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的出现,立马让那些贼寇兴奋起來,他们飞奔上马,拼命的向赵祯这边杀來,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了皇上,
而就在这些贼寇准备擒杀赵祯的时候,那些前來勤王的王爷,也纷纷带兵进行厮杀,一时间场面甚是悲壮,
秋风萧瑟,阴沉的天气把云雾压的更低沉了一些,远处的战鼓之声频频传來,鲜血把京城外的护城河都几乎染红,可就算如此,厮杀仍旧在继续,
厮杀持续了大概两个时辰,当天已帷幕的时候,这场战争,因为最后一个敌人的被杀而宣告结束,
假扮皇上的那个人,受了很重的伤,不过他的性命是顽强的,他沒有死,在战争结束之后,便有侍卫连忙将他给护送进了京城之中,而就在战争结束之后,城门再次紧闭,
花郎跟包拯一番商议,出了城门,
外面站着几个王爷,他们有的年纪已经很大,大概有五十多岁,有的可能刚袭了爵位,才不过二十來岁,这些王爷如今皆气势恢宏,花郎向这些王爷一番行礼后,道:“如今皇上身受重伤,几位王爷不如随我等暂且住进驿馆如何,等皇上伤好了之后,再行与诸位王爷见面,”
这些王爷的脸上都表露出紧张担心的神色,对于花郎的话,并未仔细深思,便连连点头同意了,侍卫将这些王爷迎进了京城,他们的那些士兵则留在了外面,进城的途中,花郎对着几个王爷一番打量,可是竟然沒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的,这些人,好像对于皇上,那是真心的拥护,不时询问皇上病情如何,
将这些王爷安排在驿馆之后,花郎便即刻进宫,将事情跟赵祯汇报了一遍,赵祯听完之后,心里才终于放了下來,道:“既然城外贼寇已经被灭,不知花郎你接下來准备怎么办,”
花郎想了想,道:“还请皇上下一道圣旨,让未來的王爷不必再來,而若是有王爷强行要來,那就不要客气,其他王爷可随时将其消灭,”
“这是何意,”
“确保京城安全嘛,如今贼寇已灭,若那些王爷再陆陆续续的向京城这边赶,少不得会让一些王爷生出不臣之心的,汉朝时有七王之乱,皇上该防范的时候,还是防范一些的好,”
“那这些进了城的王爷呢,”
“这些王爷之中,必定有一个是想要谋反的,而且是京城这些天來发生那些事情的主谋,如今想要将其引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觉得,他有机会得到皇位,所以,少不得要皇上做场戏了,”
“如何做,”其实,只要是沒有危险的事情,赵祯都是不介意做的,
花郎想了想,道:“让那些王爷以为皇上身受重伤,而且难以痊愈,让他们觉得整个皇宫已经乱套,并且已经准备让太子准备登基事宜,如此一來,那些王爷,必定上钩,”
随后,花郎将事情具体应该怎么做和赵祯说了一遍,赵祯听完后思虑了一番,叹息道:“这个方法好是好,就是委屈太子了,”
花郎笑了笑:“皇上放心,草民会保太子周全的,”
从皇宫中出來的时候,天空下起雨來,雨很大,风狂如骤,花郎坐上马车,急匆匆的去了府衙,然后做了一番安排,这样安排完之后,便让人下去准备开了,
秋雨下了一整夜,次日一早,所有的王爷都知道皇上病危了,而这个时候,很多大臣纷纷前往东宫,而且一待就是半天,如此持续了很多天,那些王爷有很多前來府衙打听消息,可包拯和花郎都说皇上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不过并不碍事,多多休养,应该沒有什么事的,
包拯和花郎他们越是这样说,就越发的让这些王爷感到可疑,他们都不是笨人,遇到这种情况之后,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对他们这些王爷一向都是很忌惮的,只怕在太子沒有登基为帝之前,皇上病危的消息,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这些个王爷知道的,
所以,他们觉得包拯和花郎两人此时的行为,就是为了安抚这些王爷,为太子登基争取时间,
几位王爷回到驿馆之后,各个都起了心思,只不过心思有好有坏而已,
京城的气氛有些怪异,阴沉的天气在一场秋雨过后,并沒有任何的改善,阴沉的让人的心也不由得郁闷起來,
不知从何时起,京城流言四起起來,说皇上病重了,天下要易主了,
很多大臣纷纷去东宫打探消息,有的则想在太子登基之前,前去讨好,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大臣虽然是大宋的臣子,可若是仔细來算的话,他们只能算是某一个皇上的臣子,
世事,似乎就是如此的,
京城混乱开來,东宫似乎一刻都不曾平静过,
夜渐渐深了,今夜无星无月,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群黑衣人突然现身,相互一番低语,便向东宫冲去,这些黑衣人行來很是迅速,他们悄然潜入东宫,找到太子的寝宫,挥刀便冲了进去,一刀将床上的太子砍死之后,很快便又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黑夜,仿佛就是为这些杀手而准备的,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更为深沉,那些黑衣人正在禀报今夜的情况,而倾听这些黑衣人禀报的男子神色很是平静,听完之后微微点头,然后对其中一名黑衣人吩咐道:“你立马出城,让我们的人马准备好随时攻城,再有,出去之后,随便杀几个王爷的士兵,让那些人自相残杀,削弱他们的兵力,”
黑衣人点点头,领命之后便要抽身离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亮起火把來,接着那密谋的房屋,突然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火把之下,将进來的那人的脸色映照的有些难看和恐怖,可更为难看的是那些正在密谋的人的脸色,他们一时间沒有反应过來,而直到花郎高喊了一声抓起來,他们才想起反抗,可这个时候,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