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变的让人有点不知所措了.
本来大家认为那对父女是凶手,因为他们想要逃出去,所以杀了单寿;可后来寒香的出现让大家改变了一点看法,认为是寒香杀了单寿,可后来确定寒香是个疯子,她的脑子有问题,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如今想要弄明白命案发生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找到那对父女了,就算他们不是凶手,可他们定然是目的了命案全过程的。
突然间,大家发现原来这件命案是很简单的,只要找到那对父女就行了。
只是江湖客以及衙役都在寻找,可是却一点线索没有。
回到家之后,花郎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静静的思考,不过他并不是思考那对父女去了什么地方,而是在思考命案现场的情况,那是一个客厅,客厅显得有些混乱,显然是发生过纠纷的,而像寒香那样的女子,可能与单寿进行厮打吗?
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所以说,如果凶手不外乎那对父女和寒香的话,花郎是更倾向于那对父女的,他们很有可能是凶手,为了他们的自由,他们杀了单寿。
这应该是属于正当防卫的,虽然这正当防卫对大家来说显得有些过。
可谁也不能说一个人在遭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时候不可以反抗。
傍晚时分,一名衙役急匆匆跑来,说他们抓住了那对父女。
消息来的突然,花郎等人有点兴奋,那温梦更是连忙问道:“怎么抓住他们的?”
衙役有些犹豫,最后尴尬的笑了笑:“是他们主动来府衙自首的,说杀死单寿的人是他们。”
众人心头一沉,花郎则继续问道:“李大人如何处置的?”
“李大人暂时还没有开堂审问,他要属下来问花公子,是不是肯去一趟?”
花郎点点头:“自然是要去的。”
一行人在这傍晚时分进了府衙,而在进府衙之前,花郎确定这个消息还没有被那个单雄知晓。
进得府衙,李景安迎上来道:“情况花公子都已经知道了吧?”
花郎点点头:“那对父女呢?”
“暂时被人看在客厅,一起去吧!”
来到客厅,那对父女突然给花郎跪了下来,可是他们虽跪下了,却是一语难言,花郎知道,他们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花郎是准备帮他们教训那个单寿的,可谁曾想后来棋差一招,那个单寿竟然先他们一步将他们父女两人给绑了去,说实话,这是花郎欠他们的。
扶他们两人起来后,花郎问道:“你们两人来府衙自首?”
那父亲点点头:“单寿……的确是被我杀死的,不关那个寒香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这件事情?”
那父亲点了点头:“我们一直都在长安城东躲西藏,你们抓了寒香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那单寿的确是我所杀,寒香是无辜的。”
花郎看了一眼他们父女两人,问道:“你们之前认识寒香?”
他们摇摇头:“不认识,那天在单家别院,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既然不认识,你却又为何肯来自首?”
“杀人的是我,我不能让人帮我顶罪!”
“可是我们并没有说寒香就是杀人凶手啊?”
“找不到杀人凶手,最后她必定会被认为是杀人凶手的。”那父亲的话说完,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一点害怕,而这个时候,李景安却冷哼一声,道:“原来我们府衙在你的心中是这般的不堪。”
那父亲有些害怕,连连跪下磕头说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此时的李景安却已经懒得理他,而花郎则浅浅一笑,道:“无妨,你且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那父亲点了点头:“中秋节那天晚上,我与女儿回到家后,本是想着等天亮之后便拿着东西离开长安城的,可就在那个时候,一伙黑衣人将我和我女儿两人给绑架了,并且将我们关在了一个地方,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每天送饭给我们吃,可问他们是谁,他们却不回答,知道那一天单寿的到来,我们才知晓原来这一切都是单寿在后面捣的鬼。”
说到这里,那父亲停了一停,而花郎等人则更加的聚精会神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命案马上就要开始了。
“单寿出现之后,便要凌辱我的女儿,我与女儿多番求饶,一点用都没有,而就在……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寒香突然出现了,她的出现很奇怪,她出现之后,突然拉住了单寿的手,并且不停的求饶,说什么少爷我错了,我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离开等等,那单寿见是一个疯子,哪里肯饶,便对她拳打脚踢,而这个时候,我竟然不知怎么的挣开了捆绑在身上的绳索,因此在单寿殴打寒香的时候,我突然出现操起椅子便向单寿打去,结果我那一下用力过猛,单寿扑通一声倒地,便不省人事了。”
“后来我见单寿竟然被打死了,心中害怕的紧,于是连忙拉起女儿和寒香离开了那处废宅,并且在没人的地方跟寒香分开了。”
那父亲说到这里,很显然仍旧不明白寒香说的那句少爷我错了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不明白,花郎却是明白了的,当年因为寒香的失误导致单寿发高烧,她也因此而被单信百般折磨至疯狂,可她虽然疯狂了,但在心底对于当年的事情却是内疚和害怕的,所以夜晚,她便会在无人的街道上唱着低沉的摇篮曲,甚至在她的内心深处,是一直想得到单寿的原谅的,因为这个,她才在在那天跑到单家别院,求单寿原谅。
这种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害怕照成的疯傻,让她变成了一个可怜人,一个就算已经逃离了单家的人却还时刻想着如何获得单寿原谅。
这对寒香来说是种悲哀,当然,也有一种奴性的无奈,花郎听完那父子的话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你真的要承认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