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卓既然立了承诺,花郎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在明天傍晚之前等待消息。
不过在第二天的中午,有衙役传來消息,说他们在发现尸体大概五里地外发现了血迹,血迹已经干了,而且很浅,不过仔细辨认,还是能够看出那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的。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花郎等人连忙去了衙役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一个有着青草和灌木的地方,那个地方很隐蔽,不远处有一村子刘家村,刘家村人口众多,百姓在街两旁居住,俨然快成了一座小镇。
來到那里之后,衙役指了指有血迹的地方,道:“花公子请看,这一带地方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而且这里有血迹,很显然,那个刘琦有可能是在这个地方被杀的。”
这个地方离发现刘琦尸体的地方并不远,一个人就算是背也能将尸体背五里地,花郎仔细看过一遍之后,点了点头,表示对那名衙役所言的肯定。
只是当时天色已晚,刘琦來这刘家村做什么,难不成刘琦是刘家村的人,可刘琦明明是住在临西城的啊,也许他的老家在这刘家村吧,毕竟临西城是个城,里面的百姓多半都是周围的百姓陆陆续续迁进去的,刘琦有可能是刘家村的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当时天晚,如果刘家村刘琦还要老宅的话,他來这里休息一晚也是有可能的。
为此,花郎立马派人去调查刘琦的身世,半柱香的时间后,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道:“花公子,都调查清楚了,这刘琦并非刘家村的人。”
听到这里,花郎每天微凝,如果刘琦并非刘家村的人,那么他來这里做什么,无缘无故來这里,实在是太奇怪了。
当时刘琦应该是有醉意的,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最有可能做什么事情呢。
有的人喜欢撒酒疯,有的则是躺在床上睡觉,而像刘琦这样的无赖,是不是会找一个相好來一番欢好呢。
难道在这刘家村里有刘琦的相好。
刘家村离命案现场并不是很远,如果想问的话,立马就可以跑去问,只是问什么呢,难不成见到一个女的就问她是不是刘琦的相好吗。
不被人称为流氓无赖才怪。
所以,花郎觉得就算刘家村里有刘琦的相好,那也应该等,等童卓调查完刘琦的相好之后,再行來刘家村进行调查。
傍晚很快就來了,而当傍晚來临之后,童卓便也來了,他來的匆忙,脸上带着笑容。
“花公子,调查出來了,全部调查出來了。”
花郎点点头:“童大人的效率倒真是让人满意,不知道童大人都调查出了什么來。”
“刘琦的相好啊,花公子,你是不知道,这一调查,我们才发现这刘琦真是不简单,相好竟然有十几名之多,他一个男人,应付得了吗。”童卓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嫉妒的,他一个临西城管事都沒有那么多女人,刘琦一个无赖,何德何能啊,竟然有那么多女人入了他的怀抱。
听着童卓的口吻,花郎真想说,相好不是小妾夫人,不是说想玩就玩的,所以刘琦就算有一百个相好,他也是有能力应付的。
这话说出來有伤身份,花郎沒有说,只淡然一笑,然后说道:“童大人,还是说一说刘琦的相好都有哪些吧。”
童卓明白过來,连连点头,道:“刘琦的相好有十几个,其中临西城中有六个,城外有五个……”
童卓说到这里,突然被花郎打断了,他有些不解,而这个时候,花郎说道:“临西城中的就不关了,你只说一说城外的那五个吧,可有一个是刘家村的人。”
今天中午的事情童卓是知道的,所以这个时候,他连连答道:“花公子,刘琦的这些相好之中,还真有一个是刘家村的女人,她丈夫叫刘能,她被称为刘吕氏,这个女人很是水性杨花,而她的丈夫刘能,也是个暴脾气,不过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女人比较少,他也不怎么敢休妻,休了之后,只怕这辈子都别想尝到女人味了。”
临西城离边塞不远,每年都要经受战乱,女子少是实情,花郎点点头,然后听童卓将其他相好都说了一遍,这样说完之后,花郎让童卓去调查一下其他相好,看看她们的丈夫在命案发生的那个晚上都在那里,而他则准备和阴无错等人去一趟刘家村。
如今,她们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是该到刘家村摊牌了。
他们去刘家村的时候,夕阳已尽,不过因为已是初夏,所以天黑的晚了些;晚风吹來,隐隐有了闷热之意,一行人來到刘家村后,并沒有引起很大的轰动,因为这个时候,刘家村的街道上,正热闹如虹。
刘家村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喧嚣的很,花郎等人的加入,仿佛就是水滴入海。
他们几人在街上走着,走过几家店铺,绕过几个作坊之后,他们终于來到了刘能的家,那是一个卖豆腐的铺子,此时刘能正在帮人切豆腐,他的老婆刘吕氏在一旁帮忙,她是一个很艳的女子,而很艳的女子,才有资本与其他男人私通。
这句话似乎很不绝对,可花郎见过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多半都很艳丽,她们很妩媚,妩媚的让男人见就想压在身下。
花郎觉得,这个世上的女人一开始都是纯洁的,沒有谁说一出生便注定妖媚的,她们长的漂亮,被周围的男人围着,吸引着,慢慢的,她们的心性也就发生了变化,她们开始享受被男人围着的感觉,若是一天沒有被男人追捧,她们的心里就会很不高兴。
这是花郎的感受,女人天生都应该是纯洁的,只是在生活中,慢慢的被男人改变了而已。
花郎看着刘吕氏,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只是这浅笑并沒有人发觉,他整了整衣衫,漫步向刘能的豆腐铺走去,而这个时候,刘能正在切豆腐,他的手法娴熟,一块豆腐一刀下去,一点痕迹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