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侍卫一惊,没有逼近王风,都是对着桂公公施礼异口同声的说道:“见过桂公公!”桂公公面带寒霜,厉声说道:“你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的侍卫,怎么冲击衙门,可有圣旨,或者军令!”这话一出都统都是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桂公公一挥手,顿时涌进来几个密卫,密卫在大宋。不亚于锦衣卫的威风。
进入里面,不死也只有半条命。都统慌了,口中说道:“桂公公且慢,下官也是奉命前来调查侍卫铁木被击杀一事,也不过请王大人配合调查。不敢冲击衙门。”桂公公又是说道:“不敢,我看你胆子很大,以为本公公年纪大了,耳聋眼瞎,不知道,你们不是打进来的吗,还要拿下王大人。四品以上官员在京城没有圣旨。
或者三公六部,或者武侯的韵旨(韵旨是指事情特殊的时候,武侯。三公或者六部官员可以协商,先发出命令。执行了才禀告皇帝。一般是在战时或者动乱时,皇帝不能理事的时候才采用的方法!)你们有吗,如此大胆。”
密卫冲过去,虽然不过四人,修为不必侍卫高明多少。侍卫几乎不敢反抗,乖乖的跟着推到一边。都统急了说道:“桂公公,我这都是奉命行事!还望公公高台贵手。”
“奉命行事,奉的谁人之命,不说出来,今天本公公就治你冲撞衙门之罪。”都统无奈了,曹副都统,也不要怪属下了,不推出你来。自身难保了。于是说道:“奉副统领曹大人之命。请王大人协助调查。”王风这时说道:“侍卫营副统领,也是武官。文武各不相干,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再说有什么事情,那是刑部或者大理寺才有资格过问。很好,本官记下了。”
这时桂公公说道:“王大人,你看事情怎么办?”这话一出,都统明白撞上铁板了,桂公公都要商量着办,必定是皇帝的心腹无疑。王风说道:“正好,曹大人自然指使侍卫营攻击知府衙门,就到皇帝陛下哪里评理去。都统大人,你们就和本官一起进宫吧。劳烦公公留下几个密卫,不然本官一走,说不定那位大人就会抄了知府衙门。”
桂公公点点头,手一挥,留下两个密卫,交代一声,就用两个密卫押着一大群侍卫,和王风一起向着皇宫走去。知府衙门离皇宫也不过就是间隔一条青龙街。王风不坐马车,不乘轿。就这样一路走去。青龙街的人爱看热闹的情形再次出现。一路上无数人围观,指指点点。不过密卫再此仿佛诸邪回避。居然没有人敢上来,就是侍卫营后面的势力也是没有露面。
一路前行,很快进入皇宫。不久安公公匆匆来到,原来事情已经传到皇宫里面了。刚下早朝的皇帝。没有人通报,就派来安公公,让王风一行,养心殿觐见。养心殿养心殿的名字出自孟子的"存其心养其性以事天",意思就是涵养天性,不是勤政殿,养心殿,看来皇帝是要不按正规的程序办理了。
进入那里,除了安公公,卫公公随伺身边,其他人都是不在场。皇帝高坐龙椅。参拜下去,皇帝揉揉脑袋,这王风也是太会搞事了吧。随便走到哪里都是弄出一大堆事情。虽然都是对皇帝有利。不过今天这事情头疼。曹妃已经向皇帝告状了。
王风慢慢腾腾前来,还是桂公公,密卫押送,整的大家都是认为皇帝要打压曹国公一家了。这不是正事不干吗。桂公公配合,不是拍王风不了解京城形势。有密卫消息灵通一些。遇上不可决断的阻力,密卫出面就是摆平了吗。居然如此使用。皇帝也是有些恼火。
遇是闭上眼睛养神,就把跪拜的众人晾了起来。半响这才睁开眼睛说道:“都起来吧!对了王风,你和桂公公带着这么多的侍卫前来何事!”装吧,会不知道之所以,来的这么慢。还不是要让皇帝事先知道,做好决断,以免出现逼宫的事情。
想着这些王风立刻做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王风可是知道这一点,立刻说道:“皇上,你要为臣做主呀,臣上街体察民情,居然遭人刺杀。拿下疑犯,先是有人威胁,接着就是侍卫营前来那人。”看着王风装委屈的样子,皇帝不由乐了。
嗤的一声赵构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别装了,就连五丈候蒋琬都是奈何你不得。几个先天,一个金丹元神高手。刺杀你,有那个本事吗。侍卫营拿你,不是副统领。统领拿的了你才怪。事情经过纤细说一遍。朕自有明断。”
王风小小拍了一下马屁:“陛下英明!”于是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皇帝如此清楚,显然密卫已经调查过。王风也就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照着事情本身说了一遍。皇帝听完,想了一想就是说道:“你们侍卫营好大胆子,全部压下去,关上半年禁闭,扣掉半年薪水。对了王卿家,那钱五和曹明也是不懂事。这样吧,朕就命令曹国公,前来赔罪,钱百万交上赎罪金如何,事情就此了结。年少轻狂什么人没有呀。至于铁木,刺杀命官该死!”
皇帝都是做和事老了。一般来说官员就该顺势答应下来。总体看起来王风也没用吃亏。不过王风可是不答应,立威半途而废不是王风的性格。立刻跪下大声说道:“陛下如此,不公,臣犯罪该怎么处理,就是怎么处理,臣请陛下降罪!”这话一出,皇帝明白了,王风不答应,自己可是答应过曹妃的。
脸色一变声音阴沉下来:“说罢,你想怎么办,朕的话都是不听。难道想抗旨?”王风磕了几个头说道:“陛下大宋律法乃是立国之本。若是有人犯罪就能网开一面,律法何用。下官犯法应该同罪。这里还有下官审问,获取的资料,请陛下一看。再定臣的罪责。”
这话奇怪了,审问。审问谁,不会自己审问自己吧。结果王风递过来的状子,还有证词。只看了一点,皇帝脸色大变,一巴掌拍在龙椅上。若不是特殊材料做成。恐怕已经粉碎。接着压下怒火。问道:“曹明有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王风说道:“国舅爷还是有分寸,不成参加。陛下你看。”
皇帝赵构阴森森的说道:“钱五,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这样的事情还有多少,大宋治下朗朗乾坤,一个个大臣都是说着天下太平。朕看其心可诛!这样吧,给你三月时间好好整顿京城。不希望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风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陛下,臣只是收审钱五,曹公子就是这么大的反应,整顿,臣官小力薄,恐怕有负圣恩呀!”赵构又是笑了起来:“二十岁的四品官,还嫌官小,也罢朕成全你,立刻汇合九原候、威武候抽取侍卫,禁卫,加上桂公公的密卫,成立一个衙门,专门治理这些。现在你代管,下去写飞折子,做好规划。”接着摘下随身佩剑说道:“这是天子剑,如朕亲临,若是有不开眼的二品一下直接杀了。二品以上拿下,朕自然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