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展现在李承训面前的是一具完美的。雪白的皮肤。丰满的。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加上脸上的媚笑。在火光的映射下。明暗轮转。别有一番勾魂夺魄。
“你干什么。”李承训心头一阵慌乱。但他有了前车之鉴。立即收慑心神。丹田抵住一口真气不泄。
这半天。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出手杀人。他向來是不杀女人的。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那简直就是暴残天物。可此即见这尤物如此不堪。他又觉得留着这女人绝对是人间祸患。
思念至此。他把心一横。不再犹豫。百兽步伐腾空而上。瞬间便抵到花子身前。用力一掌拍向其头顶天灵盖。
花子吓得花容失色。她未想到李承训心智如此坚决。还以为用上自己引以为傲的绝招。可以再次逼迫他就范。一招失算。满盘皆输。她忙试图躲闪。可哪里躲得过李承训的绝杀。
她连一声轻呼都未有发出。便被击碎了天灵盖。身子瘫软下去。而她脸上的绝色容貌随着他的死亡。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还算清秀的面容。但绝对算不得漂亮。
“啊。八嘎。”那高仓见花子瞬间死亡。红了眼珠子。不顾肩头重伤。踉跄着向李承训扑來。手中忍者刀舞动得风雨不透。但他这是在找死。
“龙飞九天。”
李承训以蛇形步伐闪开高仓的刀影。。。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同时右手握拳。顺着侧斜的身子。由低到高的一拳击打在高仓的下颚上。使出了脱胎于百兽拳龙式的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将高仓打飞了出去。
当高仓再次从空中落下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而即便他死的时候。也沒有看清李承训是如何动身。如何出手的。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咳咳。”李承训胸口受伤后。又缠斗半天。这时松懈下來。不由得咳喘不止。他发现胸口有新的血迹透出。
这几个倭人武功不高。但却是功法诡异。特别是那个花子的幻术令李承训吃了大亏。看來这武学一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永无止境。自己还需要不断努力。切忌麻痹大意。
李承训熄灭了身旁的那束火把。顿时使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仰望上方。出口那抹亮点依旧遥远而昏暗。猜测自己尚在丰碑的中段。看來走上去仍需小半个时辰。
他现在有个难处。虽然心口的刀伤伤及了他的心脏。但只要他静心修养。应无大碍。可若继续追查下去。势必要遇到那几人口中所说的师父。其必是真正厉害的角色。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怕是难以力敌。难道这么难才找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吗。
“咳咳。”
他又是一阵咳嗽。忙调息经脉。护住心口要穴。真气在体内运行数个周天后。。。方才感觉好些。同时他也下定了决心。
“罢罢罢。死生是大。”
他还是决定在这里好好调息。至少度过这两日。待伤口稍微愈合。毕竟内脏出血。万万大意不得。而对手的实力还不清楚。还是安全第一。
思虑明白。他便静下心來。就地盘膝而坐。运功调息起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真气在他体内循环了数十个周天。使他体内污浊尽去。经脉血肉生机勃勃。那胸口心尖的创伤自也在周围经血的帮扶下。加速的生长、愈合。当然。再怎么加速。也是极其微小的。人体是感受不到这种加速的。但绝对是必寻常人的伤口愈合速度快上数倍。第一时间更新这就是体质的差距。
在他沉浸在自己体内周天。头脑空明之时。他忽然感到头顶上方的旋梯上传來阵阵细微的踏步声。极其细微和轻巧。随着声响的逐渐加大。他能感知來人的武功绝对不能小觎。以现在他身体的情况。未必能胜得了此人。
“呼”的一阵风动。那人在他面前急掠而过。而他同时也确定。其人身后并无他人相随。
李承训暗中庆幸。他是以壁虎游墙功趴伏在丰碑内壁上。同时以龟息术屏住呼吸。总算是躲了过去。虽然他看不清这人是何种摸样。可他能明显感觉到此人给他带來的莫大压力。
他猜测那幕后之人也绝对不会亲自涉嫌下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揣测下來这人。当是与那四个忍者一伙的。甚或不排除是他们的师父。
