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城东陆雨城西史善两人进行了调查只是结果并不如他们想象的好因为这两人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陆雨身材瘦小身子骨看起來很羸弱完全沒有杀人的力量而史善则是个胖子他的胖有点超乎大家的想象给人一种爬涌的感觉
这样的两个人实在很难让人想到他们能够潜入府邸杀人之后不留下一点线索
而且这两人家境之好更是沒得说李景安得知他们两人的情况之后连连摇头说他们不可能是凶手
花郎看过他们两人之后也觉得不像
可他们两人若不上凶手那谁是呢
连最后的机会都沒有了大家都有些沮丧
可是就在毛盖被杀后的第三天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突然传了來
杜草的字画惊现长安城
事情的发生很奇怪虽然大家觉得派人继续搜查全城不会有什么结果可李景安还是让人继续搜查而就在这天他们在一处破庙见到了一个乞丐那乞丐躺在破庙里睡觉他身上盖的就是杜草被盗的那几幅画
当衙役看到那几幅字画之后惊讶不已他们沒有想到他们找了这么久的东西竟然被一个乞丐当成了衣被他若知道这几幅画的价值恐怕在长安成买几栋房都不是问題
可这个乞丐不知道他只当那是遮体的东西
衙役将那个乞丐抓了起來不管这个乞丐知不知道这些画的价值他都必须接受审问
在找到那些话之后李景安立马派人去将杜草叫了來这些画是不是他杜草的必须等杜草看过之后才行的
杜草來的时候花郎他们也赶來了杜草将那几幅字画看过之后突然激动的落下泪來:“大人这……这真是我丢失的那几幅画啊只是……只是这画怎么找到的”
李景安确定了画是真画之后对杜草道:“怎么找到的待会你便知晓不过事先需要说明的是因为你的字画已经有两个人相继被杀所以这些字画恐怕需要先放在府衙一段时间等命案告破之后再行奉还”
这点杜草似乎已经想到所以在李景安提出这点要求之后他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见杜草同意李景安这才命人将那乞丐给叫來乞丐全身脏兮兮的在这府衙之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他很害怕见到李景安之后还未开口说话便突然跪了下來李景安眉头微锁问道:“你是如何得到这些字画的”
乞丐微微抬了抬头然后又马上低了下來道:“回……回大人的话是这样的小人就住在那破庙里今天回去看到了那几幅字画我对那些也不懂以为是那个落第书生在我那里住了一晚随便信手涂鸦我便将之盖在了身上以防蚊虫叮咬”
“真是如此”
“真是这样小人要是有一句话是假的小人愿意天打五雷轰”
李景安眉头微展望了一眼花郎道:“花公子您对此事怎么看”
花郎嘴角微翘道:“既然这乞丐说是这样得的那必然是这样得的不然他若知道这些画的价值岂会用之遮当蚊虫”
“可……可这些画如此名贵那个凶手怎会随便丢在破庙之中的”
花郎摸了摸下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花郎刚摇头说不知道温梦突然插嘴道:“兴许是凶手害怕了他觉得自己带着这些画太危险了还是扔了的好”
温梦说完阴无措立马摇摇头:“凶手为了这几幅画不惜杀害两条人命岂会在得到之后又随便丢弃这实在是说不通的”
“也许凶手想要的是其他东西呢这几幅画不过是顺手拿走的”
“这怎么可能当时屋内东西那么多就算是顺手牵走的也不一定非得是这几幅字画啊”
温梦无言以对她觉得今天这个阴无措处处给自己难堪可她却一点办法沒有因为阴无措说的一点不错
李景安见他们两人停止了争吵连忙上前道:“现在画已经到手我觉得我们可以暂时丢掉凶手为何弃画离去这件事情我们应该先看这些画看看这些画中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兴许我们破解了画中的秘密也就能猜到凶手是谁了”
李景安的话有一定道理只是破案从來都不是靠猜的
让乞丐和杜草离开之后花郎拿起那些字画仔细看了看这样看了几遍之后发现这些字画并无什么不同其间也并沒有隐藏什么秘密其中一幅画是山水画而这山水花郎从來沒有见过想來是画者当初幻想之山水
另外一幅画是仕女图仕女很肥胖符合唐朝人对美的审赏
最后一幅不是画而是字字并无奇特之处不过是一首李白的诗而已诗云:
落叶别树飘零随风
客无所托悲与此同
罗帷舒卷似有人开
明月直入无心可猜
雄剑挂壁时时龙鸣
不断犀象锈涩苔生
国耻未雪何由成名
神鹰梦泽不顾鸱鸢
为君一击鹏搏九天
这是李白独漉篇的后几句写的是诗人客中漂泊报国无门的孤愤以及想要报国耻的心愿李白被后人称为诗仙他的诗自然是有说不出的好只是画者写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画者与李白应该算是同一时期的难道他写这些只是因为他认识李白所以写下这些來相赠
花郎看着眼前的两幅画和一副字心中徒生许多不解來他实在不明白画者为何要写下李白的这首诗而这首诗是不是有什么寓意在里面呢
來來回回看了好多遍花郎并沒有从字中看出任何寓意來他交给李景安他们看可他们也什么都沒有看出來不过虽沒有看出來可大家都明白凶手杀了人得到的这几幅画一定有着十分深刻的含义
只是这含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