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图鲁斯连举起陌刀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就直接飞了出去。
在图鲁斯胸膛的位置,发出了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这是骨头断裂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图鲁斯就这样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整个人都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以至于一时间连说话的力气都被疼痛占据。
樊少爷看到眼前的情况,焦灼恐惧的意思,在樊少爷的眼神之中盘踞着。
李恪这是什么力量,这是什么速度,完全已经超出了常人应该有的力量和速度,更何况李恪还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拥有这种力量,不敢置信,完全打翻了樊少爷的三观,已经在樊少爷的认知上面无限的践踏。
少主还有他旁边的两个彪形大汉,一开始也有想要杀死李恪的冲动,但是霎时间,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站在原地。
李恪太强了,强大到面对他们这些壮汉,眼神之中竟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惧。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李恪有这种强大的魄力,他们不知道,他们更加不知道的是,李恪现在所使用的力气,只是自身所有力气的四分之一。
李恪手下留情了,因为这些人都是证据,也是李恪的证人。
此刻,在客栈的外面,除了李白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就在外面静静的站着,这个人就是李世民。
李世民静静的听着客栈的对话,也静静的观察着客栈里面的情况。
现在的李世民,算是真的明白了李恪的可怕之处,也明白了自己到底都被谁给刺杀,也懂得了李恪对于大唐而言,那独一无二的重要性。
站在客栈外面的李世民羞愧的低下了头,曾经自己百般看好的樊忠背叛了自己,就连长孙无忌也这样的践踏自己的底线。
在大唐,这两个人没有掀起风雨,但是他们就勾结邻国,开始对大唐肆意的践踏,并且一心竟然要杀死李世民。
李世民痛苦,李世民的内心如刀割一般疼痛,掩饰不住的悲伤,在李世民的眼神之中荡漾着。
这是前所未有的伤痛,是所有事情真相大白,李世民从心而发的伤痛。
“高句丽的少主,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你以后可能就只能在幽州,吃幽州的白米饭了。”
李恪眼神坚毅,一脸严肃的望向了少主,语气之中也充满的自信。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我在幽州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
少主面对李恪的质疑,有些狐疑的询问道。
“哈哈哈……知道你的身份那对于我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在幽州。”
“之前只不过你没有犯下什么得罪我的事情,但是现在你碰到我的底线了,所以你必须被我亲手抓起来。”
李恪矗立在原来的位置,高声的大笑道,之后立刻加重自己的语气解释道。
“不可能,我们的计划,就是害怕被发现,所以我连说都没有说,这些消息都是秘密消息,你不可能会知道。”
少主直言不讳,直接把自己内心的疑惑给喊了出来。
在少主的内心,也一直在犹豫,想要找一个很好的时机,然后在分部内心的计划。
但是时机还没有找到,以至于自己内心的计划还没有说,现在李恪竟然就已经了如指掌,而且还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坚毅。
这让少主的内心瞬间崩塌,一时间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这种目光不单单是疑惑,更加包含了所有的震惊和愤怒在其中。
李恪知道现在的事情,无非就是因为情报网之中出现了叛徒,所以才让李恪得知了消息,所以少主愤怒。
愤怒这些情报网里面的人,愤怒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好好的调查情报网里面的所有事情,还有情报网里面呆在幽州的那些人。
但是少主所有的愤怒现在也只能随着青烟一般消散,内心的不甘和恐惧,此刻已经挂满了少主的眼神之中。
李恪的力量,少主知道,单单凭借面前的两个彪形大汉,打是打不过了,剩下的念头就只有逃走。
幽州这么大,随便找到地方,然后躲起来,就算是李恪派出士兵找,恐怕都需要很多天的时间,最起码自己还有很多天的时间可以思索之后的去路。
现在让两个彪形大汉守住李恪,然后少主自己完全有足够的把握跑走,李恪毕竟只有一个人。
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是李恪的速度再快,打到两个彪形大汉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根本就没有拦住自己跑走的时间和机会。
少主内心的想法在涌动,以至于之后在幽州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已经在少主的内心怦然荡漾着,少主感觉这是一个好机会。
现在不跑,那之后受到的困难,还有背后牵扯的人,全部都要受难,这不是少主想要的结果。
少主差不多半辈子都已经用在筹划这个事情上面,不能因为一时间的低迷和不小心,就葬送了自己半辈子的筹划和隐藏。
少主朝着客栈外面的位置看了一眼,一阵阵微风轻拂,大街上空无一人,甚至安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李恪矗立在原来的位置,只是轻轻的扫视了一眼少主的内心,就已经完全的掌握了少主此刻的想法。
看着少主此刻内心的想法,李恪嘴角微翘,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李恪的这个笑容是外面的士兵给的,也是李恪自身的能量和力气给的。
少主逃跑,就算是李恪不去追,任由少主跑出客栈,第一个面对的人,依然还是站在门口的李世民。
现在李恪已经把在场所有人的心声,还有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全部都套了出来。
不管他们现在到底有没有做,只要是有这个想法,甚至有这个意愿,那都是一个死罪,一个不能被饶恕的罪证。
李恪知道,李世民自然也是知道,毕竟现在要被刺杀的人,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