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粥粥!魔力峰一百年一出的长生圣药一出现,便把天下英雄都招了过来。只是争着进圣境的路就会杀的血流成河,这长生圣药看来是用人命来填用人命来祭奠的。”小虫看着高耸如云的魔力峰在出神。
“魔力峰”不是只一座山峰,而是延绵好几百里的大山,主峰天鹫峰高雄屹立如神柱,以白云为练,以星空为纱,浓雾缥缈,里面奇花异草,珍禽异兽众多,同时也是杀阵重重,千百年来是圣地也是大凶之地。
进山前的会议已经举行了三天,最辛苦的是小虫和朱朱。其实“小虫”从沙狼哨所出来,跟着千云盗的时候就开始辛苦了。他是目前唯一一个从神山逃出来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熟悉神山,绘制神山的路线图,制定注意事项,针对一些特殊情况进行训练,这都是他的活儿。朱朱也非常辛苦,不断地发出指令让信鹰带回来许多药品,不断的实验样用什么样的恢复术让受伤的人达到最好的恢复效果,用什么样的药到达治疗效果,当然他最热衷还是减肥,虽然他的体重从来没有减轻过,反而每天都有加重的现象,但是他仍然每天坚持锻炼,最后他成为了一身肌肉的壮汉,有史以来最彪悍的补天师。
刀牙训练最勤劳,他的一身肌肉和一身功夫都是靠每天比别人辛苦好几倍的训练锻炼出来的。他最喜爱的锻炼就是“折磨”朱朱,折磨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自从朱朱到北境以后,刀牙就喜欢上了这种“锻炼”,而朱朱也乐此不疲。
刀牙还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老大对打。如果说这个世界选最值得佩服的人的话,刀牙一定会选自己的老大,这个家伙看似闲云野鹤,实际上随时随地都在训练,包括吃饭、睡觉、走路甚至呼吸,当然也包括对打。这个家伙有最恐怖的提升能力,前半盏茶工夫还被刀牙打的满地找牙,休息一会儿,就能在后半盏茶工夫把刀牙打得满地找牙。而且这个家伙现在还只是一个白银初阶,以白银初阶对阵黄金魔武师中阶还能打成这样,实在是前无古人,恐怕也是后无来者了。
千云盗在小虫、刀牙和朱朱的监督下,每一个人都把自己面前的炼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就算这样,他们仍然不满意。
“你们这帮该死的杀才,每个人都是不怕死的混球!每个人都是一只最彪悍的拳头,都是一把最锋利的横刀!但是你们见过仅凭一只拳头,一把横刀就能打败一个旅一个军甚至一个兵团的个人吗?所以我们要成为世界上最团结最牢不可摧,同时也是最锋利的刀阵,当我们所有的大陌横刀举起时,你们已经变成了一柄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横刀!!”燃天云在怒吼。
三百多人的队伍要打赢三万人建制的兵团,而且还要零损失,这是燃天云对刀牙下达的任务。这个任务是燃天云用三个时辰对“朱牙组合”一拳一拳打出来的。下赌约时所有手下都在场,燃天云要用一把大陌横刀单挑穿着重装备的刀牙和朱朱,而且容许“朱牙组合”使用恢复术。这也是一个逆天的任务,结果是燃天云用遍体鳞伤把“朱牙组合”打得更遍体鳞伤。打怕打服,了这帮杀才就服这个。燃天云用这个逆天的结果告诉所有人,三百人也许能够干掉一个三万人的兵团,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
“小虫”和刀牙从来不和那些杀才们解释,连下个训练命令都是拳打脚踹下的命令,做错了就踹两脚,犯了大错误就狠狠地踹上两脚。谁不服可以跳出来单挑,小虫和刀牙在千云盗的威信都是一拳一拳打出来的。
天云盗们训练再辛苦也没有怨言,久经沙场的杀才能知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道理。
厚厚的雪终于变成了潺潺流水,大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意和一望无际的鲜花铺地。
刀牙、朱朱和“小虫”站在燃天云身后就是三尊铁塔,连毛孔里都散发着冰冷和杀气。
刀牙说道:“老大,非常遗憾,我们的千云刀阵始终差那么一点点。如果再给我十天时间,就可以弥补上它的缺陷了。”
“我没有办法给你十天时间,一天都不能给。我们的粮草只够三天,现在我们得去补充了。春天了,很多土著人都把地洞的洞口打开了。尤其是那些土匈人,他们有的是肉食,他们有的是鲜牛羊肉。”
“老大,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抢劫土匈人?这……不是太好吧?”
“老子是千云盗,有什么好不好的!”
还没等燃天云把话说完,刀牙已经冲出去整理队伍了。在这儿封闭式训练了一个月,都快把他们憋疯了,平时连去打猎都要抢破脑袋,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不用带千牛弩和火龙炮,就带一把大陌横刀,把白狼皮袍子也脱了,跨上魔马就乌拉哇啦如狂风般向南卷去。
这时候朱朱才反应过来,“这帮混球!连老子都不带,别吃什么亏了。”
“小虫”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不带你,是故意的。在战场上,补天师是最先受到攻击的,千云盗要习惯没有你的战斗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刀牙每次打猎都会带人出去,地形比谁都熟,尤其是哪儿有土匈人。”
“咱们真的要和土匈人完完全全撕破脸?”
“撕破脸本来就是千云盗的计划之一,这一点是我在一个月前和君上商量好的。”
“哦,我们用凶悍的土匈人来当千云盗进入神山前的试刀死。你早点说啊,早说我也跟着刀牙出去转转,让他们尝尝什么是最强悍的药尊!”
“不用出去,一会儿就有。”
燃天云和小虫非常诡异地相视一笑,朱朱最讨厌燃天云这种表情,小小年纪,才十六岁就不学好,学那些该死的老人们搞阴谋诡计,实在是太讨厌了。
世事艰难,连纯洁少年都学坏了。
但是从来就没见过中京第一纨绔纯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