访,掌握了大量真凭实据,发现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周震炎!小王可以负责任地说----这一次科场舞弊案,主谋肯定是周震炎!”
“蠢货!你比赵还蠢百倍!周震炎入朝为官才一年时间。那来那么庞大的势力和财力组织如此大规模的科场舞弊?真是蠢到家了!”贾老贼气得在心里破口大骂,但贾老贼很快反应过来,又在心底骂道:“娘的!我才是蠢货!赵孟关再蠢,他背后的魏峻和四郡主可不蠢,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科场舞弊案真正的幕后主使?只是赵孟关这个狗杂种不敢得罪丁大全,故意顺着丁大全的意思把责任推到周震炎这个替罪羊身上!”盘算到这里,贾老贼心中一凛,“会不会是赵孟关这个狗杂种已经在背后和丁大全勾结。想借丁大全的势力把他扶上太子位置,所以才故意帮丁大全洗脱罪名?”
“贾少傅,这可是个好机会啊。”见贾老贼眼珠乱转地盘算,赵孟关忙又蛊惑道:“赵那个白痴贪财好色,很有可能答应庇护周震炎,咱们只要拿到赵收受周震炎贿赂的证据,就可以顺手牵羊,把赵也顺便扳倒了啊!”
“够狠毒。虽然不喜欢你这家伙。但是借你的手扳倒全玖那个毒婆娘,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虽说不怎么喜欢赵孟关,赵登上皇位也对贾老贼的将来最有利。但是想到隐藏在赵背后那个美艳如花又心如蛇蝎的全玖,贾老贼不免就有些心动了。旁边的廖莹中、宋京等贾老贼走狗也开始紧张盘算利弊,而赵孟关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人的指点,竟然又说道:“少傅不必担心,只要我们拿到证据。不必少傅亲自出面参奏赵----小王在朝中也有几个信得过地朋友,他们可以出面代劳。”
贾老贼习惯性的敲起了手指头,盘算许久后。贾老贼终于开口问道:“既然如此,本官该如何协助王爷?侯门深似海,想要从赵那里拿到证据,这事可不容易。”
“对别人来说难,对少傅来说,这简直是轻而易举啊。”赵孟关满脸堆笑道:“据小王所知,周震炎那小子为讨赵的欢心,花重金在临安逍遥楼买了两个漂亮地清倌歌姬,今天晚上也带进了赵的家里。而少傅你前日北上湖州。将赵夫妇从渔民暴乱的旋涡中拯救出来。对他们夫妇有恩----少傅若是开口向赵夫妇讨要其中的一个歌姬,他们夫妇必然答应。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就拿到周震炎贿赂赵的人证了吗?”
“他妈地!这还不是把老子当枪使?”贾老贼一听大怒,脸色顿变。那边赵孟关又赶紧说道:“少傅,小王话还没有说完,少傅只要从赵夫妇手里讨来歌姬,然后就可以放风说那个歌姬跑了。然后小王让人戳穿赵的时候,就说是在外面抓获那名歌姬的,少傅也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再说那时候赵倒台,少傅你还用怕他吗?”
“妈地,这小子真是没安好心----证人是要交三法司审问,到时候就算弄倒了赵,那个歌姬把老子招出来,老子照样背上扳倒王爷的骂名,打上铁杆信王党的烙印。”贾老贼目光游离,对赵孟关的话不屑一顾。那边赵孟关也知道自己的话很难瞒过贾老贼这条老狐狸,忽然站起来向贾老贼拱手,鞠躬齐腰,痛哭流涕道:“少傅,小王知道这事让你很为难,但小王能否当上太子,已经在此一举。少傅你如果肯帮小王这个大忙,小王将来继承大位,一定以国士回报,封王拜相,定无或缺。少傅的千金,也将是母议天下的国母之尊!少傅,小王求你了!”
说着,赵孟关竟然扑通一声向贾老贼双膝跪下,大哭道:“少傅,小王求你了,求你了!”吓得贾老贼赶紧挣扎着从床上趴起来,双手去搀赵孟关,“王爷,快快请起,下官不敢当,不敢当啊!”
“少傅,你如果不肯帮小王这个忙,小王就跪在这里永远不起来。”赵孟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大耍无赖。贾老贼无奈,只得答应道:“王爷请起,下官尽力帮你。目前下官与忠王尚未翻脸。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忠王夫妇明天应该能来探望下官,到时候下官开口向忠王要人----至于成与不成,就要看上天地意思了。”
“多谢少傅,多谢少傅!”赵孟关大喜,一边大哭着感谢一边将一个小包裹塞进贾老贼手里,贾老贼也不客气,大大方方收了那包装满宝石地小包裹。赵孟关这才起身。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傅,听说你北上湖州安抚民变之时,曾经在赵夫妇驻地地周围抓到几个意图不明的暴民,不知那些暴民身在何处?赵夫妇可曾知道此事?”
