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有彻夜游玩的,但也只是少数。
杜荷与长乐公主这才意识到时辰已晚,不得不回皇宫了。
回皇宫的路上,两人不知在什么时候手已经握在了一起。
逼近皇城,同时站住了脚步,都不愿迈出这一步。
“我要走了!”长乐公主不舍的说了一句。
“恩!”杜荷应了一声,突然大胆的将她抱了住,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趁她惊呼的时候,舌头如影随上,疯狂的吸咙者。
长乐公主只觉地心中轰然一震,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任他为所欲为了。
路上人声足音传来。
杜荷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够得亲公主芳泽,纵死亦甘愿。”
长乐公主身躯更是软,双颊红晕如火,忙用所存在的仅有一点的理智,强行推了开,羞得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宫。杜荷微微一笑,回味着嘴上的余香,回蔡国公府去了。
翌日是最后一天上元节,杜荷自不能厚此薄彼。
这一天他邀请了李雪雁,痛痛快快的陪她玩了整整一天。
便是这上元节结束,杜荷那谜题依旧无人想明白。
有人甚至戏称此是“一题难倒百万人。”杜荷也着着实实的出了个大风头。
不过也有的说这根本没有答案,所以没有人答的出来。
最后在老爹杜如晦的逼问下,杜荷才说出了答案:“猜谜”。
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是个“青。字,和狐狸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这句是说犬。“黑不是。自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猫狼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加在一起是个自然就是“猜”字!
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是“言”字旁,对东西南北模糊,正是迷字,所以“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却是妙文”指的是“谜”!
上下联加起来自然就是猜谜了!
消息传开,也众所叹服,人人都赞杜家二郎才兼文武,可比吴之周郎,长安上下有甚者更是亲热的称呼他为杜郎。
杜荷如今走在大街上也倍感有面子。
这天傍晚,杜荷处理完份内之事,解散了军队,与罗通、房遗爱同行,下班回家。
这网走出皇宫,突然一黑影迎面冲来,杜荷眉头微皱,以认出了来人,黑影郝然就是薛延陀的大度设。
大度设双眼眼中充满了挑衅。
杜荷停下了脚步,心知这大度设是为他而来。
大度设来到近前,喝道:“小子,长乐公主如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她的美是属于草原的,是属于强者,属于我的,而不属于这里,更不属于你。有胆子就跟我决斗,我要从你手上抢过长乐公主
杜荷脸色阴沉了下来。
罗通也为之变色。
房遗爱更是气得虎目圆瞪,二话不说,直接一拳,直捣大度设的胸口。
大度设不屑的冷毕了一声,伸单手来接。
“碰!”的一声!
拳掌相交!
大度设神色剧变!!
房遗爱向来敬重杜荷,大度设如此出言无状,更说要强抢自己的嫂子,气得以是火冒三丈,一拳挥出,用了自己十成力道。
而大度设自视甚高,见房遗爱拳脚粗鄙,招式漏洞百出,很是不屑,异是单手来接,而且尚未使用全力。
结果可想而知!
大度设根本无从抵挡,咔嚓一声,他的手臂直接断裂脱向,而房遗爱拳力去势不减“砰”的一下打在了他的胸口。大度设只觉得胸口传来一股无可抗拒的庞大力道,使他近一百公斤的身体像玩具般往后抛跌,一口鲜血喷出,整整跌飞出去了丈余之地,晕死过去。
杜荷摸了摸鼻粱,说了一声:“什么状况!”
罗通也白了白眼睛!
房遗爱却舞着拳头喝道:“就这点斤两,还想跟我大哥斗,真不自量力?”
