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妇女协会,落座于长安主街道中央,新城区改建繁华路段,独特建筑成了大唐名建之一,精雕细琢的皇后女神雕像栩栩如生,安置带庭院的妇女协会主楼前,远远看过去结合了中西文化模式的城堡,屹立大唐政权中心皇宫不远处。
秦寿开始不打算转让这座城堡的,可长孙皇后看中了,秦寿不得不含泪转让出去,强权外加亲情牌双重压迫之下,秦寿敢说不字吗?答案当然是不可以了,原本计划用于其他用途的城堡,成了大唐妇女协会的地盘。
妇女协会四个大金字鼎力五米高的大门,龙飞凤舞的牌匾下面题着李老大的墨宝,有了李老大的墨宝题字,那些找茬的大臣也只好打碎牙齿硬吞下去,更何况群臣妻妾都在里面混职,天天聚首大唐妇女协会搓麻将。
哪个大臣敢在大唐妇女协会找茬?那就要问问群臣的妻妾了,有道是一人呼喝,群起悍妇搬台凳杀出来,那彪悍的姿态传闻揍过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打的半身不遂丢出大街,就算是闹到李老大哪去,也是无济于事。
秦寿赶到妇女协会大门的时候,顿时心凉大片,大唐妇女协会开张到现在,秦寿压根没有到过这里,如今头一次来到这里,顿时误以为来错地方了,这哪是什么主管伸张妇女权益的地方,压根就是暴力解决的地方。
城堡内院,彪悍的群臣妻妾高举手里的板凳,十几人围堵猛揍着,挨揍的人时不时传来惨叫声和求饶声,房夫人擂起衣袖。一手指挥着姐妹帮猛揍,口里大泱着往死里揍的狠话,一名陶然大哭的普通子女在一边哀求着什么。
秦寿忐忑不安靠前的时候,马上纠结十足地听到房夫人劝慰声:“放心,没事的。死不了,重伤修养几日少不了,本夫人帮你做主,好好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然还真欺大唐妇女协会是纸老虎!打,狠狠地打!”
暴打之中受袭的人惨叫连连。想反抗双手难敌四拳,更何况还是十几个彪悍的悍妇群殴,结实的板凳板板到肉,挨打的人惨叫连连痛呼求饶声同时响起,反抗他也不敢反抗,这些悍妇们哪一个不是身娇肉贵的主?伤及其中一个马上得罪朝中大臣。
“别。哎呦~别打了!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哎呀~~求求你们别打了…”一路包围追打之下,一名头破血流的男子哀求着别打了,就算眼前娇弱的群臣妻妾,看似攻击力不打。可蚁多咬死象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还有斗殴神器板凳不是?
“姐妹们,别听这家伙狡辩,男人最喜欢骗人,打,狠狠地打!”“就是,要是知道错了,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妻子?打!”“大唐妇女协会,伸张女人正义,男人噩耗地狱。不死不休解气…”
“贤侄,你来了?!”秦寿汗濂地想要调头闪人的时候,房夫人不急不忙的话直让秦寿心里咯噔一下,冷汗连连地转过头,在有号称泼妇之称的房夫人招手之下。机械似的点头赔笑着,太可怕的大唐妇女协会地盘!
“哪儿呢?贤侄我一时疏忽,忘了府里还有重要事,稍后忙完在来,忙完就来!”秦寿点头哈腰赔笑着,下意识后退几步想要转身闪人,还没走到几步,程大夫人从后面冒出来,直让秦寿有崩溃的前兆。
秦寿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碰到程大夫人,想起今天自己下定决心的事,要是传了出去,估计程大夫人第一饶不了自己,甚至扒皮都有可能,没有童雪强力保镖在身边保驾护航,秦寿才发觉自己今天出门大错特错了!
程大夫人一手逮住欲要逃跑的秦寿,不阴不阳地讥笑着说道:“贤胥还真是大忙人啊!貌似本夫人想见你一面,都要排期什么的,如今实属难见,岂能说走就走?贤胥是否解释一下,把本夫人夫家打残一事?嗯?”
程大夫人一开口就提及程妖精之事,秦寿顿时死不认账说道:“额…这个,有,有吗?报纸上不是说了吗?是岳父老丈人自个挑战极限,别啊!这事真与小子无关,小子可向天发誓,真的,与小子无关!”
此时此刻秦寿欲哭无泪起来,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没事瞎胡闹什么?现在好了,把一群无所事事的悍妇聚首在一起,吃饱没事专逮人暴力解决事情,完全与大唐妇女协会和平解决家事有违。
惨不忍睹的仁兄在群臣妻妾板凳暴揍之下,如今奄奄一息倒在地面,打累的群臣妻妾放下手里的板凳,轻甩手绢扇着丝丝凉风,暴力猛揍是十分消耗体力的活,七嘴八舌凉快之余开始审问,奄奄一息的仁兄只能进气多出气少,默默地接受七嘴八舌的罪状。
暴力猛揍过后的审讯很快招供认罪了,身处程大夫人威胁之下的秦寿,不得不服了这审讯手段,简直就是揍到认罪为止,后面的事很简单了,直接唤人来把认罪的仁兄拖出去,同时一大票人安抚拜谢的受屈女子。
如此看似简练的审讯,却是实用无比,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居然如此暴力解决事情,不过秦寿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以武力解决总比磨嘴皮见效快,起码在封建时代是最实际的招数。
“当真?”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程大夫人忽如其来一句话,直让秦寿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现在还是老老实实装熊的好,要是程大夫人不乐意了,把自己丢进哪位凄凉的仁兄后尘,那可是得不偿失,报复?那什么来报复?
