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妇人害怕,花郎连忙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是來救你的。”
这句话很管用,那妇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立马不挣扎了,阴无措给她松绑之后,花郎连忙问道:“贼人都在什么地方。”
妇人摇摇头:“他们将我带到这里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也就是说,贼人绑架这名妇人的目的,只是要调虎离山,好让城外的同伙有机会把他们诱拐到的那些人给转移。
花郎沉思了一会,随后命阴无措送这妇人回家,而他则赶回府衙,找李景安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办。
回到府衙之后,花郎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连忙说道:“接下來,我们必须尽快把城外的贼人给抓到,不然他们就真的逃了。”
“可……可这该怎么抓呢。”
“他们能用孩童诱敌,那我们就不能用妇人诱敌了吗。”
“妇人。”
“沒错。”
花郎说完这些后,望了一眼温梦,道:“温大小姐,这件事情恐怕要拜托你了。”
温梦浅浅一笑:“放心好了,只要让我碰到那伙贼人,非得给他们好看不可。”
一番商量,温梦做了一些化妆,然后便像一个村妇般的出了城,而花郎等人则在后面跟随,除此之外,花郎嘱咐一名衙役,让他见到阴无措之后,让阴无措赶紧去城外。
为了逼真一些,温梦住进了一户农家,当然,住进他们家,多多少少要给一些钱财的。
大概黄昏时分,温梦端着粮食喂鸡,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來阵阵哭声,温梦见这伙贼人竟然真的來了,心中顿时一喜,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进來表现的平静。
不多少,那个抱着孩子的男子靠近了温梦,然后问道:“姑娘,我儿子好像是饿了,不知道能不能给碗稀粥喝。”
小孩大概有七八个月,是可以喝稀粥的,温梦看了那小孩一眼,连忙笑道:“当然可以了,只是在这荒僻之地,你怎么会抱着孩子乱走的。”
那男子眉头一皱,可很快笑道:“孩儿他娘走亲戚去了,可她一走,这小孩就哭闹个不停,我只好抱着他去找他娘,可半路上他竟然饿了,就劳烦姑娘了。”
温梦点点头,不过她并沒有回屋拿稀粥,而是从那个男子怀里接过孩子,笑道:“來,我给你抱着……”
温梦接过孩子,话还沒有说完,那个男子便突然挥手要來砍温梦,看他的身手,似乎有两下子,只是温梦早防着他呢,若非为了孩子的安全,他早出手了。
所以在那个男子出手之后,温梦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突然向那男子袭來,男子沒有想到温梦竟然会武功,可是当他明白这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温梦一拳已经袭來,直打的他浑身疼痛难忍。
而就在温梦一拳得手之后,花郎等人已经从暗处冲了出來,他们将那男子抓住之后,花郎也不讲究地方,直接问道:“其他人在什么地方。”
贼人已经知道上当,于是闭口不提自己的同伙在什么地方,花郎见他如此,冷哼一声,随后命衙役朝死打,可又不能打死他。
这些衙役已经恨透这些拐卖孩童妇女的人,所以下手时一点都沒有留情,几个衙役就这样轮番打着,只打的那个男子半死,可他们扔不停手,最后,那男子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才趴在地上求饶,将他们的老巢说了出來。
命人将那个人押走之后,一行人急匆匆赶往这伙贼人的老巢。
那是一个村庄,不过已经荒废了,因为那个村庄传出了闹鬼的传闻,所以很少有人敢进去,花郎带人冲进去之后,里面的人立马冲了出來,当他们看到花郎等人后,立马明白他们的同伴失手了,所以顾不得其他,他们拔刀向花郎等人杀來。
李景安带來的衙役以及温梦等人,一点也不含糊,在那些贼人动手之前,他们就已经杀了來,而在他们这些人厮杀的时候,花郎则去寻找那些孩子和那些妇人。
他们都呆在一处房屋之中,房屋外有两个人把守,那两个人看到花郎之后,立马冲杀上來,花郎扬手射死了一人,可另外一人已经袭來,让他躲无可躲。
就在这个时候,一柄刀突然挡住了向花郎砍下來的刀,两刀相碰,只见另外一柄刀顺势一挥,那个人的一条手臂连着那把刀啪啪两声跌落在地,接着是一阵凄厉惨叫,花郎看到那柄突然而來的刀时,便知道阴无措來了。
阴无措斩杀另外一人后,一脚踹开了门,门开之后,里面顿时嚷嚷起來,花郎见里面全是妇人和孩子,心头一喜,连忙说道:“阴兄,你在这里保护他们安全离开。”
说完这些,花郎急匆匆赶往前面,前面正在厮杀,花郎冲过去之后,一连发射了好几枚暗器,打伤好几人之后,敌人势力顿时大减,最后被李景安带來的衙役给全部抓了起來。
将这些人抓起來之后,花郎让衙役去支援阴无措,这样一番忙碌,回到长安城的时候,已经天晚了。
因为罪证确凿,所以这些贼人并沒有怎么狡辩,便把所有罪行都说了出來,原來,他们是贩卖人口的团伙,最主要的经营便是小孩和妇人,本來是要在城里城内都开展的,为了在城里开展,他们还装神弄鬼吓跑了罗婆,只是后來在城外做案之后,李景安派出了大量的人力调查此案,让他们感觉到了害怕,于是便不敢到城里作案,只在长安城外做,做了几案之后,觉得衙役查的越來越紧,于是越发的不敢大意,便想着将那些人给转移了,今天本來是准备做最后一件案子的。
听完这些贼人的话之后,李景安十分气愤,派人将这些贼人每人打了五十大板,几乎把他们打成了半死,而且打完之后,将他们扔进了大牢,因为他们的行为太恶劣了,所以李景安要关他们一辈子,让他们尝尝沒有自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