“王爷放心,那四个暴民在动乱中已经全部死亡。”贾老贼微笑道:“天气炎热,下官为了防止尸体惹发瘟疫,已经让人把他们地尸体烧成灰烬,投入太湖喂鱼了。因为只是些微小事。下官就没让忠王爷知道。”
“啊!小王真是太感谢少傅了!”赵孟关如释重负,又向贾老贼鞠躬齐腰……
和贾老贼估计的一样,赵夫妇在第二天中午果然一起到贾老贼家中探病。和往常的见面一样,赵与贾老贼客套了几句就搂着新获得的美女去了其他房间鬼混,留下他的漂亮大肚子老婆全玖与贾老贼交谈,而贾老贼又将旁边的其他人全部赶走,房间中便只剩下了贾老贼和腹部高高隆起的全玖。
“昨晚上赵孟关来见你了?说了些什么?”没有外人在场。全玖对贾老贼说话的态度一向十分直接。贾老贼则比全玖更直接,一把掀起被子,淫笑道:“想知道?先把在湖州欠我地一次补上。”
“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要?等以后吧,别不要命了。”全玖粉面通红,白了贾老贼一眼,哼哼道。贾老贼一想也是----自己忽发重病,与自己在孟丽君身上过于辛苦可有着很大关系,但贾老贼并不肯放过占便宜的机会,又拉着全玖的小手淫笑道:“好吧,不过你得先亲我几下。”全玖无奈,掐了贾老贼一把。便搂住贾老贼的脖子。樱唇慢慢吻到贾老贼唇上,贾老贼也不客气。舌头直接撬开全玖的银牙,含住全玖的小香舌拼命吮吸,一双魔手更是在全玖丰满的胸脯上大力搓揉……
舌吻许久后,几乎吻断气的两人这才一起放开对方,怀孕后体力不支地全玖主动依偎进贾老贼的怀抱,轻轻喘息。贾老贼在全玖衣服下游动的魔爪也温柔了许多,一边爱抚全玖高耸腹部上地滑腻肌肤,一边凝视着全玖的美目轻声问道:“还有几个月生?”全玖将目光转开,轻轻答道:“算时间,应该还有五个多
“可惜,为什么不是四个月?”贾老贼一阵失望。全玖赶紧转开话题,低声说道:“大概你也知道了,昨天晚上周震炎去找了我和赵,他已经看出丁大全准备拿他当科场舞弊案的替罪羊,有心想重回你的麾下又怕你不收叛徒,就给我和赵送了一万两银子与两个美女,想求我们救命。我让赵收了美女,银子还给了周震炎,让他拿不准我的真正用意。”
“高明。”贾老贼在全玖粉颊上吻了一下,赞誉一声,又低声说道:“答应他,让他把丁大全在科场舞弊地证据拿出来,到了殿试那天让王爷带上朝,当场拆穿丁大全。”全玖不答,半晌才低声说道:“我已经向周震炎提过这要求,但他说丁大全做事很谨慎,他不但拿不到半点证据,反而被丁大全把各种罪证都安到了他头上。”
“臭娘们,你也打用丁大全制衡老子的主意?”贾老贼心中大怒,断定全玖并不是真心想帮自己弄倒丁大全,而是想保住丁大全预防万一。全玖也知道自己的话很难瞒给贾老贼,便又搂住贾老贼地脖子主动献吻,柔声道:“别怀疑了,人家是真帮不了你。要不这样吧,等我的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再好好服侍你几次,算是赔罪。”
“我希罕?”贾老贼肚子里不屑,脸上却不肯发作,又将昨天晚上赵孟关来拜访的经过对全玖完全说了一遍----仅是隐瞒了那四具死尸的事。全玖一听大喜,坐直身体笑道:“好,他赵孟关不是想要那两个歌姬吗?本妃给他!”
“你打算提前收买那两个歌姬,让她们反过来证死赵孟关?”贾老贼皱眉道:“她们刚到你身边,只怕靠不住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全玖抿嘴笑道:“不要忘了,本妃是女人,比你们这些臭男人更了解女人需要什么。”贾老贼对全玖的自信心将信将疑,全玖却又忽然问道:“我听说你到湖州去接我的时候,曾经在我的行辕旁边抓到了四个刺客,那几个刺客在那里?”
“这个臭娘们!又在我身边安排内线了!”贾老贼对全玖的小动作恨得牙直痒痒,不过和全玖需要丁大全制衡贾老贼一样,贾老贼也需要赵孟关来制衡赵夫妇,贾老贼耸肩答道:“很可惜,在抓他们的过程中全死了,身上又没有找到任何证明身份地东西,我没办法,只好让人把他们埋了。”
“真地?”全玖的美目中射出寒光,冷笑道:“那么重要地证人,你会舍得随便放弃控制赵孟关的机会?交出来吧,我不会让你白辛苦。”
“小狗骗你。”贾老贼那会被全玖诈唬到,一摊手说道:“你如果不信,尽管派人来搜。或者可以派人去湖州,埋那四具尸体的地方我让人做得有记号。”
全玖凝视贾老贼半晌,贾老贼毫无畏惧,也是紧盯着全玖那对黑宝石一般的瞳孔,连眼皮都不肯眨一下。良久后,全玖冷笑着站起来,“希望你没骗我,不要忘了,你的命根子还握在我手里,我要是拿出来的话……哼哼。”说罢,全玖起步就走,边走边说道:“歌姬我晚上派人送来,周震炎的事你暂时别插手,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臭娘们!”贾老贼气得不轻,跳起来一把拉住全玖,咬牙切齿的说道:“听你的也成---管他身体不身体了,你先把报酬拿来!”说着,贾老贼硬是将全玖按跪在脚下,强行捏开全玖的樱桃小嘴……
是夜,全玖将周震炎送给赵的两名歌姬中其中一人送到了贾老贼家里,贾老贼与那歌姬交谈了片刻后,便让心腹走狗翁应龙悄悄去拜访了他的亲大哥翁应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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