房夫人及时走来,干咳一声替秦寿解围说道:“嗯哼~大姐,现在不是秋后算账的时候,贤侄现在有重要的任务,事关我等协会存亡关头。有何事,等风险过后你们在慢慢算账吧,贤侄,请!”
“哼~”程大夫人撇过头冷哼一声,算是无言地接受了。大唐妇女协会面临即将倒闭的风险,好玩才那么几天时间,程大夫人可不愿意大唐妇女协会如此沉没下去,主要是长孙皇后正主垮了,没有了李老大支持,活跃的群臣闹事找茬了。
秦寿不知道大唐妇女协会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面临着什么,在房夫人邀请之下,犹如走地雷阵似的,忐忑不安经过群臣妻妾揍人队伍,香汗熏人场面秦寿也无心陶醉,害怕这些群臣妻妾忽然发难。搬板凳砸人什么的。
秦寿跟着房夫人走进鸠占巢穴的城堡,踏入城堡大厅里面摆设全变了,变得秦寿哑口无语地步,以前摆设成的办公模式,现在全成了女人香闺蜜房似的,各式各样的梳妆台摆满大厅,最夸张的还是大厅中央摆了七八桌的麻将台。
稀里哗啦的洗牌声。碰牌声,打牌声交织在一起,几十号人在各自婢女伺候下,糊牌声和碰牌抓狂声同时炸响,这一刻秦寿有脑门短路的崩溃征兆,这算是什么?好公务私当众聚众赌博?而且还是…秦寿实在是无法用言语表述了。
房夫人理所当然似的,见怪不怪带着秦寿来到城堡大厅的偏厅,比起外面的大厅,这偏厅安静多了,可隐隐约约的打牌声。确实够秦寿纠结的,压根没有想到这里的环境,居然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贤侄,坐!”房夫人忽然其来一句话,惊喜纠结之中的秦寿。大致知晓房夫人请自己来的用意,秦寿心安理得地坐到一边,一直保持着沉默,看看房夫人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组建女子军团之事,恐怕不单单是为了好玩那么简单。
房夫人等秦寿落座后,整理着头绪和语词,想到长孙皇后离任前的交代,房夫人直言不讳地说道:“贤侄,事到如今本夫人也没有什么好客套的了,先说正事,解决完了,在说说私事,贤侄你先看看这挑战书!”
“挑战书?”秦寿接过房夫人递来的所谓挑战书,有些愕然起来,谁下的挑战?至于跟一群彪悍的悍妇挑战?这不是上茅房打灯笼找死吗?没见识到开始的悍妇板凳揍人,秦寿或许不会有如此想法,可见过之后就不是这样想了。
打开写着挑战书三个字的信封,一张血淋淋用血写的挑战书呈现秦寿眼前,秦寿震惊十足地看着血与泪书写的字眼,这是何其深仇大怨才写出来的?堪称指峰铿锵有力,写出憋屈已久的大唐好男儿誓死不屈的气势。
(素闻妇女协会才高八斗,拳脚板凳样样精通,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以厚德载物,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自古有百二秦关终属楚,有恒心,天不负,君以卧薪尝胆,三千兵甲可吞妇女协会…月末酉时三刻,自行组建女子军到紫竹林与靖一决高下……)
房夫人在秦寿念完挑战书后,气煞无比地拍案而起,气不过地含恨埋怨道:“此等顽固迂腐,实属可气,皇后坐镇协会时,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皇后病倒,群凤无首,这些顽固迂腐又跳出来,搬弄是非挑拨…”
秦寿冷汗连连地点头表示赞同,这挑战书确实有点欺人太甚了,如今距离月末还有一半的时日,十五天多点的时间,急匆匆去组建一批女子军团?还跟大唐悍将李靖手底精兵对决?不是摆明欺负人吗?
就算是女子军团组成三万人之众,面对战场厮杀下来的大唐府兵精锐,无疑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地步,也难怪房夫人如此生气了,这么明显的欺负人挑战书,摆明就是有意拉大唐妇女协会落马,无法立足长安。
挑战书后面还写明,如果大唐妇女协会组建的女子军团战败,不好意思,大唐妇女协会解散,没事回家带孩子搓麻将去,加上还有左右为难的李老大玉玺盖章成效,这事是铁板板的事了,谁叫现在的长孙皇后病倒,没有强硬后台只好挨打地步。
群臣联名上书的挑战书,份量很大啊!至少秦寿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大臣画押,就感到一阵蛋疼起来,秦寿不敢相信一件事。要是自己身份曝光,会不会招惹来横尸街头的下场?愤怒的群臣怒火不好惹啊!
