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风风火火的昂首大步冲了进来,打眼一瞧,果然上官青衣和上官婉儿一对姑侄正瞪大丹凤眼看着一脸自在的李治,脸色不断变化,有咆哮暴走的迹象。
李治丝毫不在乎,板着脸道:“还不见礼,想翻天啊。”
“见过陛下。”
“见过姑父。”
被李治呵斥反应过来的二女,无奈的上前见礼了,上官青衣半弓着身体,但上官婉儿却干脆跪坐在床上,冲李治喊了这么一声。
上前将上官青衣扶起来,夫妻两人都转头盯着绣榻上一脸嬉笑的上官婉儿,李治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怪笑道:“你也起来吧,大雨过后不久,绣榻上又有点阴湿,小丫头不要跪病了,那样你可就不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如何了”
上官青衣羞怒的轻轻锤了一下李治,给了李治一个嗔怒的白眼,李治又是哈哈一笑,将上官青衣一把搂过来,当着上官婉儿的面在香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小丫头,这么早就像嫁给朕啦,还像当女宰相,心够大的,敢称量天下。”
一旁的上官婉儿本来正捂住嘴偷笑,水灵灵的大眼睛弯着一个月牙儿,闻言吊起峨眉扬起脖子道:“谁说女子不如男,论才智他日待我长成,何曾输了天下男儿。
“啊”
在上官青衣的尖叫声中,李治横抱起上官青衣,做到一旁的胡椅上,让上官青衣坐在自己大腿上,享受大腿上传来的软绵,不顾脸色通红的上官青衣,李治不屑的冷笑一声:“若你真的聪明就不会说出这句话,你认为朕要是命你为宰相,他日史书上该怎么写朕,朝廷文武百官怕是立马就把这天给翻了。”
上官婉儿闻言翻了翻白眼,侧过头不敢砍李治炯炯的眼神,嘀咕道:“人家也只是说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用的着这么凶嘛。”
看着婉儿眼角开始发红,坐在李治大腿上的上官青衣狠狠的拧了李治一下,李治心里倒抽凉气,面上却丝毫不变色,突然笑道:“这史书上先不去说,怕是那些民间传奇就要将我们小婉儿和我这个姑父好好大书一笔喽。”
上官青衣突然环手拦住李治的脖子,冲着李治吐了吐口香气,媚声道:“陛下,你怎么那么不正经啊。”
李治被上官青衣这个动作弄得身体猛地一僵,下身的小兄弟片刻就昂扬如坚铁顶住上官青衣的一轮圆月,上官青衣的脸色更加红了,头倚在李治的肩上,不敢看人。
绣榻上的上官婉儿傻傻的看着这一切,李治怔怔抚摸着上官青衣的背,突然转头冲上官婉儿怒哼道:“去去去,哪儿来回哪儿去,黄毛小丫头晚上不睡觉就知道瞎跑,出去出去。”
上官婉儿偏过头打量一脸猴急的李治,那乖巧的样子让李治又羞又怒,缓缓的爬下绣榻,上官婉儿穿上绣鞋,这是巴颜克拉山外最新运到的后勤物资,没想到其中竟还有这玩意。
一本正经,小丫头很是严肃的走到李治面前,正色道:“姑父,姑姑还是黄花闺女,自小娇生惯养的官家千金,你可以一定要仔细,千万不要只顾自己享受,痛了姑姑才是。”
李治心头恼怒,这小丫头连老子房事都管,当她是妇科大夫啊,就待吓唬她一下,但看下丫头黛眉轻皱倒不像玩笑之语,李治徒然温声道:“婉儿乖,回去吧,姑父有分寸的。”
上官婉儿看李治正经的神色,他这是向自己许诺了吧,顿时笑靥如花,走到营帐前,又突然回首笑道:“婉儿祝姑父还有姑姑今夜有一个良辰美景奈何天,从此白头到老,生死相依。”说完捂住嘴蹦蹦跳跳的出去了,脑袋后盘成的随云髻还一跳一跳的。
可爱的分界线
紧了紧怀里的上官青衣,李治道:“怎么想起来把你这小侄女带来的,是混在宫女队伍里吧。”
在李治怀里轻微颤抖的上官青衣,轻声无奈道:“臣妾答应大哥好好教导婉儿,所以就想把她带在身边,那日大雨,可把臣妾吓死了,就怕婉儿出点事,哪怕到了黄泉,青衣也再无颜见爹娘和大哥大嫂哩。”
李治闻言扳开了上官青衣的身体,静静的打量着伊人的红颜,但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此刻正透着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乌黑的长发也披散了下来,双眉修长如画,嘴唇薄薄的,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哪怕此刻坐在自己腿上,也尽显端庄高贵文静优雅的,纯纯嫩嫩像一朵含苞待开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怎么了,臣妾脸上又脏吗?”上官青衣突然带着点紧张忐忑问道。
摇摇头,李治缓声道:“这两日苦了你了。”
贴在李治怀里,伊人淡淡道:“是苦了点,但青衣不悔,其它武姐姐她们不也都忍过来了吗?”
