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干也是认出了李愔。
李承乾道:“是你!这流落民间是怎么样的感觉。是不是十分后悔!?”
“比你得过好!”
“哼,别强撑了,我知道你很累!累就说出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累?什么叫累?用自己双手赚来的钱,怎么能叫累呢?
比你在那里要好,天天还要伸手向人要钱!
不仅于如此,还要受困于高墙之下!
那种日子也就你过得下去!
有时候我真的同情你,做什么事都要被限制在一个圈里,怎么做都不行,还要受人责骂。”
李承干作为太子,承受着太多的关爱。
李世民对他的期望十分之高。
老师前后都请了好几个。
“你还是这么嘴硬,我们的思考能力是用到实处的,而非在于铜臭味上!你赚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李承干没有说完整,后面还有半句话,还不如权力来得真实。
这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说出来了,大家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那你做了什么好事,能列举出来吗?”
“你……哼,还是依然的伶牙俐齿!”
两人不断对话中。
一边的人们都震惊了,这两个人在讲什么?
恐怕也只有许敬宗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谁也没有想到,两兄弟会在这里碰上面。
至于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也不过是薛仁贵等人。
但他们似乎也能猜出对方是谁。
关于二人的对话,王邪也没有想听的必要。
“想不到子立先生也会来这种地方!真是稀奇啊。你不会也想见那纪如雪的吧?”
从王邪的语气之中可以感觉到,他在看不起李愔。
见?那是主动。
李愔是被邀请,这差别很大。
“这个你管不着,你且管好与那人的恩怨吧,我猜你出了这里,便有人会耍小手段,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李愔却是说道。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得上面的姑娘们惊呼。
斗笠下面的英俊脸庞露出一丝,让大家惊叫。
“子立先生好生俊俏!”
有女叫道。
李愔最后也习以为常了。
李承干皱着眉头看着上面和边上的女人,这些花痴是没见过男人吗?至于吗?
但又是好奇得很,李愔怎么会如此受欢迎?
这才出宫不到一个月,这里女人们竟然都认识他了?
如果这一个月时间天天来青楼,或许有可能。
但又不大可能啊,身体早坏了。
且这里没有人认出他来。
看他这样子似乎也是第一次来的。
王邪的怒气又被拉了回来。
他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承干。
“那人?哼,一会儿出去,我定要教他怎么做人!”
李愔笑了。
让他们有矛盾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也省得自己去动手呢。
“王邪,你可不要被人利用了,这人的诡计多端,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李承干却将球给踢了回来。
李愔无所谓,反正这个王邪也不是第一次和他起冲突。
但有些话还是要说。
“王邪,我想你并不傻,刚才谁招惹你的,你应该最清楚了,多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李愔话一说完,现场安静了下来。
接着赛春花总算是有空了。
她走到李愔身边。
“您是子立先生?”
李愔点头。
接着将斗笠放了下来。
他拿开斗笠,这个时候没有必要用到它了。
那一张俊俏的脸展露无疑。
楼上的姑娘们再次尖叫。
“刚才多有得罪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一道歉,让李承干与王邪纳闷。
为什么对他就得罪,对自己却要对员人来打?
李承干气不想,正要出去亮出身份,说什么自己也是太子啊。
怎么能受得了这气。
再怎么也不能比李愔弱啊。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这时,有一个老妇从上面走了下来。
她看到了李愔。
有人在说,这个老妇是纪如雪婢女,贴身的那种,一多半有事都让她来处理。
她的出现就代表着纪如雪的出现。
只听得她道:
“子立先生您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让我们好去接待呀!纪姑娘在上面等候多时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震惊了。
李承干:凭什么?
王邪:我有钱,为什么不让我先来?
众姑娘:让纪如雪得了好处,真是可惜。
程处弼:我就说子立先生受人欢迎。
他本想利用自己关系,现在不必了,人家的关系比他要硬,直接引得纪如雪的等候。
同时大家也算明白,纪如雪所说要等候的人就是李愔了。
如此佳人才子,真是天上一对。
李愔耸耸肩膀,表示,人长得帅,没办法。
“无妨,我这不也是来了吗?”
老妇十分热情,也是因为她被厚待,才会这样。
“子立先生,这边请!”
她要引得李愔上楼。
李愔跟在其后,而薛仁贵亦是跟随左右,当然也是少不了程处弼两人。
忽然他却是走到李承干边上
“我要得到的东西,就算不去努力,东西也会到我这里,而你不同,你想要的东西没有努力你是没有机会得到,就算努力机会也是渺茫!”
这话一气,报得李承干爆跳如雷。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打死他!”
同时他身后的护卫也出动了。
他们出刀了,眼看着就要杀到了李愔。
众女惊呼。
啊……
这要出人命了。
可却听得当当两声。
护卫的刀子直接化成两半。
“什么!”
他的手下惊呆了。
“你们杀不了我的!好好在底下呆着吧。”
赛春花更是惊呆了,那薛仁贵的刀法太快了,快到让她不知所以,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
开始收拾残局。
“谁敢动手,就是与怡红楼作对,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她这一喝,所有男人又动了起来,手中拿着刀子,正对着李承干及他的手下。
“不如我们先走吧!”
许敬宗吓了一跳。
“哼!”
现在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李承干甩手便往着外面而去。
至于王邪则是留在这里。
手中拿着银子吆喝。
“谁来陪本公子的,这钱便是谁的!”
……
李愔此时关注的是在角落边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