秦寿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故作为难地纠结说道:“这个,房夫人,恕小子多嘴泼冷水。群臣找茬闹事,很显然是打算刷你们协会下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事,你找小子我也无济于事吧?”
房夫人不可置否地摇摇头,紧咬着秦寿把柄不放说道:“贤侄。本夫人可以看做你是在推脱责任吗?妇女协会是你提议出来的,如今皇后病倒,无人把持协会,才给那些迂腐老臣钻缝子,身为幕后策划者,你就不出点力?为大唐妇女谋利?还是想撇清关系…”
房夫人最后威胁似的语气。直叫秦寿叫苦连连,特别是后面威胁十足的话,秦寿要是敢置身不理的话,房夫人就把秦寿幕后者身份曝光,这要真是曝光了,秦寿恐怕第一个成为群臣围攻对象,就是因为这点。害得群臣饱受家暴了好一段时间。
房夫人眯起眼看着秦寿哭丧着脸,煞有其事地说道:“贤侄,本夫人也不是不识趣之人,正所谓能者达人,有能力为协会贡献一份力,是理所当然的事,何况你在琉球组建的女子军团之事,皇后都说了,深不可测!”
好吧,长孙皇后连这些事也大喇叭说出来了。秦寿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心里埋怨着长孙皇后,留下一大堆破事交给自己头痛,短期内组建训练一批女子军对抗李靖老帅锅的精英军,确实是有点不明智。
“额~好吧,在小子接受房夫人请求之前。小子只想知道一件事,这挑战赛的具体规矩?有何限制没有?”秦寿勉为其难地点头应允下去,在接受房夫人条件之前,秦寿想要了解清楚挑战赛的规矩,没去上朝秦寿不知道这些破事。
房夫人经过秦寿如此一问,回想着当初李靖等人自负的态度,摇摇头说道:“没有,只要能打赢,不管使用任何手段都可以,自负的李将军还特准许我们这边使用武器,贤侄,不管如何,这次你一定要替协会出头扬气!”
秦寿摸着下巴脑子快速想着阴损的主意,在房夫人急切的目光之下,想到了对策说道:“嗯,既然如此,那小子有法子了,房夫人,如若想协会胜出,按照小子的话去做,稍后马上去招五千人的女兵,由小子亲自派人训练,还有,准备百人…”
房夫人在秦寿后面耳语的话之中,一脸怪异着表情看了看秦寿,在秦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之下,房夫人勉为其难答应了,她也搞不清楚秦寿这是闹哪出,不过竟然秦寿接手了这挑战赛,房夫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房夫人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了,只好将就着说道:“好,本夫人就按贤侄的话去办,希望贤侄好好训练女子军,经费我等自行筹划,贤侄好好训练就是了,为我等妇女协会扬眉吐气一回,这事明儿本夫人亲自上朝,禀明皇上聘你为什么教官!”
秦寿傻了眼,这不是摆明把自己推上浪尖上吗?急了的秦寿摇摆着双手,拒绝自己冒泡的想法说道:“不可,不可!如若如此,那小子恐怕还没退朝,就给大臣们撕了,此事万万不可,小子派人去教导便可!”
房夫人没有想到自己粗心大意差点害了秦寿,经过秦寿的点醒后,一脸歉意地说道:“如此也罢,是本夫人疏忽了,既要成立女子军,以贤侄之见,取何名是好?这是妇女协会第一支护卫军!”
“雏凤如何?”秦寿想也没有想,直接张嘴即来雏凤二字,秦寿原本在琉球第二支女军团叫雏凤军团的,可想想有点不实际,雏是新生的意思,此时此刻更适合长安这边的女子军团,涵义着大唐首批女子军团新生。
秦寿张嘴即来的军团名称,房夫人默默地念叨了几次后,大为满意地点头赞许说道:“雏凤?嗯~不错,不错,就雏凤吧,好了,公事谈完,贤侄,小儿房二的婚事,你也听闻了吧?”
“额…听说了,听说了,贤侄有空既去!”秦寿汗濂地抹抹额头冷汗,哪知道这事?当初房玄龄送来喜帖的时候,早就抱去柴房当柴火烧了,天知道哪天是她绿帽儿大喜之日,交际不深的秦寿直接选择过滤。
“嗯,如此甚好,女子军团之事,有劳贤侄多多费心了,相信明儿消息会满城传遍,贤侄可莫要丢了协会的脸,本夫人去忙事了,不送!”房夫人叮嘱秦寿尽力办事后,话语一转毫不客气地送客,直让秦寿郁闷到无语地步。
“那小子告辞了!”秦寿也没有半点留恋之意,拱手抱拳转身离去,出得乌烟瘴气的前厅,秦寿马上拐弯从别道溜人,免得外面守候的程大夫人逮着,程珊珊的事,秦寿一直刻意回避着,选择了李丽质一刻起,秦寿就想到会伤很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