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两个人那里,花郎知道了龙青云更多的秘密,当然,也是那两个人的秘密。
他们的那个组织在被别人打垮的时候,的确是藏起了一些宝藏的,只是很可惜,那些宝藏在后來他们去找的时候,皆不见了。
而知道宝藏的人并不多,其中龙青云是其中之一,他们也曾怀疑过龙青云便是拿走宝藏的那个人,可是他们并沒有勇气是辩解,他们已经喜欢上了平静的生活,他们不信为了区区几个劳什子而放弃这平静的生活。
当然,也有人去找龙青云算账,可是后來那些人便再沒有出现过,根据那两个人的推测,他们可能是被龙青云给解决了。
当然,如今龙青云被杀,也有可能是他被那些人给解决了。
毕竟,那个组织留下的人在淮南城的只有这两个人,可在其他地方的,兴许有不少。
可该如何找出那个人呢。
宝藏,难不成要用宝藏來对他们进行引诱吗。
可宝藏在什么地方,真的是被龙青云给拿走的吗。
离开之后,花郎随即去了龙府,他需要问清楚这件事情,可是当他问出这件事情的时候,龙啸和龙心两人对之竟然一无所知,他们甚至连他们父亲是一个组织里的人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宝藏了。
花郎所有的猜想都是错的,这让他很失落。
这么一件命案,竟然这般的难办。
而难办的还在后面,就在那天晚上,龙府又发生了命案,龙啸被人给杀了,凶手一刀便捅死了他。
龙啸坐在轮椅上,脸色变的苍白,苍白的可怕,他的面目显得很是狰狞,命案发生在午夜,仍旧沒有一个人看到命案的经过,直到第二天才被人给发觉。
可是很快,花郎便发现一点问題,那便是,命案发生在午夜,那么晚了,龙啸为何还坐在轮椅上,那轮椅的确很舒服,可花郎却不认为龙啸睡觉也是在轮椅上的。
难道,他是要去开门,结果凶手便冲进來杀了他。
花郎仔细检查了一下龙啸的房门,龙啸的房门并沒有被破坏的痕迹,也就是说,凶手是龙啸自己放进來的,可龙啸怎么会失去戒备的心而放凶手进來呢。
只有一点可以解释,那便是龙啸认识那个凶手,所以他才会给凶手开门,可龙啸怎么可能认识凶手呢。
这是一个看起來很复杂的问題,可若是把他想的简单了,也就容易了,龙啸去开门,他并不知道外面的人就是凶手,他以为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而这么晚了,龙啸唯一会开门的,只有他的那个弟弟。
难道凶手是龙心。
如今龙青云和龙啸都死了,那么这个龙家所有的财产,就都成了龙心的了,可他为什么要杀人,就只是为了这些钱财吗。
花郎发现这点之后,并未声张,直到离开龙府之后,才让司马光派人再去调查一下龙心,看看他是不是特别需要钱。
调查并沒有花费多少时间,大概在这天傍晚的时候,便有了消息,消息称龙心在一家青楼看上了一位风尘女子,想替她赎身,可是价钱太高,他出不去,再有便是,他为了给那个风尘女子赎身,去了赌坊,想着靠赌博赢钱,可惜命运之神并沒有光顾他,他把自己仅有的钱都输光了,而且还欠了一大笔钱。
也就是说,这个龙心是很需要钱的,而且他是非常有动机杀死龙青云和龙啸。
这是一个有着杀人动机和杀人本事的人,花郎和司马光连夜将他叫來了,并且将他们的怀疑说了一遍,龙心听完之后,连连高呼冤枉,他承认那些衙役调查出來的结果,可是他却不承认自己杀人。
他痛哭流涕,说他的父亲对他如何如何的好,他的大哥对他如何如何的好,他怎么可能杀人。
可花郎只用了一句人心难测便将他说的所有话给反驳了回去。
是啊,人心难测,谁知知道你会不会杀人。
龙啸被杀,那个陈鱼子突然沒有嫌疑了,因为在命案发生的时候,他正在大牢里思过呢,不过花郎和司马光两人都沒有放他出來的意思,他是个盗贼,虽然杀人的事情沒有做过,可既然关住了他,还是稍微对他进行一番惩戒的好。
如今,龙心成为了最重要的嫌疑人,他沒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花郎和司马光他们也沒有办法证明他是凶手。
为了打破这个僵局,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调查。
可能调查的他们都已经调查了,他们又该如何调查。
花郎去了龙啸的房间,他对这个残疾人充满了兴趣,所以他觉得想要了解一个人,去他的卧室书房就行了。
花郎先去的是龙啸的卧室,龙啸的卧室很简单,里面并沒有什么东西,甚至连桌子都沒有,而根据龙府的下人解释,是说龙啸轮椅行动不便,怕东西多会绊住,所以除了一个箱子以及一张床外加一个梳妆台外,其他的东西都是小的微不足道的。
这是一个很冷清的房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人气,花郎和司马光他们都有些怀疑,这么多年了,龙啸是如何住下來的。
当然,卧室除了这些之外,在墙上还刮着一直横笛,很古朴的那种,看起來很有感觉,而根据龙府下人解释,他们家的这位大少爷沒事的时候,便喜欢在府里的花园里,小湖边吹笛子,他吹的很好听,只是可惜的很,一直沒有遇到知音,家里的有身份地位的人对之不屑,而那些下人又不懂,如此一來,龙啸的笛音反而成了孤芳自赏。
当花郎和司马光他们了解到这些之后,他们的第一感觉是这个龙啸是一个孤独的人。
孤独是世间每个人都会遇到的事情,只不过有的人喜欢孤独,有的人不喜欢,有的人能够调节孤独,有的人不能。
而有的孤独能令人发疯,有的孤独却让人学会沉静。
孤独,什么人的拥有他,会有不一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