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仗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长安如今的天气,却是愈来愈冷了,空气中早早的又飘起了雪‘花’,让整个长安盖上了一层雪白的冬衣.
回想龙渊元年,李治好似一头被农民伯伯压榨的公牛,整日里忙忙碌碌的,不经意间蓦然回首,恍然间,竟是已到了大年三十。
再回想前世,每到大年三十,虽然家家都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但年味却不知不觉中被现代化的喧嚣冲散了许多,清淡如水,着实了无情趣。
甚至大年夜,吃过年夜饭后,爱玩的孩子竟早早的跑到歌厅、网吧,在那里,渡过了守岁渡夜。
‘春’节,竟好象二十四节气中普通的一个节气一般,在人们的大脑中只是一闪而过。甚至许多人还很是讨厌过年,不仅是因为又大了一岁,同样是在心中烦恼今年又该散出多少红包压岁钱,给领导的礼,却又该送什么档次。
过去的那种忙忙碌碌,热热闹闹的情景却是再难找到,恐怕也只有在偏远的农村,依稀可以再现一丝往日过年的火热。
儿时的李治,一进入腊月那都是天天盼,日日想,少年不知愁,一天天的掰着手指算,算计着离过年还有几天,想着能穿上什么样的新衣服,想着能吃到什么样的好东西,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要放寒假了,终于可以和老师们说拜拜了。
“年”,据说其实是只小怪兽。
这是李治后来从电视剧里面知道的,但即使知道,李治也是不屑的,李治从不否认自己对于那些宗教神邸的蔑视,从这点说,和许多人一样,李治也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或者说好听一点,李治是唯物主义的拥趸。
虽然李治对于“年”很是不屑,因为那很幼稚,但自从来到大唐后,李治却是实实在在的打心眼里爱上了过年。
虽然这里家家户户的老百姓,没有条件去享受千年后那绚丽多彩的烟火,家中也没有丰盛的直让人胆固醇再创新高的年夜饭,同样没有款式新‘潮’的冬衣大褂,更不可能有华丽丽的吸人眼球的‘春’节晚会,尽管有时候它很‘操’.蛋
但千年之前的老百姓,在新年却会放下一切琐事,逢人未语笑三声,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头布衣,从眼神里都能溢出浓浓的喜意,这是一种来自人本‘性’中对生活的热爱,更是华夏一种可贵的传承。
一大早,李治就伸足了懒腰,在掖庭宫前,打起了太极。
这是前世李治在大学体育课上学来的,尽管李治觉得那体育老师本身也是个二路货,但所幸一套太极勉勉强强却也能耍出个似模似样。
李治抬头看了看头上浅蓝‘色’的天幕,像是一幅洁净的丝绒,镶着黄‘色’的金边,朝阳初生,彩霞万道,深深的呼出一口白气,看着宫外树上挂着的冰松,心中自是轻松写意之极。
长孙无垢的苏醒,让李治心里一块大石,沉沉的卸下了,不再像以前,正是高兴的时候,猛然间想起了长孙无垢,落了个乐极生悲。
要不然,李治也不会有这个闲心,一大早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实在是心中高兴难耐,需要运动运动,发泄一下。
转头看了一下远处的归海一刀,李治有点佩服。
打着赤膊,站在雪地里,冰雪发‘射’的光映忖之下,归海一刀那一身赤铜‘色’的腱子‘肉’上,散着‘迷’人的光彩,其上更是布满了一滴滴的粗大汗珠,冒着热气。
天上纷纷而落的雪‘花’,还没有落在皮肤上,就被热气融化了,归海一刀全身被一层淡淡的白气笼罩,嘴中还发出“呼哧呼哧”的暴喝声,拳头在空气中,往往能爆出一丝音爆之声,寻常之人望之,也知是一个练家子。
但李治知道,归海一刀看似是一个外家高手,其实不然。
李治的半吊子的八极拳、太极拳,还有袁天罡传授的导引术,道家气功,却让归海一刀成为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虽没有《大唐双龙传》中,那些能够搅风‘弄’‘浪’,破空飞升的牛人变态,但论起步战,这小子却是实打实的宗师级别。
良好的练武资质,高深的武学经义,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毅力,堪比郭靖的单纯没有心机的执着,造就了如今的大唐皇家的第一保镖归海一刀,江湖人送外号“归仙人”是也。
虽不知道天下第一是何种风姿,但迄今为止,李治尚没有见到有人在步战中,能胜过这吃货的,李治不是对手,薛仁贵同样不是对手,尤其是这货暴走发狂之时,那股舍身忘死一往无前的气势,强悍到变态的武艺,怕是任何人都会心生胆寒。
‘摸’了‘摸’自己白皙的脸蛋,李治带着点自豪的感慨了一声,虽然没有古铜‘色’那么健康小麦皮肤,但不管放在今生,抑或是放在后世,李治那都是小白脸的标准范本。
长相白净俊朗,套用一句武侠小说中的经典用语,那是剑眉朗目,鼻若悬胆,嘴若朱‘唇’,面如冠‘玉’,英气‘逼’人。
再加上嘴甜,会说讨喜话,若是有公司培养,经‘波’多野结衣、饭岛爱姐姐们指导一下,最好是身体力行的指导,想必那日本的牛郎一条街,小李同学也必能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荣登“牛魁”榜首。
摇了摇头,有点好笑的‘乱’想了一通。
