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向前,段纶看向了戴胄。
戴胄则是接起了电话。
“喂!”
电话里传来了声音。
“两位尚书,先生现在有空,还请你们上来一下!”
是朱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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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让两人上去了。
两人激动得很。
总算是等到了。
朱山也没有骗两人。
于是,戴胄道:“感谢朱山兄弟!感谢!”
“快点上来吧,先生还有其他事呢!知道吗?”
“是!是是是,知道了!”
戴胄挂了电话,而后便与段纶两人走向了唐楼。
且说二人坐了电梯,上到了顶楼处。
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时,里面只有李愔一人。
李愔的五个妻子也没有在这里。
或许是在休息吧。
二人进入其中。
便与李愔行了礼。
“段纶!”
“戴胄!”
“见过先生!”
二人十分礼貌的与李愔行了礼。
“不必多礼,你们过来吧!”
李愔起了身。
便走向了沙发边上。
随后,便开始了手中的动作。
“想喝什么茶?”
他问。
“随便,一切如先生!”段纶说。
他们对茶没有特别的研究。
而且今天过来的正事也不是喝茶。
而是找李愔有正事要问。
李愔却是说道:“那我这里正好有新茶,名作普洱!你们可以试试!”
说到普洱茶,历史文献中记载最早种植普洱茶的人是唐吏樊绰,在其所著《蛮书》卷七中云“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据考证银生城的茶应该是云南大叶茶种,也就是普洱茶种。历史记载说明,早在1100多年前,属南诏“银生城界诸山”的思普区境内,已盛产茶叶。
李愔到穿越过来的时候,早就对茶叶有了研究。
想要找到好的普洱,那还不容易?
并且,只要他一开口,就会有人亲自送上门来。
那品相都是极好的。
因为他是子立。
因为他是盛唐集团的主人。
他的名声在大唐可谓是十分之响啊。
而且,他要的东西,钱能少?
他是整个大唐之中,最不差钱的存在。
只要能有好东西,那就会对应好价钱。
这就是他做事的原则之一。
而差的东西,那也是一文不值。
因此,往着精品化走,才是王道。
话说回来,段纶与戴胄两人盯着李愔在那里泡着茶。
他们不敢直接说明过来的原因。
而是想再等等,等等看。
不要惹恼了李愔。
若是那样的话,今天的事有可能还办不成。
因此,他们会顺着李愔。
他想干什么,那就干什么。
可是李愔也不理会二人,而是泡起了茶。
只见得他拿出了将茶水倒入几个白瓷杯之中。
并且说道:“普洱茶茶汤橙黄浓厚,香气高锐持久,香型独特,滋味浓醇,经久耐泡。来,你们试试看!”
李愔对于这茶的理解也是到达了一定程度。
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
既然李愔这么说了,那二人不敢不从,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戴胄也颇懂得茶道。
他道:“好茶!金黄透亮的茶汤,十足的兰香气息,此茶恐怕只有先生这里有。”
这么一来,倒让李愔似乎找到了知音。
他心情一爽,便与戴胄聊了起来。
他们聊了很久,却让一边的段纶可能要憋坏了。
难道说戴胄忘记了这次是过来找李愔寻求解决之道的吗?
看戴胄的样子似乎也是一点都不着急啊。
那怎么行?
于是,段纶便碰了碰戴胄。
让他少与李愔聊茶。
戴胄意会。
但又小声道:“投其所好,投其所好!”
是啊,这次是来找李愔帮忙的,你不顺着人家一点?
投其所好是最好的方式啊。
段纶怎么不知道这些呢?
可是,他还是太过于着急了。
接着,便强行说道:“其实这次过来这里是有事要找先生的,因为我们碰到了一个十分难的问题,这个问题我们不知道如何处置,因此想找先生帮我们解决一下,不知先生可否……”
李愔泯了一口茶。
“我知道,不然你们不会没事来找我,你们也不是来品茶的。”
二人尴尬的笑了。
“说吧,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需要到我这里帮忙的事。”
李愔又说。
段纶这才说道:“近一段时间,于盛唐图书馆外的马路发生了一些让人不快的事!”
“喔?是什么事?”
李愔好奇问。
显然,他可能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不然的话,段纶这么说,他不可能会问的。
段纶这才说:“是这样的,近一段时间,在图书馆外经常是大堵车,而这一堵就是一天的时间, 交通上十分缓慢,而让百姓们的出行遇到了考验!”
其实是李世民的出行遇到了困难。
但话不能那么说,因为一提到李世民的话,李愔指不定不会理会两人。
戴胄接着段纶的话说:“是啊,这几天时间,那里的交通很差,还有些人鸣喇叭,让图书馆内的人们学习都不能专心!”
李愔听到这里,差点笑出声来。
因为图书馆的隔音效果是有经过验证的。
外面的喇叭声音怎么能影响到图书馆内的?
但是他并没有揭穿二人。
段纶又说:“我们也想过从图书馆之中找到解决之道,可是我们找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却是没有找着。”
书那么多,只凭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想找到?
两个人是不是觉得太过于简单了。
“是的,所以,不得已才找到先生,希望不会打扰到先生!”
戴胄又说。
这时李愔与两个又倒上了茶水。
示意二人喝茶。
两人怎么可能有这个心?
他们看向李愔。
目光迫切。
而李愔呢,则是慢慢的说道:“其实车流大了,就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而关于这个问题,我早就有想过了,也有解决的办法!”
当他这么一说的时候,两人震惊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愔竟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于是,他们同声问:“是什么办法?”
“先喝茶,这个办法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
李愔这么说。
两人总觉得有些那啥。
但既然李愔这么说了,他们只能顺从的拿起了杯子,喝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