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
李世民送走房玄龄与长孙无忌之后开始反思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按照以前的话,如此明显的错误他是不会犯的。
可是这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李世民清楚这主要是因为李承训。不得不说李世民对于这个侄儿心里有了忌惮,这李承训直接成了一种心病坐落在了李世民的内心深处,无法自拔。
目光幽深,闪烁着精光。他明白这是病得治,如果这件事情不得到彻底的解决之后,就会成为他登上帝位的一种阻碍。李世民想到李渊安然而坐的那张至高无上的椅子心里就充满了热切,作为男儿,可以说是距离那张椅子最近的人。
谁都不愿意错过!
成就君临天下,之内,唯我独尊。这种诱惑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抵御的了的,至少李世民不行。在这种枭雄的眼里,江山远远比美人更加的重要,因为拥有美人不一定拥有江山,但是拥有江山就代表着天下美人任君采摘。
“李承训,这件事本王迟早会收回利息的!”李世民看着窗外,目光里面闪烁着精光,狰狞无比的道。
显然李世民对于李承训的怨恨,可以说是到了骨子里面。倾三江五湖水都无法清洗这种耻辱,和怨恨。
……
就在这个时候李承训带着十万大军正在朝着庐陵进发,声势浩大。这一次进军庐陵,李承训并没有小心翼翼,更加的没有隐瞒这类事情而是大张旗鼓的前进。气势浩大,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要攻打庐陵似的。
李承训这样做并不是闲的蛋疼,而是因为虚张声势。打算利用正大光明之势来一招先声夺人全文字小说。利用自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无双威名来施压,让庐陵守将忐忑不安。
不得不说这一招先声夺人用的确实不错,利用浩浩荡荡之师来携带无双兵威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启禀王爷,根据情报人员消息,距离庐陵郡主城之外一百里。”一名情报人员正在李承训胡思乱想之时。前来报告。听到这样的消息,李承训目光闪烁了一下直接下令道:“嗯,本王知道了!”
情报人员转身离去之后,李承训才对着旁边的尉迟敬德道:“敬德,到达庐陵十里之外安营扎寨,休整兵马,时刻等候本王的军令!”
“是!卑职明白!”
在这一种情况下,尉迟敬德便下令三军加速前进,打算在天黑之前赶到地方。安营扎寨。作为一名军人,特别是军官,尉迟敬德很清楚黑夜行军的困难程度,所以他希望能够在天黑之前能够赶到庐陵之地。
到达庐陵之后,李承训看着严防死守的庐陵郡,目光闪烁了一下对着尉迟敬德道:“敬德命令全军安营扎寨吧!”
“是!”
“王爷,我们合适攻城?”
尉迟敬德作为军人自然渴望打仗,面对城高兵足的庐陵郡也是信心不怎么大。听到尉迟敬德的问话。李承训目光一闪,便是笑道:“敬德。攻城之事不急,安心的等吧!”
李承训看着就在庐陵郡也是叹息了一声,面对这样的情况谁不想在这个时候,乘着军队刚至,敌人放松之下悍然出兵攻城。但是这个想法虽然不错,却不怎么现实。
这一次李承训南下庐陵。带领的军队都是轻装上阵,根本就没有带攻城的器械。所以李承训只能下令等待,等到攻城器械到达,便是李承训攻城拔寨之日。面对兵工厂里面出产的投石机李承训可是知道这家伙的犀利好看的小说。
投石机是古代的一种攻城武器,可把巨石投进敌方的城墙和城内。造成破坏。投石机又称炮,可以投掷一个或多个物体,物体可以是巨石或火药武器,甚至是毒药和尸体,这可能是最早的生化武器。投石机是冷兵器时代最佳的攻城利器。
自从求贤令下达,墨家之人与公输家族的人到达之后,李承训便是开始了研制这种利器。在墨家之人的理论之下,以及李承训庞大的资金的支持下这种犀利的攻城利器,被研制了出来。
这东西便是李承训之所以带领着军队南下的最根本的凭仗。不说李承训在城外安营扎营的怡然自得,却愁坏了庐陵郡内的安然等人。此刻就在郡守府内,安然等人正在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对于李承训来犯这件事。
“安大人,这楚霸王来势汹汹,携带着十万虎狼之师,你可有什么办法?”就在众人都相对无语的时候,张白天站起来对着安然说道。因为作为庐陵郡的一名将领,他非常清楚两者之间的差距。就庐陵郡上下加起来也不过是五万军队,而且还分散在各地,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挡李承训的无敌之势。
最主要的是作为武将,他视李承训为偶像。也特别的研究过李承训的成名战例,张白天清楚,就用兵之道来言,李承训比之自己高出不少。就算是庐陵郡内也没有人能够与之比较。
按照张白天的研究,他发现李承训对于奇兵之道用的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也是他真正担心的地方。安然等人听到张白天的问话,神色也是一变:“如今楚霸王南下,目标直指庐陵,正是我等报效陛下之时!”安然目光一转,看着屋子内的众人狠声道:“为了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本官决定死守庐陵,还望各位助我一臂之力!”
“是,大人!”
其实安然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与李承训之间的差距,但是他有着不得不死守庐陵的原因。自己的父母妻儿都在豫章,这就像一条线,由不得安然不为林士弘买命全文字小说。投降这个词并不是没有从安然的脑海里出现过,但是只要自己儿子女儿的容颜从脑海里闪过,他就不得不将投降二字从字典里删除。
“各位大人,还是赶紧下去严防死守,注意城中动静吧!”安然对着相对无话的众人说道。安然心里清楚由于林士弘立国不久,根本就没有形成相对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根本就无法收服军人之心。
对于官员来说,战败不过是换一个主子的问题。他们并不怎么担心。在他们眼里,输了就代表着在这场以天下为棋的较量之中你被淘汰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一思想决定了一众官员的投机性。
庐陵之内已经决定死守,而庐陵之外的李承训这一次也没有像前几次一样用计谋来取胜,而是打算等到投石机到来之后强行攻城。李承训放弃了用计谋来事,选择堂堂正正之军来攻城是有些自己的理由的。
通过盖世太保的情报来看,李承训便是清楚如同安然这种情况投降的几率很小,很别说是还没有战斗就投降的事。因为他们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父母妻儿着想。
在中华大地,最重孝道。家族观念强大无比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那种为了国家而舍弃小家的人存在。在李承训看来舍小家为大家的事迹不过是后人杜撰出来的功德榜而已,这种事情只有在那种精神粮食极端缺乏的时候才会出现。
因为这就是政府给百姓塑造的一种道德标杆,给茫然的朝代一点指引而已。李承训目光幽深,看着庐陵的地图,久久不语。桌案之上的花生米都已经开始没有了温度,李承训还是没有动手。
因为后天投石机就会送到庐陵,在这之前他必须想到攻打庐陵的办法。剩下两天时间,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让他的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