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监,这几天白天晚上都在为儿子物色对像——保姆,呵呵,要找一个好的保姆实在不容易的说。如果这个合适,以后的时间便会多些。时间多,嘿,更新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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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嗒啦……”
正如我所想像的一样,蒙军很快就组织了一次进攻,对于鞑子来说,他们可以容忍我们杀死他们的战友,也可以对我们的叫骂置之不理,但却无法容忍我们对他们的侮辱。适才刘整等人将那些蒙军战俘推至城墙斩首,甚至最后一批还是拳打脚踢后再推下城墙,着实将他们侮辱了一把。
不过这却也不能构成他们进攻的理由,蒙军征战天下,凭的并非只是运气。据说在蒙军中若是一个万夫长犯下死罪,蒙古大汗只需派上一个传令兵,便可以直入其军中,凭着一份手谕而取其项上人头,甚至还可以轻松地接管他那万余人的部队。
这在大宋是难以想像的,便是以岳飞这样的忠臣,赵构欲召其回京还要下十二道金牌之多,且倘若赵构当初想以一个传令兵取岳家父子的人头,那不当场被岳家军剁成肉泥才怪!
在这样的铁一般的纪律之下,蒙军自然很少会出现为了出气而私自行动的非理性状况,此次当然也不例外。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抢回城角之下的几位幸存者,虽然那些幸存者即便是抢了回去。多半也是伤重不治或是毫无作战能力,但他们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了解城中情况的机会地,尤其是在这钓鱼城久攻不下的时侯。
“置使大人。”刘整紧张兮兮地跑上前来,一抱他那还沾满鲜血的双拳道:“请置使大人回插旗山观战,此处自有属下应付周全,请大人放心,属下定会照置使大人的吩咐行事。”
“不必了。”我摇了摇头:“郑言并非没有见过世面之人。何况这等小战,在插旗山上又如何能见得周详!”
“是……”刘整迟疑了一会儿。无奈地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在离开前,在我身旁增加了数十刀盾兵才算作罢。
望着刘整的背影,我不由苦笑了一声。此举虽说是小事,却让我心中颇为感动,另一方面,心下却不由暗自生奇。以刘整这样心思慎密、尚于领会上级心意之人,为何却与吕文德的关系闹至要千方百计打压他的地步?
当我重将视线转回战场上之时,眼前地一幕却让我目瞪口呆。此战说是小战,在这动不动就是数万人大战的冷兵器时代,眼前这两千余人地攻城军确实不值一提。城脚之下狭窄的山道决定了蒙军的规模,而山道的崎岖也决定了蒙军进军的速度。望着不远处举着盾牌,推着数十架简易云梯,笨拙地往山上移动的蒙军。我张大了个嘴巴半天也合不拢。
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吧!这些就是曾经炫嚣一时的蒙古鞑子?这些就是在平原之上纵横驰骋地蒙古骑兵?曾经的作战经历告诉我,在平原之上,蒙古骑兵即便是只有两千人,也是绝不能小视的。若是要歼灭骑在马上的两千余蒙军,宋军至少也要出动上万人,有时甚至更多。而且这还是在打伏击的情况下才能成立。而眼前这两千余走在山路的攻城蒙军,却好像只是我们的箭靶一般,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被滚木、擂石砸得血肉模糊的样子。
山脚下地投石车再次吼叫起来,但由于是自下往上抛射,所以那些石弹即便是打到了城墙之上,却也没有造成多少损害,有些甚至还反弹回去沿着山道滚下,恰给正在上山的蒙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而城中射出的石弹却完全不同了,城脚下有很大一部分地段是碎石地,城中射出的石弹并非如击中泥地一般深陷其中。而是有若冰雹般地在地上欢跳着。蒙军抛石车很快便在它们的舞步中。一辆接着一辆地支离破碎。
攻城的蒙军也趁着此时加快速度越过了投石机的射程,攻到了城墙脚下。箭啸声随之响起。羽箭有若雨点地朝蒙军飞去,一时羽箭射中盾牌的“空空”之声响个不停。但那些蒙军显然早有防备,他们将数张盾牌拼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张斜面向上的巨盾,蒙军便躲藏在那些巨盾之下缓缓向城脚移动着。
“呀……”当数十架云梯架上城墙之后,蒙军便大吼一声,巨盾很快便化整为零,两千余名蒙军各自举着盾牌,挥着弯刀,踏着云梯朝城头上攻来,蒙古人那天生粗壮的骨架,再配着那凶神恶煞的脸与柳叶弯刀上的寒光,使其攻势看起来倒也有些威势,不过我对此却只能抱之以苦笑。
蒙古人即便是学会了制作大宋的攻城器械——云梯,却始终还是不会攻城。这一点,我可以轻易地从他们的人数与云梯地个数完全不成比例可以看得出来。两千余人,却只准备了五十余架云梯,云梯也过窄,只能容一人登墙,也就是说即便是蒙古人配合地极好,在同一时间内也只有五十人能够登城,那么就算你们这些鞑子再凶悍,又如何能以五十人对付城头上的三千余名族外军?而且城头地族外军还可以不断地得城内的增援!
更何况,那些云梯未免也太长了吧!我情不自禁地拔开了护在我身前的几位盾牌兵,将头探出垛口目测了一下城墙的高度,这才知道这东面的的城墙却是钓鱼城的城墙中最高的。
原来如此,见此我呵呵一笑,这冉氏兄弟果然不是盖的,他们知道东面的坡度最缓,必是敌人的主攻方向,是以这个方向的城墙却建得最高,敢最厚。城墙高,就意味着攻城的云梯也要高,云梯一高,那么就……
“咔嚓”一声巨响,木条断裂之响传来,随之而起的还有数十位蒙军的惨叫。却原来是城头上投下的滚木,只一下便轻易地将那过长的云梯自中间给打断了,而那原在云梯上的蒙军,此时便有若小山般地堆架在城墙脚下,他们手中的弯刀,不是飞得老远,便是插在战友或是自己的身上。最苦的却是那在最下面的,让数十个五大三粗又全副武装的大汗压在上面,一时让他们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