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三天之数”以三生万物,不但可以演化牌面数字,更能演化颜色和花色,却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诸备无妄:
天时,“九星场”也,也即九大行星在黄道运行中必须形成最小扇面之内的大会合周期,这称为“三元运气”。
每一元为一个甲子六十年,三元为三个甲子一百八十年,九大行星一百八十年的会合,行星会冲,造化出天人兴衰,万物生合。
《太乙神数》将“三元九星”巧妙地与方位五行挂上钩,并排布在八卦九宫之中,使得每一年都具有了方向性(卦位)和属性(五行)。
也即是说,厉丘要成功演算出“三天之数”,就必须在三元周期内、也即“九星场”的一个甲子年中方可演算。
否则,天时不济,玄机在天不可夺,便是无功之举。
地利,演算这“三天之数”,必须堪准“九星场”不停运转而在大地上投下的“大气场”,
正是在此九星气场中,每年每月每刻都有人投入这个场中,而不同时间到达这个场的人,便会受到特定八卦场,特定五行场的影响。
于是,地球上出现了芸芸众生,各人出现了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爱好,不同的特长,构成了如此五彩斑斓的大千世界。
人和,这是演算“三天之数”最核心之所在,也即要通过“三生万物”之境成功演化出所需要的物象,
就必须找准位于九星五行八卦气场中的一个人,从而通过此人身上的一件玄机事物进行物象的演化。
这一关头,厉丘首先排出了今年今月今日今时的天干地支之数,恰是土、木、水三星会合的黄道周期,
正好可以印证“九星场”中三元第一个甲子周期,天时无虞。
接下来,厉丘分别演算出木、水、土三星在天干地支中的五行八卦场位,得出甲乙木,东方震卦;
壬癸水,北方坎卦;戊己土,东南巽卦。这满堂之上,正好位在壬癸水的北方坎卦场中,地利无虞!
演算到此时,厉丘额头开始冒汗了——核心的核心、关键的关键便是在于人和!
若这五行八卦场中没有人,或者此人身上没有任何玄机之物的话,也是白费心机!
天时地利,而人不和,都将前功尽弃!
可厉丘稍一演算,还真是天助我也!这天时九星场在大地上投下的五行八卦气场,其所包含的这个大堂小五行八卦场里,还真有两个人:
一个正是大老板胡乾雍,而另一个人,便是离他不远的荷官女子!
那么他们身上的玄机之物呢?
厉丘立即仔细一探他二人,演算这“三天之数”,只要算准了天时和地利,
便能在这种堪算牌面大小和花色的牌局中成功演化出所需要的数字,但要演化成同花顺,则必须通过“人和”来堪改颜色和花色。
这在“三天之数”的玄机中,就必须要从位于五行八卦气场中的一人身上找到对应的颜色之物,
从而通过其与这张红3颜色冲克,才能让厉丘欲演化出的6或者9成为他想要的颜色。
说白了,厉丘要将这张红3演化成为黑6或黑9,就必需要从胡乾雍或荷官女子身上找到一样黑色之物,
通过其黑色来冲克替换这张红3本来的红色,然后再糅合为绿紫原色生克,
否则,即便厉丘将红3演化成6或者9,却照旧是红6或者红9,便不能构成同花顺,而是一个普通的顺子,
自然就不可能赢下尹大师凑出的一副金花。
“黑色之物……”厉丘瞬即一望胡乾雍和荷官女子,两人皆是黑色头发,这可以构成玄机——“不行,危险太大了,这可是人的头啊!”
“胡乾雍上身白衬衣,下身麻黄色的休闲裤,棕色皮鞋,不行……”厉丘瞬即望向荷官女子,
玄机很清晰地入了厉丘眼——她那白白嫩嫩的大腿虽然甚是吸人眼球摄人魂魄,可真正打动厉丘眼光的,她穿着一条黑色超短裤!
“姐姐,对不住了!”厉丘心下一凛,掐指演算起来。
满堂之人见他时而盯着牌,又时而望望大老板和荷官女子,愣是不比牌,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厉先生,可以了吧?尹大师已经把三十万摆上来了,你是要丢牌还是比牌?”
