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李明达本来还要腻在长乐房中的,结果房遗爱再次发挥了自己的无耻精神,李明达可不怕房遗爱,说啥也不愿去别屋里睡,房遗爱好赖话说了一大堆,但是就是请不走。
“小兕子,你走不走?再不走,本公子可就要脱衣服了!”房遗爱说着作势就要脱内衣,李明达这下被搞怕了,赶紧捂住眼睛骂道,“遗爱哥哥,你别这样,明达这就走!”
李明达灰溜溜的跑出去了,把个房遗爱得意的嘿嘿直笑,“这小丫头就这点胆子,也敢跟我斗!”
长乐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房遗爱,只好扭了扭房遗爱的胳膊笑骂道,“夫君,你也真是的,哄哄小兕子不就行了,非要用这种办法。”
“好长乐,你难道不想跟为夫乐呵下?”房遗爱大手一阵『乱』『摸』,很快就将长乐抱到床上去了,吻着长乐香艳的红唇,房遗爱啧啧有味的笑道,“长乐,为夫问你个话,你说明天为夫能捞到点好处么?”
“呵呵,夫君,依妾身看哪,你明个能平安回来就好了”长乐刮着房遗爱的鼻子,语气里一阵调侃的味道。房遗爱咧开嘴很是痛心道,“长乐,这你还笑得出来,看来为夫得好好教训你一下了!”
话说男人两杆枪,一把打女人,一把打男人。房遗爱无比自豪自己的枪比较坚挺,一夜下来。将长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第二日一早,由于房遗爱要跟老爷子一起去上朝。便早早的起床了,此时卯时刚过,天气阴凉,长乐趴在被子里一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看着床上的长乐,房遗爱很可耻的挤了挤眼睛,嘿嘿,昨夜可把长乐折腾坏了。
“公子,今个一早给你弄了点肉粥。你趁热喝了吧!”雅馨端着一碗肉粥,小脸红扑扑的,房遗爱乐滋滋的品尝了一番。有时候房遗爱觉得自己这院里还真是阴气太重了,除了自己,就只有女人了,不过房遗爱也没什么好办法,本身玲珑就不愿别人住进了。如今长乐当了家之后,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雅馨,老爷子那送去了吧?”房遗爱喝完粥才想起光自己喝了,这貌似老爷子也需要呢。
雅馨掩嘴呵呵笑道,“公子,放心吧。婢子早给老爷送去了,要是等你提醒,这粥早凉了。”
“如此最好”房遗爱擦了擦嘴,便起身穿了件得体的衣服,如今他房大将军还没件正式的官袍呢。就只能随便穿了。刚迈出脚,房遗爱又转身走进了内屋。长乐正趴在床上打盹呢,看到房遗爱又走回来后,便奇怪地问道,“夫君,你可是忘东西了?”
“嘿嘿,长乐,休息好啊,为夫今晚还来找你,咱们得抓紧弄出点动静来,你不觉得咱院里阳气太少了么?”说完这些房遗爱就屁颠屁颠的跑了,把个长乐好奇地直犯晕,过了许久,长乐才弄明白房遗爱说的是啥意思。长乐呸了一口,抿着嘴呵呵笑了起来,“这个夫君,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大唐朝的早朝有多早,看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就知道了,骑在马上,房遗爱冲旁边的房玄龄嘀咕道,“父亲,这早朝也太不人道了,这天这么早,好多人都还没睡醒呢。”
“说得啥混账话,这早朝自古都是这个规矩,就你话多!”房玄龄抚着白花花的胡子,对于这个二子,他是没辙了,如今都当驸马爷了,还是如此口无遮拦的,“对了,俊儿,今早那雅馨丫头送来的肉粥倒是可口的很,比刘婶做的好吃多了!”
“父亲,你要是喜欢,以后让雅馨常给你做着就是了,要不,以后咱家还是吃大锅饭算了!”房遗爱有此提议,也不是心血来『潮』,自从大婚之后,家里人就分开吃饭了,这住在一个府上,还要分成三家吃饭,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房遗爱真怕长此下去,和大哥院里的感情会生疏了。
“大锅饭?呵呵,俊儿,你这想法好是好,可是为夫这整天没个定点的,总不能让你媳『妇』们等着吧?”房玄龄也知道房遗爱的意思,其实房玄龄也有这种想法,这不能跟两个儿子一起吃饭,总有种分家的感觉,如今他房玄龄可还没死呢。
“父亲,这又叫什么事,大不了等等你便是了,你若是有事不能回家,就让人提前通知声就行了”房遗爱呵呵笑道。
“也好,既然你如此想,就按你说的办吧!”房玄龄也不想在这种事上多计较,只要两个儿子都愿意就好了。聊着天,不知不觉中父子俩就到了太极宫,下了马房遗爱和房玄龄就并肩去了宣政殿,去的路上,还碰到了头前来的李绩。见了李绩,房遗爱赶紧行了个礼。李绩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和善的笑道,“好小子,你这次弄的动静可不小啊,不光逮了弥『射』和布真,还给我大唐带回来这么多牲畜。你这贺兰山一战,可是大涨我大唐威风啊。”
“李将军过奖了,小子也是运气好,又使了点鬼点子”房遗爱虽如此说,但是脸上却是一点都不谦虚。李绩看着房遗爱的脸,乐呵呵的笑道,“你小子,还跟叔父打马虎眼,说,你手里还有多少强弩?”
