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落雪看到方羽的手伸向自己那高矗的玉峰处,以为方羽要去抚摸那里,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紧,她虽是那种地方的出身,可她还是处子之身,也不曾让人摸过那里,当初她在辽国时,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原本这种手段,也是老鸨为了到时候好把她卖个好价钱,用这种手段把她的身价抬高了,说来也是她运气好,遇上几个为她争风吃醋的辽国豪门公子,因为这几人的实力相当,谁也压不下谁,这样一来,反而保住了梅落雪的清白。
梅落雪的心正在惶惶不安时,却见方羽的手并没有停留在她的胸前,而是停在了她的领口处,这让梅落雪的心更加紧张,以为方羽要剥了她的衣裳干那事儿,尽管她出身那种地方,可终是一个处子,眼看着自己的第一次就要来临了,没点儿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那种天生的淫娃,当此之际,她的呼吸也不由的粗重了一些。
方羽翻了一下梅落雪的衣领,眉头轻皱了一下,道:“这是一件旧衣裳,怎么回事,萱儿她没给你月份钱吗。”
方羽曾经吩咐过赵萱,让她每个月都给温苇云和梅落雪一些零花钱用,这也算赵萱做为一个正室的权力,梅落雪听了方羽的话,脸上又是一红,道:“不是的,妾身,妾身舍不得花钱,这衣服还能穿的。”
方羽心中很是讶异。在后世地小说电视中,当红的歌妓都是如何如何的有钱,花钱又是如何如何的大方,没想到眼前这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却是这么的节俭,方羽却是不知道,古代这妓女也是分好几等地。当红的歌妓中真正的有钱的,是那种客坐某个青楼的人,因为她们的收入是与那座青楼按比分成的,所以她的手中也就相对算是有钱,而那些完全卖身给了青楼地人,她们的收入是低的可怜的,就算是红透半边天,也没那个财力象后世的小说电视中那样。如同江湖女侠一般能够一掷千金而面不改色,梅落雪虽然在辽国那里很红,但那老鸨每月能给她的钱并不多,由于担心自己以后的生活,所以梅落雪总是把能得到的钱偷偷的存了起来,总也舍不得花,对于她这样一个女子来说,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方羽看得出梅落雪说这话时,红着脸地窘境,没有再说什么。他也相信赵萱绝不会克扣梅落雪的那点儿零花钱,那就是说,这个可怜的小女人,是个舍不得花钱的人,方羽看着她的眼中多了一点儿怜惜,道:“要钱。你以后只管说一声就是,方家这里,别的也许没有,钱却是不会少地,方家还用不着靠你省这几个钱儿。”
梅落雪嗯了一声,见方羽很温柔的为她把那懒得梳妆的几缕乱发弄整齐,心中不觉有一丝丝的暖意涌了上来,很想靠着方羽的肩膀。把这些年来的委屈哭了出来,此时的方羽却也被梅落雪那吹弹得破的粉嫩玉颊所吸引,手反映在她地脸上滑动着,要说方羽对家中的几个女人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这几个女人都是不喜欢涂脂抹粉的人。她们地天生丽质,任何的脂粉在方羽看来都会污了她们的颜色,方羽也始终的认为,素面朝天的美,才是真正的美。
要说梅落雪可是欢声中混过的女子,对付男人本该是很有一套的,此时方羽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滑动着,却让她脸上不由自主的红晕更盛,也让她的脸上更加的艳丽,如同一个没见过男人的小姑娘般,要说厉害的歌妓也可以把戏演到这等地步,让男人误以为是清纯的女子,只不过此刻的梅落雪却不是在演戏,而是她真切的感觉到方羽的手指上带着更多的是对她的怜惜而不是玩弄,这让她的心里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那个保护着自己的假面具,表现出了她原本的性子,那种纯真的,还未曾被人污染过的心灵世界。
梅落雪虽没有主动勾引方羽,但她这种偎在方羽怀中,乖的象只小猫的神情,对男人的欲望还是有很大的诱惑力的,只不过方羽此时心里还在想着赵萱与温苇云今天的反常行为,要说方羽现在也不是那种对女人完全不了解的男人,不过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与刘太后那清清白白的关系被人越说越离谱,造谣造的最厉害的,甚至已经有鼻子有眼的说方羽与刘太后之间都有了小孩子了,这种造谣的话,若放在清朝时,只怕是要诛灭九族的,所以清朝时绝没有人敢造这样的谣,不过这是宋代,一个对言论放的比较宽的时代,纵是抓到了这造谣的人,顶多也就关他十年八年的,在宋徽宗之前,很少有因言论而送命的,当然,那种宣传造反的言论不在此列,造反的,无论什么时代,当权者都只有一个字,杀。
梅落雪见方羽的手指只在她的脸上
