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一惊,旋即大喜,忙拿过杯子来,给魏王倒上一杯,凑近他问道:“王爷,你真的有办法吗?”
魏王思忖了一会,“办法倒是有的,就怕你怜香惜玉,下不去手。”
姜宁迟疑了一下:“会伤害到她吗?”
魏王拍手笑道:“小叔叔果然是个痴情的人儿,只是不下些本钱,如何抱得美人归呢?”
姜宁想起了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终于下定决心,他以后会对心上人加倍的好,来弥补她受到的伤害。
两个人饮尽了杯中酒,凑到一处商量了起来。
太后最近心情不好,沙麒麟求得了皇上的指婚,要娶常小溪。太后本想再找个机会将常小溪配给一户没落人家,没想到沙麒麟这样的新贵,也被常小溪的美色迷了眼,巴巴的要娶她。真的是让老太后很生气。
另外就是困扰太后已久的瘙痒症又犯了,而这一次用药的效果一点都不好。姜贵妃来看望太后的时候,向太后推荐了常小溪,说她尤其擅长治疗疑难杂症。
太后不屑道:“难道说那个狐媚子还有些真本事不成?我还道她把力气都用在了勾引男人身上,整得这些爷们一个两个都围着她转,哪有一丝体统?
姜贵妃笑道:“太后您只叫她来看病,看得好是她的本分,看不好还不是由着您处置她?”
太后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主动权完全在自己,何必要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呢?于是太后下了懿旨,招常小溪进宫来给她看病。
常小溪刚接到这个懿旨,还有点紧张,以为太后又要找她的麻烦。等到沙麒麟安排好了人手,她才敢进宫去。
没想到太后真的病了,常小溪听她描述完症状,对她的病已经心里有数,又做了一次检验之后,常小溪就确定太后患的是糖尿病。
这个病不难治,常小溪给太后留下了控制血糖的药丸,给她细细讲述了用法,说服药之后就会见效。太后将信将疑,冷着脸道:“那就等到明天,你再来复诊,若是不好,休怪哀家手下无情!”
常小溪苦笑,回去跟沙麒麟说了这种情形,两人都是无可奈何,太后身份高贵,明知她无理取闹,也只能奉陪。
第二天常小溪按照约定,去给太后复诊。出乎意料,太后却没有发脾气,原来她吃了常小溪留下的药丸之后,瘙痒的感觉就消失了。直到现在,她都感觉身体很轻松,连带着看常小溪都顺眼了很多。
太后认为常小溪的治疗是有效的,常小溪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给太后讲了一些饮食上需要注意的地方,太后也都笑眯眯的让身边伺候的小德子记了下来。常小溪这才告退。
出了宫门,沙麒麟就在外边等着,看到常小溪无事,两人相携离去。糖尿病是个慢性病,常小溪给太后留下了半个月的药,她与太后约定,三天之后再去看诊。
是夜,常小溪在水井坊的宅子,门被拍得山响。老管家匆匆跑出去看过,就来回禀常小溪:“小姐,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吃了你的药,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常小溪吓了一跳,一丝睡意都没有了,马上起身穿衣,两个丫鬟忙着把她的头发挽起来,又披了斗篷就出门了。
李青城只在早晚接送常小溪,他一个堂堂武官,万万没有晚上留在水井坊等着赶车的道理。常小溪在门口看了一下,一个小太监,带着几个宫廷侍卫,还赶着辆马车。这个太监却不是常小溪见过的小德子,她迟疑了一下:“德公公没有来吗?”
那小太监脾气挺好,并没有因为常小溪这样问而发怒,解释道:“太后晕倒,德公公自然在身边照顾她。”
常小溪一想,正是这个道理,就带着一个侍女上了马车。这个侍女是沙麒麟选的,手上有几分功夫,打三两个蟊贼没有问题。
第二天李青城过来接常小溪去衙门的时候,惊讶的得知常医正被太后叫到了宫中,还没有回来。
李青城知道这件事有蹊跷,也不敢说破,忙通知了沙麒麟,然后在沙麒麟的授意下,向吏部告了假,说常医正感染了风寒。
李青城知会了舒秋之后,又回到了沙麒麟的身边,一会不见,沙麒麟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已经以缉捕要犯为名,封了长安的城门。也得到了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太后夜里休息得极好,并没有传唤过医官。
这么看来,常小溪的确是被人绑架了。沙麒麟的手捏成了一个拳头,站在他身边的人,能清楚的听到他骨节咔咔作响,正是动了真怒的样子。
这时候有人来报,惠民署的大司药舒秋过来求见沙将军,说有要事来报。沙麒麟蹙眉:“他这时候过来干什么?添乱吗?”话虽如此,还是挥挥手让舒秋进来了。
常小溪上了马车之后,在长安城内奔走了一会之后停下,她还以为到了皇宫。
让侍女先下车准备搀扶她,常小溪来到了车门旁,却没有看到侍女的影子。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丫头能跑到哪里去呢?
常小溪正在张望,突然颈后一阵疼痛,眼前一黑。面前伸过来一双大手,一下子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常小溪醒来以后,只觉得眼前黑暗一片,后颈处非常疼痛。她试着动了动,发现双手被拉在头顶绑住,根本不能移动。
她身周柔软温暖,应该是在室内,而且是身处床榻之上,除了双手被缚,并无不适,只是眼睛被蒙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她试着问道:“有人吗?这是哪里?”
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她却本能的感到,这屋里还有别人。过了一会,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常小溪惊呼一声,那人略略停顿,双手却顺着她纤细秀美的脖子向下伸去。
常小溪只觉得身上一凉,不由得慌乱道:“你这流氓,赶快住手!”
常小溪挣扎一番,丝毫无济于事,雪白的肌肤犹如羊脂美玉。那人已经俯身下来,开始亲吻她。这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麝香味,双手有力,弄得常小溪浑身又疼又痒。
常小溪双手被分别绑在两侧的床头,只能蹬动着双腿,想把那人踢下去。却不知道她的这个动作,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将雪白的脚腕露了出来。那人呼吸渐粗,抓起常小溪的足踝,伸手往她袍子上摸去。
常小溪惊呼出声:“不要,赶快放了我!”
那人低低笑道:“女子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且放心,我的手段高明,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他的声音低哑暗沉,故意掩盖了本身的真实声音。
常小溪想用力挣脱,却敌不过那人的力气,慌乱之中,常小溪只能哀求那人:“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订婚了,失身给你,我这一生名节尽毁。只怕也是活不下去了。”
那人双手不停,调笑道:“你骗我是小孩子么?你已定婚,你这种尤物,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