“啊?”房遗爱一愣,眼便看向了房玄龄,哪晓得房玄龄一瞪眼哼道,“臭小子,你看老夫干嘛?”
房遗爱翻了翻白眼,听老爷子这口气是不管了啊,看来这挨宰的命是躲不过去了,掰了掰手指头,房遗爱老老实实地回道,“李叔父,小侄库房里也不多了,如今余下的也就两千多套了!”
“好,叔父过两天就派人去取,记住了,你小子可要看好了,别让别人倒腾走!”李绩一听还有两千多套,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放心,朝会散了,叔父就去陛下那递个折子!小子,你这是啥表情,叔父可不会白要你的东西!”
转头一想,李绩说的还真没错,这李绩可是整个右卫系统的头头,这以后要是发个话有的是他房遗爱的好处。
进了宣政殿,房遗爱照例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饶是他很低调了,李承乾还是一眼瞄到他了。李承乾冲房遗爱使了个眼『色』后,就若无其事的当起了木桩子。卯时一刻,朝会便开始了,不出所料,朝会主要议论的还是贺兰山的事情。贺兰山一战,带回来的突厥人可不少,对于如何处理突厥人,朝堂上便分成了两派。
房遗爱很无语,真不知道这有啥好议论的,突厥人可都是很好的劳动力,如今开发江南正缺人呢,都发配到江南去不就行了。而且以后修路开山也需要人,这些突厥人不正好用得上么?朝堂上争了半天,都没争出个啥来,最后还是李世民发话,让突厥人先去岭南猫着。
突厥人被送到岭南开荒了,弥『射』和布真的人马可就不能这样安排了,要知道这俩人的手下可都是些能征善战之士,为了能够用好布真和弥『射』,李世民也没吝啬自己的赏赐,直接给布真封了个右卫将军,而弥『射』也做了左领军卫将军。房遗爱很是不爽,自己拼死拼活才捞了个左武卫将军,这俩俘虏倒好,一来大唐就得到了这么好的位置。说起来,自己倒是担着个大将军的位置,不过这龙虎卫大将军根本不是正规军啊,如今龙虎卫还没个正式编制呢。
商讨完突厥人的事情,就轮到房遗爱了,一提起房遗爱,朝堂上立刻炸开了锅,弹劾房遗爱无令调兵的折子如雪花般落在了李世民手中。这其中闹得最响的就是唐俭老头了,对唐俭老头如此做,房遗爱也说不出啥来,谁让他斩了人家女婿了呢。
李世民面对这一堆弹劾书,也是一脑门的汗,真够气人的,说实话,李世民真不想给房遗爱擦屁股了,不过一想到长乐那幽怨的眼神,李世民还是冲李承乾咳嗽了两声。李承乾早就得到李世民的指示了,李承乾不慌不忙的拱手道,“父皇,儿臣觉得房俊此次虽说不合规制,但也是情有可原,有道是军情如火,慢一分,便有可能失去先机。再者,房俊此次出兵,为我大唐取得如此战绩若是还要罚他,那岂不是寒了众将士征战之心么?”
“不错,太子殿下说的不错,臣附议!”尉迟恭第一个站了出来,这次去贺兰山他也是捞了不少好处,于公于私都该给房遗爱说下好话。有了尉迟敬德带头,一帮子老少爷们便都吆喝了起来,李绩、程咬金、秦琼全都站了出来,房遗爱煞有介事的点了点,这大部分都是些军方大佬,文官好像没几个帮他的啊。房遗爱搞不懂,再怎么说,他老子也是文官之首,这些文官咋就这么不给面子呢?
有了军方大佬的力挺,李世民说话也硬气了一些,最终李世民再次和稀泥成功。功过相抵,房遗爱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了,本来房遗爱都以为没什么事了,哪曾想李世民在朝会将要结束的时候,又扔了个炸『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