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你怎么这样啊?”齐岳一边说,一边将怀里的美女抱得更紧。
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
人家女生都主动了,自己也不能太不解风情了吧。
何况李瓶儿这种失足妇女,就应该多开导开导。
齐岳成熟的男性气息钻入鼻孔,李瓶儿只觉得浑身骨软筋麻,像要融化掉了一般。她仰起一张魅惑众生的脸,低声道:“都头,救救奴家吧-――”
美女,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拯救你们滴!
齐岳笑了笑,道:“说吧,你遇上什么难事了?”
“昨晚西门庆到我家里来,要强迫奴家--”
“你不是有花子虚吗?”
“那个银样镴枪头,一点用都没有。奴家,好害怕,只有来找都头了。”
这西门庆还真是一个大色魔啊,青天白日就敢上门劫色。
齐岳想了想道:“花子虚没在家?”
“在,可他一点也不敢吭声。”
“为什么?”
“因为欠了西门庆的银子,拿人手短。”李瓶儿叹了口气道。
天下没有白借的银子,尤其是西门庆的银子,可是要用肉债来偿还的。
花子虚啊,花子虚,一个男人软弱到你这份儿上,也确实没救了。
齐岳正思考怎么办,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开了,潘金莲站在门口,狐疑的盯着两人。
李瓶儿看到一个绝色美女从齐岳家里出来,满心欢喜都化为乌有。
她对齐岳可是一见倾心,早就想甩掉花子虚,和这位奇男子在一起。
要放在现代,李瓶儿绝对是一个为了yu望敢作敢为的女人。
可在古代,这是要被浸猪笼的。
在金莲出现之后,整片天空都变得安静下来。
“官人,这位是-――”金莲终于开口了,她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李瓶儿,就像一头母老虎警惕的盯着入侵者。
“她叫李瓶儿,是花子虚家里的,现在遇上了一点麻烦。”
齐岳想了一下,道:“还是进屋说吧。”
到了院子里,金莲给李瓶儿倒了一杯水。李瓶儿喝了一口,道:“这位就是大娘子了,没想到这么年轻貌美,齐都头好有福气啊。”
金莲面上微微一红,不置可否。
她和齐岳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事。
作为一个女人,金莲一直在揣测齐岳的用意。今天李瓶儿站在门口,她心里着实不安,索性好问个明白。
李瓶儿将事情原委叙述了一遍,一口一个“西门庆这天杀的贼”,金莲不禁好奇的问:“这西门庆是什么人?”
“你连西门庆都不知道?”
“奴家是妇道人家,足不出户,哪里知道这许多。”
一旁的齐岳干咳了一声,道:“这西门庆是世界上最坏的大恶人、大色魔,总之这种人的名字不听见最好了。”
“对!他就是大色魔,大恶人。”李瓶儿连声点头道。
坐了一阵,门外响起了花子虚的声音“娘子,你在吗”。
李瓶儿一听这个声音,气得柳眉倒竖,她一把拉开门,冷着脸道:“你还好意思回来,人家都欺负上门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娘子,谁叫我欠了他银子。”花子虚不敢做声。
“笨蛋!”
齐岳上前,一巴掌拍在花子虚的脑袋上。
花子虚懵了:“都头,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啊。你想想,如果别人借了你五百两银子,你是什么感觉?”
“我当然睡不着觉,巴不得他明天就还。”
“这不就结了,你欠了西门庆的钱,最好不要急着还,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齐岳开导了一番,花子虚觉得好像是那么一个道理啊。
此外,他还悟出了另外一个道理:“我看西门庆搞垮了那么多商铺,睡了那么多别人的老婆,好像也没心理负担啊。”
“这就对了嘛,你要斗垮西门庆,首先从心理上要变得比他强才行。”
真是一个笨蛋,就这么点心理素质,还怎么去做间谍。
齐岳叫解珍先送李瓶儿回家,又叫金莲去里屋待着,这才压低声音问:“你都打听清楚了?”
“我们十兄弟踢球,采用的是451阵型。”
“西门庆在什么位置?”齐岳问。
“他在前方。”
齐岳想了一下,这是一个以西门庆为中心的阵型啊。
不过这种方法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作为球头的西门庆压力很大。
还有三天就要比赛了,得抓紧时间。
齐岳摸出二百两银子,递给花子虚:“这钱你拿着,去请西门庆花天酒地,哪个青楼的女子漂亮,就请他去哪里。”
嘿嘿!
西门庆淫魔,我要让你累得踢不了球。
可是花子虚接过银子,苦着脸道:“西门庆这几天都在闭关练球,何况他很少去青楼。”
“不会吧,他可不是这样的人啊?”齐岳愕然道。
“西门庆不喜欢青楼女子,他最喜欢睡别人的老婆。他还时常说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
我草!
这西门庆这么有个性啊。
齐岳想了想,又问:“到时候你会上场吗?”
“会!”
“这就行了,到时候你放水就行。”齐岳心花怒放。
“都头,什么叫放水?”
“放水就是你故意输球,懂了吗?”齐岳解释了一句,花子虚恍然大悟,心领神会的走了。
到了门外,李瓶儿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哎呦,娘子你揪我干什么?”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我嫁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娘子,放心,我有了金刚不倒丸,今晚保证让你满意。”
“滚!”
李瓶儿满脑子都是齐岳伟岸的身影,恨不得把这家伙一脚踢水里,永远不让他爬起来。
――
初七,晴。
这是一个踢球的好天气。
阳谷球社人山人海,百姓们或站或坐,把看台围的水泄不通。
西门大官人放话了,要让东湖球社输的底裤都没有。
而东湖球社也开出了一万两白银的赌注,声称要让西门庆大出血。
“你说东湖球社能赢吗?”
“我看悬!这东湖球社一直把阳谷球社压着打,悬的很呐!”
“那咱们还是买阳谷球社吧!”
赌客们最关心的还是银子,纷纷走到看台旁下注。
卯时一刻,随着一声铜锣响,阳谷社的球员闪亮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