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是男一时转不弯来,怔了一怔,见水芹冲着她坏笑,这才反应过来:“来了来了。”
水芹:“姐姐,我来那个后,就见天想男人,这是不是落下什么病了?”
瓦是男:“不会吧,我来了那个后,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想男人,莫非我也落下病了?”
主仆二人心照不宣地相互碰了碰只穿着薄纱的肩头,吃吃地望着对方笑。
水芹:“说实话,我看到那牛啊马的,在山坡上相互追跑。还有那猪,哼哼唧唧老拱厩。
我就在想,那些牲畜,是不是也在想啊。姐姐,你看见过那些追来跑去的牲畜吗?”
瓦是男:“我们都是在山里长大的,牲畜间的那点事,都是从小看到大的,也不觉得怪。”
水芹:“就是,看牲畜那做派没感到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可是,轮到我,就觉得怪怪的。”
瓦是男:“我在水潭子做姑娘时,和一般大的男娃在一起,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水芹:“姐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哪有大姑娘没有点想法的呢?”
瓦是男:“要不,我怎么觉得我太傻啊。不过,有个男娃倒是想要我。”
水芹:“是不是诏主啊?”
瓦是男:“不是,那时,诏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可能是坐着有些冷,水芹缩进了被卷里。
瓦是男依然坐着,她已经沉醉在溪水边大石头上的日日夜夜了。
水芹探出头来,仰望着瓦是男,却被那高高顶起的薄纱遮挡住了瓦是男的脸。
水芹只得往后缩了缩身子,看着瓦是男的脸:“姐姐,怎么不往下说了啊?”
瓦是男这才回过神来:“哦,我以为你不想听了呢。”
水芹:“我不正听着的嘛,快讲吧。”
瓦是男也缩进被子里:“那男娃跟我一起玩到大,我对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是,又说不出他有哪点不对。
直到诏主来到了水潭子,我从诏主身上,这才看到那男娃的弱点。”
水芹:“人常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姐姐有男人可比,我可就惨了。
别说比了,就是想见到一个男人,也是难上加难。”
瓦是男:“妹妹,你是怪姐姐把你困在这安苑中,没有机会遇到可心的男人,是不是啊?”
水芹往瓦是男怀里钻,撒起娇来:“就怪姐姐,就怪姐姐,不怪姐姐怪谁啊?”
瓦是男被水芹拱得浑身不自在,干脆一把将水芹抱定在怀中,让水芹动弹不得。
水芹被瓦是男抱得喘不气来,这不是第一次。
水芹:“我的好姐姐,好夫人,你饶了奴婢吧,奴婢快接不上气来了。”
瓦是男这才放开水芹:“好好好,我答应你去找男人,你可不能再拿我的身子撒野了。”
水芹掀开被子,就向瓦是男磕起一连串的响头。
水芹的头当然是磕在垫褥上,只是游戏罢了。
瓦是男没有说谎,上一次去长安见大唐皇帝前,瓦是男就向照源说起水芹的事。
想把水芹带在身边,一同去长安,让水芹开开眼,多见上些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