李治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大水过后,最难的,就是“方便”问题,李治等男人都好解决,但像武媚娘、上官青衣这样的女子就头痛了,一开始众女是滴水不沾,李治问为什么,众女只是报以一笑,后来实在渴了才很少喝上一口。
捱过了二十多个时辰后实在忍无可忍,才偷偷的找上正在忙着消毒营地的李治,一时间让李治心中又愧又无奈,这些不是管家千金,就是豪门名媛,其中还有新罗女王,都是没吃过苦的女娇娃啊,李治悄悄的将人遣散开,指着狼藉满地的大营:“只要低下头,到处是茅坑。”
可是,光天化日,哪怕没了人,众女也是,丢不起那脸的
后来李治一狠心,每个人拿了一个大坛子放在临时搭起的营帐里,说:“要不就用这个吧”
后来就不多说了,但是李治心里总觉得这一次把众女带过来,挺不好意思的,所幸母亲长孙皇后没到大非川,而是让人护送她在后方散散心去了,要不然就更添乱了。
“青衣,朕这算是抱得美人归吗?”李治眼睛死死盯住上官青衣胸前挤压出来的那条沟,有货,真的很有货。
上官青衣下意识的就想站起来,惊慌道:“你想干什么”
李治一把抱起怀里这个轻微颤抖的身体,来到床前,倏忽间将她压在床上,下面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上官青衣的神秘花园,李治因为上官婉儿挑起来的心弦在此时响声大作,手上的动作也逐渐粗野起来,流里流气的道:“干什么,你还问朕干什么,难道我们聪明的青衣还猜不透吗,嘿嘿,有本事你就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管你。”
虽然心里有了准备,但上官青衣心里还是不服气,闻言撅起嘴尽力想要挣脱李治的束缚,但是扭动的娇好身躯让李治频频倒吸凉气,好像是在邀请李治的“品尝”似得,李治笑的更加暧昧了。
从骨子里传来的**感觉让上官青衣浑身无力,呼吸也凌乱了,尤其是李治恶作剧似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自己绸裤里,侵犯自己羞人的禁区,一股热流转遍全身,李治的手所到之处激发出一种最强烈的原始情动,上官青衣有点茫然,好陌生的感觉啊,怪怪的。
李治看着上官青衣一身雪白的绸衣在自己的蹂躏下凌乱不堪,那张绝美的容颜绽放出蚀骨的娇媚,脸上不知何时滴落出一串珍珠般的泪水,沾湿了如花瓣般的红唇。
胸前的高耸,怕是能让所有女人嫉妒的发狂,让李治如痴如醉。
人间尤物啊
看着那张前世银幕中熟悉的容颜,李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心中却不禁感谢上天赐给自己一个如此妙人,不仅绝色如斯,更让自己有一种“家乡”的感觉,看到这章熟悉的“明星脸”,李治有点穿越千年的梦幻,但双手已经从绸裤里抽了出来,转移阵地,伸进衣领却亵渎那乳鸽般滑腻柔嫩的圣女峰。
“陛下,不要这样对青衣,青衣好难受啊……”
已经彻底呼吸凌乱的上官青衣脸色红红的,就连胸前雪白都已经红了,李治笑了,那就是传说中的“处*女晕红”了吧,说白了就是处子初潮经血凝结的,李治边亲吻边观察,但还是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但脑袋中却不由的想起了和公孙竺萱一夜的风花雪月,那贱人,哼
有些意乱情迷的上官青衣媚眼如丝,檀口轻轻发出那刻意抑制的呻吟,双手无力的放在李治的肩上,颤抖的身体如弓弦般拉紧,一般来说多才的女子同样多情,古来风流韵事最多的就是这些所谓“才女”,譬如刚才那个男女通杀的上官婉儿,可要好好调.教一二。
按照一般狗血的泡沫剧,此时这个时候应该有不速之客进来,然后李治黑夜偷香的计划宣告失败,当然那仅仅是电影,不过为了防止狗血泼在自己身上,李治特地叫小桂子在外面挡驾,哪怕一只老鼠也不能放进来。
李治一只手如穿花乱蝶的褪下了上官青衣的一闪,另一支手却还停留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捏柔滑的肌肤和高耸的坚挺,如那能弹出一出靡靡之音的竖琴手,不断的挑拨上官青衣那颗多情敏感的心弦。
