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吩咐郑燕一番,让她安胃好裴行给。自只再稍称羡下,出来到前厅时,看到又多了个人,却是自己的弟弟李业嗣。
李业嗣也是回府呆了两日,闲着没什么事儿,想过来和李业诩聊些话儿。
回京好些日子了,兄弟两人还没说上话过,李业嗣没想到一到李业诩府里,看到这么一大群人,听程处默说还要一块儿去喝酒,当下也来了兴致。要一块儿去。
“哇,业诩老弟,你这样装扮,我们都认不出你来了!”程处默看到李业诩的样子,大惊失色。
无论是衣着,还是面孔,李业诩都是精心修饰了一番,像个白面书生一样,失去了原来的本色,不是非常熟悉的人,还真一下子不敢认。
若不是在李业诩府里,众人还真不敢认面前这个风流少年郎是李业诩,想着不过就出去吃一顿酒,怎么要弄得如此排场,不过众人稍后也都明白过来,如今李业诩身份特殊,刚刚升了职,还是不要太张扬为好。
“走吧,各位兄弟”李业诩带头往外走。
身后赶来的郑燕,知道李业诩对钱物没有概念,也不知道到那样的酒楼去花消如何,只得仔细地叮嘱了跟随的李成一会,把钱物都交给了他。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天香阁,这个长安消费最贵的酒楼。李业诩还记得,上次就是在这里,和长孙涣等人打了一架,只是还给李成捡了个老婆。
天香阁还是同一个老板。多年过去,也没见老去,好像还更胖了,看到他们这些长安有名的纨绔来,依然是亲自来迎接,乐得眼睛差不到都陷到**里,找不着了。
只是李业诩长久未来了,如今又特意装扮了一番,胖老板疑惑一阵,叫不出名来了。
几人拣了一个最大的包厢,李业诩还有其他几人的亲卫也在隔壁开了两个包厢,网好把他们所处的这个包厢拱卫起来,里面人说些什么话儿也不会被人听到。
“业诩兄,不知我父王有没有和你说过事儿”。酒菜还没上来,李吉拣了个空,挤到李业诩的身边低声问道。
“是有话儿说过”李业诩看着眼巴巴的李吉,这小子还真心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来问私密的事儿。
“那你答应了”李吉有些兴奋。
“景恒啊,这事我说了不算,还得问皇上”。李业诩压低声音道。
“皇上同意了,说只要你答应”。李吉有些想手舞足蹈的样子。这么多年厮混下来,也只在军中混一些闲职。早就羡慕李业诩和李恪这样能单独领军出征的样儿。
“那好吧”李业诩虽说对李吉没太多的了解,但想着李道宗的儿子也总差不到哪儿去,若过来到军中,能力不行,那也是不会对其客气的。
“我说你们两个,在哪里嘀咕着什么?”程处默看着李业诩和李吉在悄声地说了好一会,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就问几句我父王的事”李吉打着哈哈到自己位上就坐。
李道宗和李业诩在松州会面过,李吉问一些情况也在情理之中。其余几人也没表示什么。
“业诩老弟,这次战事你打得太漂亮了。把吐蕃人打得没了脾气。哥哥我是很佩服你”。程处默看着李业诩。两眼放光,“皇上还给你升了职。这是可贺之事,我家老子可是郁闷着,说要是他领军,定是能将那个弃宗弄赞抓住的,哼,他是嫉妒你”。程处默口不遮拦,说他老子的坏话。
“是呢,这些具子我们没少挨打”小程处亮一张苦瓜脸。
“我说两位大哥,你父亲是不是常把你们抓起来揍一顿的?。李业嗣很八卦,明知故问,揭两位程咬金公子的老底。
“是啊,他一有不快事,就找我们出气”。程处亮下意识地摸摸屁股,众人忍俊不禁大笑着,看起来程咬金专喜欢打儿子的屁股。
“别提了”程处默一脸灰败,“不说这个,说其他的!”“来,喝酒,酒来了,今日我们一醉方休!”李业诩道。
“来来来,业诩兄,我敬你一杯”尉迟宝琳端起酒杯,先站起来,对李业诩道,“待年后,兄弟我想到你军中混个职什么的,可否同意?”
