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生!我,我有一个问题!”好不容易等李慕云吹完牛、、逼了,下面一个学生学生举起手。
“说来听听。”李慕云扬了扬下巴。
“那个,‘经学’学是指什么?咱们有这一科么?”
这特么就尴尬了,竟然没有这一科?李慕云摸了摸鼻子,借着掩饰尴尬的空当,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经学’嘛,也叫经济学,是太学准备新开的一门课程,还有谁有问题!”
我了个去的,这都能让他忽悠过去?下面一群学生面面厮觑,明知道他说的是假,但是却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心思敏捷,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么好的借口。
李慕云也在此时暗暗擦了一把冷汗,来这里之前竟然连学校有什么科目都没有问清楚,这让他尴尬不已。不过这样也好,听说这里的学生都很有势力,看自己不顺眼大不了向学校反应,如果能被开除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了这样的打算之后,李慕云敲了敲桌子:“行了,你们现在按从前到后,从左到右的顺序,报一下名子,哦对了,顺便再说一下,家里是干什么的!”
报名可以理解,但是和家里有什么关系?学生们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最后还是一个个老老实实站起来说了名字和家里的情况。
这年头儿形势比人强,李慕云这家伙显然和其他的先生不一样,还是先忍忍,了解一下情况之后再决定如何应付他好了。
学生们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一个两个的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李慕云等到所有人都自报家门以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只是无声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行了,我们现在也算是认识了,现在都自习吧,老子先睡会儿,等下课后你们自己散了就行。”
……
学生这种生物其实说起来还真是挺奇怪的,按说李慕云这样的先生正是平日里他们所喜欢的类型,上课什么都不管,大家爱干啥干啥。
可真遇到了这样的先生,他们又觉得憋屈,感觉自己上学的钱白花了。
所以一等到下课,这一班的学生呼啦一下子全都跑到了太学山长那里:“山长大人,我们请求换先生,那个李慕云一点都不负责任,根本不给我们上课,而且还一口一个老子的叫,这,这哪里是先生,分明就是土匪。”
“是啊山长,那个李慕云分明就是害群之马,必须把他从太学里赶出去,否则我们就罢课。”
学生们群情激愤,可是太学的山长也不怎么舒服,人家李慕云是拿着圣旨来的,他一个山长还能怎么样,把他赶走显然是不可能的,对付皇帝哪里有对付学生容易。
所以太学的山长大人只留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好好学,太学请来一个先生并不容易,如果先生有缺点,那一定就是你们有什么事情让先生不满意,你们先改正了自己的错误,然后再来找我吧!”
这下子,学生们傻眼了,找山长都不好使?李慕云这家伙的后台到底有多硬?难道以后就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不,当然不行,必须想办法与其斗争到底,狠狠打击他的嚣张气焰。
……
上课的钲呜声再次敲响,已经商量好了如何对付李慕云的一群学生叽里咕噜的全都学到了学堂,看着在前面讲台上高卧的某人,其中一个学生主动站出来说道:“李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讲来!”李慕云斜斜的躺在所谓的讲台上面,漫不经心的说道。
大唐时代的讲台更像是一张榻,挺宽也挺长,在李慕云看来睡觉再合适不过,所以自从进了学堂开始,这货就没站起来过。
好在那学生多少已经知道了一些李慕云的脾性,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清了清嗓子沉声质问道:“先生,我们都是交了学费的,您这样不负责任,似乎有些不合师道吧?!”
“不负责任?”李慕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你叫田雨禾对吧?”
“正是。”那学生迎声答道。
“那么你来告诉老子,什么是师道,别跟老子扯什么传道、授业、解惑,老子前知一千三百年,后知一千三百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通人和,可是老子又没有收你们一文钱,凭什么把我知道教给你们?难道就因为老子长的帅?”
“先生,学生不信!”下面学生里又站出来一人,梗着脖子说道:“先生这牛吹的似乎有些过了,便是当年的圣人也不敢说自己知道天下事,你何德何能就敢如此说。”
“你信不信与我何干?反正老子到现在为止一文钱的工资都没领,没义务教你们。”李慕云翻了个白眼:“如果你们觉得不爽大可去山长那里去告老子,正好老子也不想在这里待,如果你们能让那老头儿把我开除了,我还真的要谢谢你们!”
这哪里是老师,明明就是无赖啊!一群学生集体失声。
本来他们还以为回来跟李慕云好好辩论一翻能够将他驳倒,结果万万没想,这货根本就不在乎当不当先生,甚至还指望着他们‘帮忙’摆丢这个职位。
不过李慕云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份,想了想之后再次说道:“老子知道你们看不起老子,说实话老子真不在乎,俗话说的好,站在山巅上的人与站在山脚下的人,在彼此眼中都是一样的渺小,老子十分认同这句话。”
“不过,现在老子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间老子能稍稍看得起你们一次的机会,只要你们能够在这堂课上解答老子的一个问题就行。”
“先生请出题,若是学生们答不出来,以后唯先生之命是从!”田雨禾实在是气不过李慕云目中无人的样子,咬着后槽牙说道。
“不错,出题吧,看看老子们怕不怕你!”都是一群纨绔,听着李慕云一口一个老子,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纨绔又怎么可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