终于李治感觉自己忍不住了,他要疯狂的占有她的身体,直捣黄龙,一声随之而来的高昂的痛呼声,一朵鲜艳的梅花在淡绿色的绣榻上悄然绽放,李治轻抽慢插,温柔的好似对待一块虽是要留在的清泉一般,用最温柔的动作将身边的佳人一次次送上快乐的巅峰,让她尝试一下书海中没有过的堕落,让她去享受独属于男女间的飘飘欲仙的快感。
因为是第一次,上官青衣发现自己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李治这个大色狼的挑拨下更加不堪,情潮狂用,为了不让李治这货得意,上官青衣咬紧牙关不出声,极力的抑制住自己如海浪般一浪高过一浪,不断袭来的快感,好几次上官青衣感到自己就快死了。
当李治怒吼顿起时,浑身就是狂哆嗦,好似一道利剑刺上了心头,上官青衣终于忍不住媚叫了一声,下身突然感觉一凉,然后紧皱如钩月黛眉松了开去。
感觉下身的痛楚和如羽化飞升的快感,上官青衣美眸中的泪珠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无尽的哀怨和忧伤溢于言表,令人我见尤怜。
李治低头呆呆的看着下面,第一次啊,就潮.喷啦?
这是**,还是极品呢,李治感觉自己头晕晕的,上次萧淑然的白虎已经够震撼了,现在李治只能沉默……
手指轻柔划过那吹弹可破的粉颊,将刚才的丝衣盖在上官青衣的身上,李治低声道:“痛吗?”
上官青衣不痛,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哭,闻言抬起了泪眼婆娑的小脸,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李治的话,只是仔细凝视着此生唯一的男人,自己的丈夫,泣不成声道:“此生当不负青衣,对吗?”
“宁负苍天不负卿。”
李治在听说上官庭芝私下里讲述上官青衣幼年遭遇的时候,那颗无情冷漠的心也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怜悯,轻轻帮她擦去眼泪,大笑道:“如果说有一种武器能让雄壮威武的男人缴械投降,那就是女儿家的泪水。好啦,不用哭啦,以后有朕,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那当初把你扔到山沟里的小子,朕迟早有一天活刮了他。”
上官青衣一边擦着泪水,轻声道:“都过去了,青衣不是活下来了吗?”
李治恨铁不成钢的在上官青衣的娇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冷淡道:“做纨绔恶霸朕不管,杀人放火也自有王法,但惹到朕的女人,哪怕过了十多年也不能放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朕已经晚了这么多年,够优待了,管他是不是千年世家子弟,朕照样活刮了他。”
李治吻了一下皱着眉的上官青衣道:“给朕一个月,等这场大战结束,朕要那群狗小子好看”
望着李治狰狞犹如修罗在世的眼神,上官青衣心里突然涌动一种窝心的感动,原来有人可以依靠,可以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的感觉真好,上官青衣紧紧抱住李治,她要将这个把所有苦,所有累都独自揽下来的“流氓天子”融进自己身体里,最好是挂在裤腰带上,到哪都能带着他。
上想到这儿,官青衣突然感觉自己自私了,她想一个人独享这个坏男人
“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一股暖气吹到自己耳边,这个坏男人不过我就是爱他,上官青衣妩媚一笑,玉手轻抬,翻身将李治狠狠的压在身下。
李治看着那个得意的娇艳笑靥,抬头仰望帐篷顶,逆推啊,这是第二次了吧。
三月的夜风,飘着大非川特有春花的清香,轻轻地吹拂着偷窥者的面颊与发鬓,吹拂着那帐篷拐角处娇小人影的衣襟,温柔地慰抚,犹如恋人的双手。
月蒙轻纱,衣罩寒露,上官婉儿偷偷的从拐角处闪了出来,侧头瞧了瞧远处正在四处打量的小桂子,捂着红到脖子的脸蛋,悄然的在黑夜间隐去了身形。
不知何时,上官青衣的暖帐内,又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