滑动着,并没有再往其它地方去,心中很是奇怪,偷眼方羽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眼中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欲望,这让梅落雪不禁对息的容貌有些怀疑,难道自己真的难入他的眼中吗,不过很快,方羽的话又让梅落雪对自己的容貌放下了心来。
“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方羽把自己一直想着的事问了出来。
“嗯,这个,外面对于老爷和太后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老爷你没有听到过吗。”梅落雪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是吗。”方羽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明白过了那两女是在吃醋哩,街道了是什么原因,事情自然就好办多了,不过这个时候,却是乎是不应该抛下怀中地这个女子而去安慰另外两个女子的时候。方羽收回自己的心神,道:“以后不要叫我老爷的了,叫我相公吧。”
梅落雪应了一声,见方羽停住了滑动的手指,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抱着她。又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梅落雪地心情很矛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主动点,对于这个男人要怎样的玩弄她的身子,梅落雪的心中并不排斥,但要她主动的求这个男人玩弄她的身子,梅落雪觉得那样的话会让人觉得她很下贱,所以这事她有些做不出来。
方羽这个时候其实也在想着。是不是该现在就要了这个女人的身子,这个时候在这里寻欢,会不会伤了赵萱地心,看了看怀中乖的象小猫一样的梅落雪,那种等待着自己把她爱抚的神情,让方羽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丝的邪火儿,不过方羽最终还是只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把她放了下来,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晚上我再找你吧。”
方羽起身离开了梅落雪的房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梅落雪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些失落,她不知道方羽地这句话是假意的安慰她还是真的晚上会来,对此,梅落雪的心中又多多少少的有些期盼着,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能用自己的身子迷住方羽地话,自己也许不会象她其她的姐妹一样,落个被很多男人玩弄的命运。
此时的赵萱与温苇云见方羽去了梅落雪的房中,心中都有些后悔,自己这样做不是成心把方羽推给了梅落雪吗,所以当方羽再一次来敲赵萱的房门的时候,赵萱也顾不得再生方羽的气了,开了门。一下子扑入方羽地怀中哭了起来,方羽爱怜的用衣袖擦去赵萱脸上的泪痕,笑道:“萱儿你别哭了,你看看。再哭就要成小花猫了。”
“相公。”赵萱柔柔的唤了一声,将脸依偎在方羽地胸前。
“萱儿,外面的那些事你可别去相信,你要相信我,我与太后之间是清白的。”方羽柔和声的对赵萱解释道,别人心里怎么想,方羽可以不在意,但赵萱的心思,方羽却是很在意的。
“嗯,我相信相公就是。”赵萱年纪虽不大,却是聪明的很,方羽肯给自己解释,那就说明方羽其实是很在意自己的,否则,以方羽的性子,才懒得对人解释呢。
“好了,这样才乖,以后可不要胡乱的生气了。”方羽溺爱的伸手捏了一下赵萱的琼鼻,复又伸手把赵萱抱了起来,道:“走,我们去看看云儿在做什么。”
赵萱被方羽抱着,脸上微微有点儿羞意,不过心里更多的是高兴,先前那生的闷气被方羽这个动作早弄得没有了,方羽抱着她来到温苇云的房前,敲了几下门,唤道:“云儿。”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去找其她的女人好了。”温苇云语气不善,这时候她正处在气头上,也没想过那么多,这句话便冲口而出。
方羽知道温苇云这种江湖女子,性子有些野,自不会象赵萱这般好说话,对付这种女人,太温柔了可不行,反会让她瞧不起,当下方羽二话不说,一脚将门栓踢断,抱着赵萱走了进去,赵萱见方羽对温苇云这般粗鲁,不禁偷偷的吐了一下小香舌,房内温苇云的眼睛红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痕,见方羽强硬的闯了进来,脸上更是带了一点儿愤怒,道:“你进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出去。”
“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我就不能进来。”方羽没有在意温苇云的态度,这个小女人的性子烈了点,生气时说话自然不会那么温柔。