突然。他萌生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将此人拿下。自己再装做此人。到上天台搅动一番。必然可以探知那幕后黑手是谁。想方才天火如雨而下的情景。那上天台上的人。绝对不是这四五个人。至少有数十人。
“哎。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很想冒险一试。可沒有好的办法。若以硬对硬。实在沒有把握能斗得过那人。该用个什么办法好呢。
纠结了很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冒险干这一票。而他所依持的便是自己拥有太虚荒内功。。。只要能接触到这人。将他内力吸干就是。那又何惧之有呢。
“天下沒有免费的午餐。风险还是要冒的。”
等待。他在等待那人回返。同时也在心中完善着心中的谋划。以策万全。
足足有半个时辰。李承训听到來自旋梯之下的声响。想那人搜索不到那几个忍者的尸体。这才回返。因为那些尸体早就被他扔到火里焚烧掉了。
“近点。再近点。”
他心中掐算着距离。直到他感觉对方可以清楚听到他说话时。他才突然装作痛苦的了一声。随即他能明显感觉到那人开始发力向上疾奔。
“是谁。。。”果然。那人讲的是倭语。他也是个倭人。
“是我。小野。”李承训以倭语喊道。随即装作受伤“咳咳”的咳嗽了数声。
“小野。你们还好吧。”那人声音格外苍老。可见年纪必定极高。
“我受了伤。师兄和师妹都被人杀了。”李承训吃一堑长一智。他之所以在高仓和花子面前暴露。就是因为他对二人的称呼不对。现在他已知那四个忍者间以唐例互称。自是如是回答。
“你莫动。师父马上就到。”那人语气急促。明显又再发力。
李承训听其音。辩其形。感觉此人功力竟超出他的预期。且这人老而弥坚。。。怕是不易对付。
“师父。你可发现那个李无名。”李承训如不趁此机会逗引他多说几句话。以记忆他语速语态。怕是稍后动其手來。便沒有机会了。
“下面什么都沒有。你现在可好。”那人已经來到李承训所在这层旋梯。话音落处。他已根据李承训的话音方位纵身而來。“让师父看看你的伤势。”
黑暗中两人都看不清对方。唯有靠声音辨别方位。但对于武功高手來说。这算不得什么。
李承训已悄悄竖立其了双掌。就等着那人将手递送过來。他便以太极之力擒捉住他的手。同时运起太虚功來吸食他的内力。
“啊。师父你。”
李承训感到右手一阵刺痛。似是有刀尖刺入。幸好他有冰蝉丝手套。否则那手掌定然已经被刺穿。
“李无名。你若想糊弄我。还嫩了一些。”这倭人此时说的竟然是唐语。显然。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李承训的阴谋。
“你是怎么识破的。”李承训感觉自己并无破绽。因而不解。
“小野的武功并不怎么样。高仓死了。他怎么可能活着。再说。即便真是小野。被我刺伤一刀。他也不会与我动手。”
李承训恍然大悟。是他失算了。失算在低估了这些倭人的凶狠阴险。他实未料到对方宁可错杀。也要测试真伪。
说话间二人已经动上了手。那老者双手不知使得什么兵器。短而尖锐。他始终避免与李承训有身体接触。显然是为了防备他的太虚荒神功。
李承训身体有伤。不敢全力施为。靠着太虚百兽步伐。加上太极以柔克刚的劲道与对手周旋。倒也不见劣势。
突然。那人虚晃一招。反身向旋梯之下掠去。速度之快。如陨星坠地。
李承训略作犹豫。还是跟了出去。他知道这人是要重新回到祭台之外。以便借助外面的火光來与自己比斗。
油罐中的松油毕竟有限。燃烧了这许多时候。已经势微。那火苗都只有数寸之高了。奈何其多。所以整个祭台外的四方通路里。仍然光亮。
“李无名。江湖传言你武功盖世。今日我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承训刚刚跃出祭坛所在石洞。來到四方通路中。便听到那忍者老头滐滐怪笑。他举目望去。却是并未见到那老忍者。不由心中一凛。
“李无名。你武功再高。又能怎样。今日我便让你领教领教倭国秘术。忍术。”
忍者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而李承训凭借其百兽听音的耳力。竟然无法锁定其具体位置。那声响回荡四周。似乎來自四面八方。
这时他才明白对方之所以來到祭台之外。是因为旋梯里毕竟狭窄。难以施展其所谓的忍者秘术。但李承训不怕。论武力。他有太虚荒傍身。论对阴阳术数。他又得自袁天罡的真传。这区区來源于倭国的忍术。不过是孙子见到爷爷罢了。
要说这孙子还真是争气。很快李承训便不敢大意了。他不仅寻不到那老忍者的声音來源。现在竟然连周遭的情形也看不清楚了。他感觉那周围星星点点即将熄灭的火焰。突然间增大了起來。覆盖住一切事物。在他眼前。已经沒有了祭坛。也沒有了通路。唯有火。高达数丈高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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