大度设真的很杯具。
自从上元夜的那一晚,他欲以舞狮博长乐公主一笑后,回到驿馆立刻让父亲夷男可汗怒骂了一通。
大度设心底不服,叫喝道:“孩儿看上了长乐公主,长乐公主在孩儿眼里就是上苍赐给孩儿最美最美的珍宝。她是属于孩儿的,孩儿要跟她的夫婿决斗,要从他的手中抢回长乐公主他桀骜不驯,就如草原中的恶狼。身上全是草原人弱肉强食的意念,认为有实力什么都能够抢来,什么都能够得到。
夷男可汗怒不可遏,担心他坏了与唐朝的关系,将他软禁了起来。
今日夷男可汗应李世民之约
大度设趁此机会逃了出来,他要找杜荷决斗,要以实力证明自己比杜荷强,证明自己更加适合长乐公主。
哪料杜荷还未开口就已经惹怒了房遗爱,让他一拳头打晕了过去。
他犯了当初与罗通一样的错误,轻敌外加对于房遗爱力量的不认识。
他以为房遗爱招式漏洞百出,就认为他能力有限,这便是大错特错了。
房遗爱的招式确实漏洞百出,但他的力量足以弥补这一点,正是所谓的一力降十会。大度设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受到房遗爱如此一击,能够活命已经足见他身体有够强悍,抗打能力惊人。
随大度设来的薛延陀兵卒见此情形,一个个的骇然以对。
大度设在薛延陀属于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却让人一拳打的呕血三升,甚至晕了过去,都不可置信的搓*揉着眼睛,认为自己是花眼了,直到眼睛搓的又红又肿才不得不信,匆匆忙忙的将他抱起,打算抬回去。
“等等!”杜荷叫住了他们,森然道:“等你们家王子醒来后告诉他,要比,可以,在勇者角逐大赛中去比。告诉他,我在决赛中等他”明达,你带他们去太医署。让太医给他医治,免得到时候输了要赖!”
罗通点了点头,也听出杜荷话里的寒意,瞄了那些薛延陀兵护卫一眼道:“你们跟我来吧!”
“遗爱,打的好,只是你这一动手,害得大哥有气没法出了。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去找皇上”。
杜荷这一回真的是怒了,而且是怒冲冠的那一种。
本来他就与长乐之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情绪,只从经过上元夜的约会以舟,剔情水乳交融,更进一步。在杜荷的眼里,长乐已经算是他的夫人老婆了。
在这个时候,大度设这混蛋冲到他面前告诉他:他老婆不属于他,更可笑的是大度设还要跟他决斗,表示耍抢走他老婆。
这将他杜荷当做什么了,又将长乐当做什么了?
老婆说抢走就抢走的窝囊废,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了一个争来争去的货物?
这不但将他彻底的侮辱了,还将长乐一起给侮辱了。
杜荷当时已然决定,先拒绝大度设的挑战,因为长乐不是打赌决斗的货物,在拒绝的同时要狠狠的教他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的红。
无奈他还没来不及开口说话,性子急躁的房遗爱已经一拳打了出去。
面对一个半死的人,杜荷也不好趁人之危,只能让他养伤,将这场教放在了即将到来的勇者角逐上去。他要在比赛中,在十数万双眼睛面前,好好的教教大度设,让他知道该如何做人。
阴沉着脸,找到了李世民。
“怎么了!”李世民见杜荷这一脸欠他五八万金子的脸色,好奇的出声讯问。
杜荷将先前的经过向李世民说明。
“这大度设真是好大胆子!”李世民听得也是龙颜大怒:“这混账将长乐当做什么了,岂有此理!房家小子打的好,联也看不惯那大度设的桀骜不驯,自以为是”对了,你来找联不是为了让联给你出气了吧”。
杜荷白眼道:“我才不会那么没出息,只是想问一问大度设在勇者角逐上参加了哪几个项目,我就报那几个。我要亲自让他为知己的桀骜不驯付出代价!”
“有志气”。李世民笑赞道:小伙子嘛,就安该有这种冲劲。
对于即将到来的勇者角逐,李世民很重视,桌上正好有一封参赛名单,略作查找,便以得到了答案。
“这大度设参加了三个项目,分别是射猎、越野赛、擂台战。射猎、越野赛,联可以跟你换下来,但这擂台战却已经满员了。选定的三人分别是罗通、李业嗣、程处亮,你也知道他们本领各自不凡,联不好擅自将他们删去李世民通融之余还是很讲原则的,也并非杜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杜荷听大度设报的是“射猎。心底也松了口气,对于他自己的“箭术”他自己都有些心有余悸,在他而言,这有弓还不如无弓。
略作沉吟,杜荷道:“先报射猎、越野赛吧,至于擂台战我先与明达商量一下,应该不是问题
李世民提醒道:“联笔一下,将不能更改。你可要想好了,别为人一时之气,逞一时之勇而放弃自己的长处而选择自己的短处!”
杜荷自信笑道:“李叔叔放心,没有一点能耐小子断然不会傻到送上门去让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