“你。”温苇云这才看见方羽怀中还抱着赵萱,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醋意。
方羽将赵萱放在了温苇云的床上,趁着温苇云看的发呆的时候,一把将她抱来起来,温苇云正在生方羽的气,哪能让方羽就这么的抱了,当下便使劲的挣扎,只是方羽一身的力气与武艺均比她要强的多,温苇云又哪
扎的动,也被方羽抱上了床,温苇云见挣扎不了,便“哼,哼,你就欺负死我好了。”
“好了,别哭了,再哭我就要打你的小屁股了。”方羽说着。伸手在温苇云地香臀上揉捏起来,弄得温苇云脸上涌起一团红晕,桃花带雨的,很是诱人。
“你敢,我会与你没个完。”温苇云被方羽这一揉,也忘了生气了。娇嗔的道。
啪,方羽的手掌在温苇云那翘起的香臀上来了一下,这一下,让赵萱与温苇云两个人都呆住了,让她们更发呆的是,方羽又说了一句:“嗯,你这个地方拍起来手感不错。”
“你,你欺负我。”温苇云心中是又羞又气。眼泪再一次地流了下来。
“好了,别哭了,我疼你们还来不及呢,哪会舍得打你们。”方羽伸手为温苇云擦去眼泪,再将两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算是第一次体会了左拥右抱的感觉。
“你刚才还不是打了我么。”温苇云收了泪,却没有打算放过方羽刚才的那一掌之怨。
“哼,谁叫你们听信外面的谣言,不相信我啊。”方羽板着脸说道。
“相公,以后我们不敢了。”赵萱很是乖巧的向方羽表了态。
“哼。这次算你有理由好了,下次你要再打我那里,我定与你没完。”温苇云挥着自己那白嫩嫩的拳头,向着方羽示威,不想方羽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拳头,轻轻的啃了一口。
方羽这一口。勾动了各自心底地欲望,屋内顿时一片春意盎然。
梅落雪听到那屋内传来的嘻笑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失落,正自低头黯然的时候,突然被一双大手把她抱了起来,梅落雪吓了一跳,抬眼一看,自己却是在方羽的怀中。看着方羽脸上那淡淡的笑容,梅落雪不由的挥动着她的绣拳在方羽的胸前捶打起来,方羽没有在意她这种连搔痒都不如的拳头,径自将她抱到了温苇云地房中。与其她两人放在了一起,三女共一床,这种淫荡的气氛,让她们一个个脸上都羞的通红,各自怀着复杂的心情等着方羽的上来,此时的方羽,心中也觉有一种很刺激地感觉,他心里隐隐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古以来,男人们总是想着要娶很多的女人,原来这种事,真是一件很诱惑人的事。
看着三个各具不同风情的美人儿,粉香阵阵,一时之间,方羽有些呆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方羽更为难的是,自己当从哪一个的身上开始。
屋外的冬天,风已是很冷地了,但此时的屋内,却是春意弥漫着整个的室内,方羽忽然觉得这屋子小了点儿,床也小点儿,挤得人都出汗了,虽然这汗是三双素手惹出来的,不过方羽可没有丝毫地为这汗水而有怨言,想来是个男人,都愿意多流点儿这种的汗吧。
方羽的幸福生活还没有过上几天,辽国来要求大宋给与补偿的谈判大臣萧时揽终于到了大宋的都城汴梁,做为辽国来的使臣,萧时揽肩负着耶律隆绪交代的重要使命,自然也弄的派头十足,带了一千辽国的精兵前来。
辽国的态度是强硬的,在他们的认知里,宋国是个欺软怕硬的国家,只要他们摆出一幅不惜一战的架式,宋国最后都将会软了下来,不过这一回宋国的当权者刘太后并没有立既召见辽国来的使臣们,而是任由萧时揽他们在驿馆之中无聊的待了十来天,眼看着冬天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冷了,萧时揽却是一天比一天更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因为他越来越觉得现在宋国的当权者的态度似乎倾向于愿与辽国开战的一方,这对辽国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现在的辽国,国库可是空的很,不但没钱打上一场大仗,还指望着能从宋国这里得点儿陪偿好补贴国库的空虚。
这种情况下,萧时揽只得去拜访了丁谓等一批大宋主和派的人,虽然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个大宋的软骨头,但是为了辽国的利益,萧时揽却是与这些个人打的火热,真似兄弟一般,在这些个人的帮助下,刘太后与赵祯终于接见了他。
若是在从前,萧时揽遇到这种事,早就会拂袖而去,然后让辽国出兵。可现在辽国已是外强中干的了,实力还比不得宋国的情况,萧时揽对此是深知的,听到宋国的太后与皇帝肯见他了,萧时揽在心中苦笑了一下之后,倒是松了一口气了,这说明,这事情还是有得谈的。
望着高矗的宋国金銮殿,萧时揽在感叹它的宏伟之时,深深的吸了口气,以一个傲慢者的形象向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