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曲江池畔。
李治租下了一艘画舫,准备去曲江池上好好游玩一番。
此刻,已到傍晚时分,晋阳倚靠在栏杆上,看着曲江池上碧蓝的湖水,以及湖上漂流着的各式各样的船只。
李治说,“明儿,记得你上次给三皇兄过生辰,在曲江池上放河灯,里面点了香烛,周围全是花香的味道,那一幕我至今难忘!”
晋阳笑着说,“小九哥哥,你今年生辰的时候,我给你的生辰礼物,难道不好吗?”
李治摇头,“不是,很好,那是我过得最好的一个生辰!”
当时,她在天空挂满了彩色的灯笼,里面放着香烛,当香烛映照着彩色的灯笼,四周顿时五彩斑斓,美极了!
立在旁边的阿使那苏丹满是疑惑,“香烛,何为香烛?蜡烛怎么可能会散发出香气呢?”
不过他也没有问,毕竟问了后,感觉显得自己太蠢了,就像没见过世面一样。
晋阳说,“等明年小九哥哥的生辰,我再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生辰礼!”
李治点头,“好啊!我翘首以待!”
他们在曲江池上玩了一个时辰,然后就下了船,找了一家酒楼,准备用晚膳。
他们要了一楼的一间雅室,边用膳边聊长安趣闻。
李治笑着问,“丫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京城秘闻啊!”
晋阳挑眉一笑,“闲的!所以专门找莹儿去打听来的,还有些是从书上听来的。”
李治听着她的理由,勾了勾她的鼻梁,“你这丫头,整天是够闲的!”摇头无奈的笑了。
李明达说,“小九哥哥,我再给你说一个,前几天,我听到一个消息,宫里面的郑贤妃夜里被人打了,听说被打的半个月都下不了床,更不用说伺候父皇了!”她说完就哈哈大笑,笑容中带着嘲讽。
李治听到这个消息,他指着她,脸上满是拿她没办法,“你这丫头,还好意思说,这事是谁干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他说着还抬头看了一眼妙曼,就像再说,那件事就是你去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妙曼低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晋阳看自己做的好事全被他哥哥知道了,她讪笑一下,“嘻嘻,那个,不能怪我,谁叫她总喜欢找我麻烦,还总喜欢在父皇面前打小报告,她那是活该!
我没让人揍的她终生残疾就不错了,下次她再敢惹我,我就让她尝尝被人毁容的滋味!看她以后还敢端着那张脸,胡说八道不?”
李治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还想毁了她的脸,你这丫头,真当父皇不知道那件事是你干的啊?”
“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简直无法无天了!”李治端着教训的模样,狠狠数落她。
晋阳笑道,“呵呵!这不能怪我,这都是爹爹和哥哥姐姐们宠出来的,谁叫我背景够硬呢?你说是吧!反正我做了坏事,有你们替我收拾,我才不怕呢!”
李治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样子,叹气,“你这小妮子,唉!”
李治想说她几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叹气。的确如她所说,这都是父皇和我们宠出来的。
黑夜里,一群黑衣人猫着身子,脚步轻盈,飞到了这家酒楼的楼顶。
他们飞天而起,从不同的地方闯进了这家名叫福隆的酒楼。
只见所以黑衣人手握宝刀,杀气腾腾,朝晋阳的这个房间冲杀过来。
顿时,现场一片混乱,逃的逃,跑的跑,躲的躲,藏的藏。
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人群乱作一团,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他们或藏在桌子后面,或躲在房间里,或一起往外跑。
阿使那苏丹和李治等人发觉了异样,他们拔刀相向,或拔剑以待。
荆昀和妙曼将晋阳和莹儿护在身后,所有人都严阵以待。
杀手用力踢开了房门,房门瞬间倒塌。
双方立即陷入混战,杀手的目标很清楚,那就是阿使那苏丹。
所以,杀手全部都朝阿使那苏丹攻击,招招狠辣致命,毫不留情。
晋阳心中嘀咕,靠!好不容易遇到一次跟自己无关的刺杀,可这些人不去杀你要杀的人,干嘛来找我麻烦啊!看来古往今来,都喜欢欺负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杀手越聚越多,越杀越猛,招手越来越狠。
李治趁机放了烟花弹,通知守城的金吾卫,这里发生大事。
晋阳看到一个杀手,从侧面去攻击他的哥哥,她大喊一声,“小九哥哥!”
李治反应过来,用剑险险一挡,然后顺势一剑结果了对方。
李治和阿使那苏丹逐渐靠近晋阳,他们围成了一个圈。
李治急切且激愤地说,“金吾卫怎么还没到?”
一个杀手朝阿使那苏丹的斜对面攻击而来,脸上蒙着黑巾。
晋阳看了阿使那苏丹一眼,见他在对付前面和侧面的敌人,根本没有发现危险临近。
她心中在想,他不能出事,不然大唐和突厥就要开战了。
晋阳喊了一声,“阿使那苏丹!”
接着她顺势推了一下阿使那苏丹,两人齐齐滚落在地,女在上,男在下。
阿使那苏丹和晋阳愣住了。
阿使那苏丹看到一群黑衣杀手拿刀砍了过来,他立马提刀一挡,抱着晋阳依势而跳起。
这个时候,金吾卫终于到了,将酒楼通通包围,他们冲了进来,和敌人打了起来。
晋阳见他还不松开,她用力推了一下他,然后不喜地皱眉,离开了他的怀抱。
阿使那苏丹刚刚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香气,那股味道好闻极了,让人流连忘返,让他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