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说出这句话之后便立马观察吕贵的表情而吕贵听了花郎的话之后顿时愤怒不已道:“这个田老六枉费我们吕家这么照顾他他竟然做鸡鸣狗盗之事将我家的玉佩给偷了真是可恶”
吕贵说的气愤好像不是装的包拯等人见此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果这枚血梅花玉真的是吕府的东西那么田老六被杀必然跟吕府的隐密有关系了
这个时候花郎淡淡一笑:“既然吕公子说这枚玉佩是你吕府的东西那就好办了你回去吧”
吕贵一时诧异连忙说道:“这东西是我吕府的东西难道不该物归原主”
花郎嘴角微微上扬道:“这是命案证物案件结束之后才能够酌情处理你先回去吧”
吕贵有些不大乐意可也无奈最后只得回去
却说吕贵离开之后花郎连忙对包拯说道:“包兄看來吕府的确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啊我们必须派人调查清楚”
包拯微微点头:“我这就派人去调查看看吕府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亦或者最近几年是否死过人”
调查陈年旧事虽然有些麻烦可也并非无迹可寻所以这天傍晚那些衙役便急匆匆的赶回了县衙衙役赶回來之后立马禀报道:“回大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一年前吕府有一个丫鬟小玉上吊死了”
众人听得这话虽然有些兴奋却也有些为难一年前的事情他们该如何调查
大家将目光投到花郎身上花郎可以验尸也可以验骨何不让他检验一下小玉的尸体呢
花郎将众人如此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开棺验尸吧”
众人兴奋只是在开棺验尸之前必须征得小玉家人的同意于是他们一行人向小玉的家中行去而花郎和包拯他们也正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他们
那是城外的一个小村子被一大片树木环绕此时的冬雪未化一丝风吹來树上的雪块片片跌落好生的吓人林间小道上有一行脚印脚印不是很大看起來像是个女人的脚印他们顺着脚印來到了小玉的家
庭院寂寂门前积雪已扫几只老母鸡在庭院里啄食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声音房内有一妇人此时正在纳补衣衫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手背横秋眼神不是很好穿针许久未进
众人见此情景心中顿时有种悲痛包拯已经不能忍耐敲了几下门问道:“有人吗”
妇人抬起头望见了包拯黝黑的脸庞顿时老泪纵横道:“你可是包大人”
包拯等人进得庭院点头道:“我正是包拯”
包拯这句话刚说完那老妇便跪了下去包拯连忙上前搀扶道:“老妇人不必行如此大礼我们今天前來是有事相询”
老夫人微微点头只是不知包拯要來问什么
大家在屋内坐定包拯这才说道:“我们怀疑你女儿小玉死的蹊跷所以想开棺验尸不知老妇人是否答应”
老妇人的眼泪尚未擦干听了包拯的话之后顿时哭泣起來道:“包大人我就知道你是个清官我就知道我女儿小玉不会寻短见的一定是有人逼迫她的可奈何我一个老太婆实在无力去告状啊”
众人听之都有些动容而这个时候老妇人继续说道:“只要包大人能够还小女一个公道老婆子我同意开棺验尸”
商讨开棺验尸的事情并沒有遇到多大的阻挠这是众人觉得很庆幸的而后花郎望着老妇人问道:“你女儿小玉在吕府做事回家的事情有沒有跟你说过吕府的事情”
老妇人摇摇头:“我这个女儿啊倔强的很在外边受了委屈从來都不肯对我说的只是在她去世的前几天她回來告诉我说不想在吕府干了我问她为什么她也不答最后被我逼问的急了就跑了出去唉我真有些后悔啊当时我若是答应了她不就沒后來的事情了嘛”
众人叹息一声却也无可奈何这个世界上那里有后悔药呢
只是老妇虽然说的悲痛花郎等人却不能够身临体会毕竟一个人一生中的悲喜都是自己的别人永远都只是看客罢了
老妇人虽然答应让包拯他们开棺验尸但如今天色已晚却是不适合开棺验尸的所以一切必须等到明天为此他们就暂时赶回了县衙
回到县衙包拯他们提审了吕富他们想从吕富口中得知小玉的一些事情可吕富听包拯问有关小玉的事情却是什么都说不出來只是说那小玉是上吊而亡其他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花郎望了一眼吕富冷冷的道:“那你总应该知道小玉为何上吊吧”
吕富望着花郎眼神看起來很诡异许久之后他摇摇头:“不知”
从吕富这里问不出什么让包拯很是气愤本想打他一顿出气可又觉得这个理由有些说不过去最后只得让狱卒将他带进了大牢
夜深的时候天边有一弯月清辉的月光俯照大地让众人都感觉有些清冷
街道上的人家都已经熄灯花郎等人从县衙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大牢里更冷几个犯人相互依偎着取暖时不时的爆几声粗口吕富一人蜷缩在大牢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眼神中却全身恨意可这恨意虽浓却也消散的快待他的眼神无关的时候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想
此时的吕府仍旧亮着灯光一个瘦弱老人在自己的屋内走來走去而每走一步便是一声叹息他的儿子吕贵站在一旁却有些不屑就好像这个老人在担心什么跟他是一点关系沒有的而他所关心的只是这个家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