李治转头有点无奈的看着靠在掖庭宫殿‘门’上打盹的小桂子,这小子也是白白嫩嫩的,却是一身的可耻的‘肥’‘肉’,‘挺’着一个腐败肚,不过同样让李治佩服的是,这小子硬是曾经站着睡了连续八个时辰,和那《人在囧途》中的王宝强一样,也是一人才啊。
“相公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玉’手轻掩朱‘唇’,打着哈切,不知何时,武媚娘从掖庭宫内走出来,看样子已经梳洗过了,但眉宇间却还是带着一丝慵懒和疲倦。
昨日武媚娘一听说长孙无垢醒了过来,立马着人安顿了自己母亲和大姐、小妹,自己则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以表孝心。
面对昔年就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长孙无垢,武媚娘倒也很是尽了一个好儿媳‘妇’该有的‘妇’德,守在内殿中彻夜照顾自家婆婆和小姑子。
如今天才亮,武媚娘就起来了,安排早饭还有一应事宜,却是睡了不足两三个时辰。
李治缓缓收功,转身看着武媚娘,带着一丝怜爱,上前将武媚娘拥到怀里,无奈的低头笑道:“宫中之事,差不多都已快完成了,你这个皇后娘娘,如何还‘操’的那份闲心。”
皱着眉‘毛’,武媚娘很是不满的推开了李治,琼鼻微皱,对着微微错愕的李治冷哼道:“什么叫做闲心,今年是你登基的第一年,文武百官,还有天下各道的边疆大吏,行军总管们,可都齐聚大明宫,还有那些外邦使臣们。却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纰漏,否则我这个皇后娘娘还不被人骂死,却又如何在将来母仪天下。”
说完武媚娘顿了一下,朝掖庭宫内看了看,奴了奴嘴,心中叹了一口气,重新依偎到李治怀中,双手环着李治宽实的肩背,脸贴在‘胸’膛上,听着熟悉的心跳声,悠悠然的无奈道:“况且夫君不是不知,母后可是天下臣民‘交’口称赞的贤后,若媚娘这次不做的完美,必有人拿臣妾与婆婆之时相比,那时诟病已成,却是晚了,如今又怎能不尽心尽力,早作安排,没想到,到了夫君口中,媚娘这一番苦心,却成了闲心,白费了功夫。”
摇摇头,李治无声的笑了笑,对于自家御姐老婆和自己母后这种暗暗的较量,不置可否。
婆媳关系,历来就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若是善意的,李治却也是不好太过计较,清官难断家务事,却是因为清官太清,明晓黑白,‘弄’得彼此都下不了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是如此了。
况且武媚娘卧‘床’经月,却是一直在筹划新年庆典,对于自己的认可更是十分在意,李治如此想来却也是心中自豪的,要知,除了有限几人,依武媚娘那孤傲绝伦的‘性’子,很少有几人能得她心中在意的。
“好了啦,朕何尝不知道你一番苦心,朕也相信,依媚娘之才到时必能将盛世大唐,煌煌天家之气象尽显,让那天下臣子,士官大夫们‘交’口称赞的。哈哈哈,说起来,今晚你可是总导演,可不能像现在空口白牙的才好。”
李治一边调笑着,一边又yin笑的伸手使劲的‘揉’捏武媚娘的那一腔圆月,‘揉’的武媚娘眼睛里秋水‘春’眸中泛出点点涟漪,身子软的和条脱了皮的美‘女’蛇一般,挂在李治的身上。
李治得意的发出一阵嘿嘿的邪笑声,武媚娘恨恨的用小拳头的无力的锤着李治鼓鼓的‘胸’大肌,面‘色’‘潮’红一片。
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带着点犹豫,吭吭哧哧的低声道:“相...相公,你昨夜所说,可是真的,没有骗媚娘吧?”
身子向后扬了扬,李治暧昧的打量着怀里的武媚娘,虽是不语,但眼中那戏谑之意,却看的武媚娘琼鼻皱起,很是不满李治闷‘骚’装样之态,明明是他所说,自己只是问一下,有何大不了,却用如此眼神盯着自己。
感受怀里武媚娘扭动不满的身体,李治心中坏笑:这妮子却是恼羞成怒了。
暗暗顾及了武媚娘的面皮厚度,李治也不逗她了,低下头的嘴‘唇’凑到武媚娘的耳珠旁,都快贴了上去,带着一丝郑重和浓浓的歉意道:“媚娘,放心,朕之所言,重如九鼎。今夜,我们就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在新年的最后一天,朕要让你为朕养儿育‘女’,为大唐诞下一堆皇子公主,这是补偿你的。媚娘,朕,爱你一万年。”
“唔...”
不待武媚娘发表自己的感动宣言,李治话音刚落,就用火热的双‘唇’封住了武媚娘的朱‘唇’。
武媚娘倒是很自然很享受的闭上了美目,静静的享受彼此情浓之时,李治那股涌动的‘激’情,手悄然按上自己的左‘胸’,感受着自己心河间,泛起的点滴‘波’澜。
我武媚娘此生能嫁给如此之人为妻,相伴一生到老,‘妇’复何求。
那掖庭宫中,却是不知何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小桂子的身后,悄悄的探出一个小脑袋,左右张望,待看见自己的哥哥和皇嫂在亲热,小丫头偷偷的捂住自己的大眼睛,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如同夏‘花’一般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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