“宝琳老弟,今日我们不说这个,只是喝酒”程处默站起来,在李业诩还未回答前,挡了尉迟宝琳的酒杯。
程处默看似虽粗,但心思还是比较细。这样关系重大的事,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李大哥,兄弟我很佩服你的作战方式,这一战吐蕃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你们灭了,契芯何力也端起酒杯,敬李业
日我们就听李大哥讲讲泣次出征的经讨吧!”说着吧
“对,我们也想听听”李吉很有兴致,其他几个纨绔也是如此,程处默一连串地催促着,“快说。快说,”
“那好吧,我大概说一些,也请思力兄弟,还有定芳和仁泰兄也一道说说!”李业诩也干了一大杯酒,清清喉,开始讲述起来。
战事紧张与惊险程度让没有参加过战斗的这几人听得一脸紧张,甚至酒都忘记了喝,再加上执失思力及苏定芳、郑仁泰的一些补充,一场大战讲了个多时辰才讲完。“好了,我们酒都没喝多少小光顾着说话了,来,来”李业诩举起酒杯,对还在震惊中的几个纨绔兄弟举杯道。
众人侥筹交错,只是程处默兄弟还有尉迟宝琳,似有心事一样,没有放开怀大喝,让李业诩很是不解,待看到程处默不断地对他使眼神,这才明白过来,这几个纨绔还有其他事儿找他。
一番酒足饭饱,众人起身准备离去。
“业诩兄,我们在这儿多聊一会如何?兄弟几个还有一点事要与你说”程处默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准备离去的李业诩道。
“那李大哥,我们就先行一步,待过些时日,我们再聚,我请你们几个喝酒”契芯何力打着饱隔,对李业诩饱拳说道。
“妹夫,我和定芳也先走了”郑仁泰也看出端倪来,也和苏定芳也先走一步。
冬日的白天短,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出来时还未到午时,一顿酒吃了大半天。
“业诩兄,我们一会到平康坊的怡香院去,那里来了一名绝色的佳人待其他人走后,程处默一脸诡秘之色。
“不去!”还未等程处默说完,李业诩立马拒绝,“我可不想对不起妻儿们!”
李业诩虽然对长安各坊间不太熟悉,但平康妨是什么地方却是知道的,那是青楼妓院所处的地方。想不到今日程处默竟然要拉他到那儿去,有些生气。
“业诩兄,你误会了”一旁的尉迟宝琳见李业诩寒着脸拒绝。忙解释道,“我们并不是去寻花问柳,只是那里确实有一名绝色佳人,想去一睹风姿!”
“业诩兄,那佳人唤颜如宾,琴棋书画,样样俱通,且熟知古今名人轶事,此人生性高傲,对达高显贵并不十分热衷,但对文人雅士却非常礼遇,如今长安文人都能以参加她所主持的文酒之会为荣,兄弟我们去了几次,也深为叹绝”程处亮也急忙拉住想走了李业诩,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话。
经过几人的一通说明,李业诩这才知道,如今平康妨众青楼间,常举行文酒之会,除散官闲人外,也常邀文人雅士凑趣,颜如宾是如今平康坊的头牌都知,其出身是一个前朝的官宦家族,才情很高,能歌善舞,还能吟诗作赋,书画琴棋。都是出类拔萃,只因家道没落,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才流落青楼。
颜如宾从不对达安贵人许以颜色,但却喜好与有文采之雅士论诗说赋,弹琴作画,对钱财看得很淡小对好文采者另眼相看,在青楼女子中别具一格,只是来长安年许,很少有人入她眼。
“业诩兄,你以为我们带你是做那些芶且之事啊”程处默哈哈大笑道,其他诸人也跟着取笑李业诩。
李业诩在众人的耻笑中,有些尴尬,虽说曾在历史上听过类似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如今的青楼中就有这样的事,还有这样冰洁的女子。
“我说兄弟们,如今我确实不太方便到那种地方去,还是你们自己去吧,我先回家了”李业诩听了几人所说。虽然觉得这个地方如一咋小高级演艺场一样,里面的人儿可能比后世那些明星还是丰白的多,但确实不想去这种地方,万一被人知道身份,那可是大大不好的事儿。
“业诩兄,那长孙家的大公子长孙冲。颇有文采,如今很得颜如宾姑娘的垂青,上次我们去了,遇上长孙冲与长孙涣一道,我们诗文不行,在那里遭了他们辱,心里憋着一口气。如今恪王爷不在京中。唯有你能帮我们找回面子,把那长孙兄弟比下去”尉迟宝琳急道,“你不出马,那我们报不了仇了,上次长孙涣被我们折辱,这次他很得意在那…”
“大哥,我们去瞧瞧吧,反正没人认得出你来”李业嗣也在一旁怂恿。
说实在,李业诩也被说得有些心动了。出众的美女谁都想见一见,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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