“好,比牌!”厉丘“嗖”一声站起身来。
“嘿嘿,好啊!有好戏看咯……”众人一阵鼓掌喧哗。
荷官女子立即将两人的牌一摊——
“哦!!!”
满堂发出一阵震天响的呼声,直似要把楼顶给震坍塌下来!
这一瞬间,一班人目瞪口呆,眼睛暴凸,另一些人却是兴高采烈,欢天喜地。
“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卧槽,尹大师,你不是三个9吗,我他娘的三个6啊,死的冤枉啊……”
“哈哈,赢咯,赢咯,一百五十万啊!”
牌面上,一方是方块金花,10、8、6!
而另一方,黑桃同花顺,7、8、9!
尹大师此刻望着牌面,瞠目结舌,形神震骇的还有那胡乾雍,瞪圆了眼睛,一声不响。
“同花顺赢金花,厉先生,这一局你赢了,台面上一百五十万都是你的了!”
荷官女子刚说到这里,就有人喊道:“怎么这里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咦,我也闻到了,我草,不会是走水了吧?”
“啊!!!”猛听荷官女子一声惊呼,众人立时望去,就见她的超短裤燃了起来!
一阵明黄的火焰在她的裤子上升腾滚动,黑色烟雾顷刻弥漫在大桌周围!
“我草,虹霞妹子,你这在玩哪样啊,火都烧屁股了!”
“赶紧灭火,不然虹霞妹子下半身的‘性’福就没了,哈哈哈……”
“这叫人骚,下面更要烧……”
还是“干爹”反应快,那胖子立即脱下衬衫围上去,将女子的下体紧紧裹住,不多时,火势熄灭,烟雾渐淡。
胖子将衬衫拿开,所有人发出了“咦”一声惊咋,女子原本黑色的超短裤,竟然烧成了一条半百半黄的裤子!
“见鬼啊,这是怎么回事?!”女子面孔绯红,眼泪都出来了,“哪个领导这么手贱,给人家裤子点了一把火,这是要烧死人的!”
“可这要是有人点火的话,裤子却没烧烂烧焦,倒是把一条黑裤子给烧成了白裤子!”胖子望着干女儿的下身,一阵挠头,
“这他妈真是见鬼了啊,还好我干女儿身体没事……”
“胖子,你看你昨晚没给干女儿的火泄光吧,现在烧起来了!”三老板一声戏谑,那胖子也只得嘿嘿一笑。
满堂之人,唯有尹大师和胡乾雍没有声响,尹大师惊骇良久,瞟了一眼那女子的裤子,转头望着厉丘:
“阁下演算的是‘天地人和’的太乙三天之数吧?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能演算这等夺天人造化的数术绝学,不简单啊!”
厉丘伸手向他一抱拳:“承让了。”
“你算的来太乙神数,好罢,在赌桌上尹某输的也毕竟是心服口服!”尹大师也向厉丘一抱拳,
“不过,卜算数术之道在相门里毕竟只是末流,精于数术玄机也算不得英雄,须知吃这碗饭,相人相地相天方是好汉!
“风水相术,尹某自问在这蜀中还未逢敌手,你今晚来找大老板,必然是为谋碗饭吃,逞一逞英豪是吧?
“那我可劝你一句,你现在就可拿着你赢的一些钱走人了,尹某我绝不拦你路,如何?”
“诶,对对对!厉先生,你帮我赢了一百五十多万,我事先就说好的,除掉一百万,零头我都给你!”那郭姓男子向厉丘拎来一个蛇皮袋,
“呶,这五十万我已经给你装在袋子里了,年轻人,有本事!给我留下你的手机号码,他日我一定登门拜访!”
“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厉丘毫不客气,挽起了这袋钱,今晚好歹也不算白跑一趟了,两局牌便赢来五十万,不虚此行!
“不错不错,拿得起放得下,有前途,我喜欢!”郭姓男子拍拍厉丘的肩膀,“这世上有本事,又爱钱的人,就是自己人!”
“那么,大老板,该谈谈我们俩的事了吧?”厉丘并不理会那尹大师对他一番“威逼”性质的言辞,向胡乾雍一点头。
相人相地相天?在蜀中未逢敌手?尹大师你太高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