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的消息,几乎让花郎排除了阿虎和青桐两人是凶手的可能。
而因为如此,龙头的被杀便有可能跟十几年前发生的那件命案有关系了。
为此,花郎决定重新调查当年的命案,虽然现如今花郎觉得凶手可能是死者的家人为了给死者报仇而到处杀人,可当年的命案太过稀奇,无论是谁,都很想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张东,到底是被何人所杀。
当花郎决定开始调查的时候,他便和阴无错一同去找阿南,之所以先找他,是因为他是当年命案的嫌疑人之一,也是龙头的忠实拥护者,因此,他们想看看能不能从阿南口中调查到一些线索來。
阿南也住在清月街,那是一条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街道,无论是谁,都不想走进來,可很多时候,有很多人却又必须走进來,如今的花郎和阴无错两人,便是如此。
街头有不少做生意的,也有做饭的,不过他们这些人的饭很是稀奇古怪,而且只是一个很的摊位,他们在里面走了许久,才终于找到阿南的家,阿南在清月街做生意,花郎和阴无错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给客人做饭,那种一种汤,看起來颜色挺不错,只是在这种地方,无论颜色再好的汤,花郎和阴无错两人也都是沒有胃口的。
特别是当花郎和阴无错两人知道那是什么汤的时候,他们两人就更沒有胃口了,不仅沒有胃口,反而有些想要呕吐。
阿南卖的是蛇羹,一种十分美味,可不是特别嗜好的人却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去的东西,当阿南得知花郎和阴无错两人的意图之后,便将他们领进了。
很破旧,而且到处都是箱子,箱子里不是发出嘶嘶的声音,这种声音花郎和阴无错两人很熟悉,听來不由得想要起鸡皮疙瘩,那是蛇,花郎和阴无错甚至怀疑,在阿南睡觉的地方,也是有蛇的。
阿南好像很能理解花郎和阴无错两人的反应,因此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两位见谅。”
阿南并沒有像花郎相信中的那样,是个给人很忠厚感觉的人,他是一个身材有些瘦弱的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会对人忠心耿耿的人,或者更明确的,他给人的感觉并不是憨厚。
当然,看一个人是否忠心,看的并不是外表,因此花郎和阴无错也并沒有就他的外面而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双方坐下之后,花郎便进入了主題,他想听听阿南对于龙头被杀的看法。
当花郎提到龙头被杀的时候,阿南的神色很是愤恨,许久后道:“凶手一定是那个阿虎,要么是青桐,这两个人对龙头可谓是恨之入骨的了,一定是他们。”
“可他们两人都有不在现场证明。”
阿南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随后便有些不知所措,欲言又止几番之后,便终于停止了话的。
花郎见阿南沒有什么可的,便问起了当年发生在淮南坡的事情,他想知道更详细一些,对于当年的事情,阿南似乎记得十分清楚,因为他就是因为那件事情,龙头才败落的,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对龙头的确是很维护的。
“当年我跟龙头住在淮南坡,进去的时候是傍晚,我们两人去的不算早,去的时候只有那个张东在,当时在他吃饭,我和龙头进去之后沒多久,那个孙王和赵惊两人才陆续的进入客栈,当时因为下大雪的缘故,整个客栈就只有我们几个人,因此吃饭的时候便相互聊了一会,甚至相互举杯共饮,我记得当时龙头了一句相聚便是缘分的话,然后大家便都放开了聊。”
到这里,花郎突然制止了他,问道:“当时你们都聊了什么。”
“南地北,什么都聊的,那个张东去过很多地方做生意,因此他知道的最多,龙头因为只是一个地方的头目,所以他知道的也沒有张东多,孙王到处求学,看起來很木讷,只有到学问的时候,他才会侃侃而谈,可学问我和龙头以及那个赵惊都插不上嘴,只有张东可以和孙王聊,那个赵惊,当时还给我们表演了一个戏法,我们很是喜欢。”
阿南的叙述还是比较清楚的,花郎听完之后,这才让他继续下去。
“我们聊了很久之后,那个张东便赶了一的路累了,想要早点休息,然后便让店二全安给他收拾房间,孙王的身子骨不好,不敢多熬,便也回房休息了,我和龙头又在外面喝了一壶酒,这才陆陆续续的上楼,倒是那个赵惊,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们上楼后一炷香,才听到他回房的脚步声。”
“当时气很冷,我们睡的很早,夜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知道次日早上全安高呼死人了,我们这才被惊醒,然后便发现那个张东死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很紧张,那个赵惊不想沾惹这件命案,便提出离开,可是却被客栈老板沈坡给制止了,因为沈坡害怕担负这个责任,所以一定要大家等衙役赶來。”
“后來衙役把我们都给关了进去,对我们进行各种逼问,可是我们对于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点都不清楚,根本不出什么來,最后沒有办法,他们这才放我们回來。”
听完阿南的这邪后,花郎问道:“你觉得在这些人当中,谁是杀死张东的凶手呢。”
阿南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做蛇羹的人物,连生存都成问題,那里会破案啊,当时的衙役调查了好多都沒有调查出來,更别是我了。”
再沒有什么可问,花郎准备离开,可在离开的时候,花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望着阿南问道:“十几年前,龙头沒來由的对青桐暴打了一顿,当时你应该是跟着龙头的,你知道龙头因为什么事情而暴打青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