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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夺红着脸,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马爷,我就是从心里往外得意她,喜欢她,就喜欢她那股任性劲儿,要是像以前那种太顺从的女人,我反而没有那种喜欢的感觉了。”
马猴子点了一根烟:“刀夺啊,你就是贱的,贱货!真丢老爷们的脸,放心吧,他要是来我这里,我马上给你打电话,再不让人给你送回去,那是你的心尖儿,我可惹不起……”
刀夺讪讪笑道:“多谢马爷了……”
“嗯,啥时候结婚,我送你们一份大礼,你都老大不小的了,差不多也要结婚成家有孩子了……”
刀夺又客气了几句,随后下楼领着人走了。
马猴子眯起眼:“这他妈小子,砍人眼睛不眨一下,现在被个小妞儿给弄的啥都不是……”
“不过……马爷,柳贺那女人十七八九岁的也嫩草啊,再说还是高中生,感觉自然好了。”
“嗯?”马猴子一愣,回头看了看,见身后说话的一个小弟点头哈腰的,但面生的狠。
“你谁啊?”马猴子审视的看着他。
“马爷,这小子叫小梁子,他表哥叫小涛,这两天病了,他过来代替,这小子打架也挺狠的。”身后一个天王解释了一句。
说是天王,只是身手比一般人好一些。
“嗯。”马猴子点点头:“让他妈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尝尝鲜了,整天搞二十多岁的也没意思了,再说都他妈的是来这迪厅的娘们,太容易了,没啥感觉,要是来一个十六七满身刺儿的小姑娘玩一玩也不错……”
那个小梁子马上说:“马爷,我认识不少学生妹啊,要不……给你整俩?”
“你认识?”马猴子眼睛微眯,被学生妹三个字挑逗了一下。
“是啊。马爷,那些学生妹也好弄,请她们吃几顿烧烤就能上了,有句话叫做小姑娘嘴馋13受罪,就是这个理了,马爷明后天我就能给你搞俩……”
“呵呵……长的咋样?”马猴子笑着品了口茶。
小梁子笑眯眯道:“马爷,长得不好的你抽我的大嘴巴,我肯定给马爷找的好,最好还是处啥的,那小姑娘的味儿可不是咱迪厅这些骚娘们能有的……”
“嗯,行,小梁子你去找吧,摇头丸迷魂药啥的就管场子里的人要,把事儿办妥了,马爷不会亏待你。”
“多谢马爷提拔。”
身后一个天王拍拍小梁子肩膀道:“小子,挺机灵啊……呵呵……”
……
下午,曲九打来电话催陈楚。
“兄弟……哥哥那边都安排妥当了,你说咱什么时候动手?”
“曲九哥,我看书呢,再等等吧!”
曲九一阵无语:“楚兄弟,这几天天热,兄弟们脾气都很烦躁,我感觉是时候,今天我小弟说刀夺像是疯了似的,满世界找柳贺,要是把她扒光了扔马猴子床上,马猴子干柳贺一晚上,这刀夺能把他砍死……呵呵……”
“嗯,九哥,你说的对,不过再等等……”
陈楚打个哈欠,随后挂了电话,打开电视看天气预报。
一连过了两天,第三天下午,陈楚给曲九打去电话:“九哥,今天晚上行动。”
曲九那边都激动的不得了,这几天被陈楚磨坏了,感觉这小子平时挺损的,做事也干脆利落,现在变得这么墨迹了。把他这个老江湖都整的有些坐不住了。
晚上,陈楚也把金星一些骨干着急起来,要动手。
金星琢磨一下:“楚哥,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雨啊?”
“嗯。”陈楚点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感觉是好天气……”
雨水一冲,警犬都找不到气味,而且痕迹,现场都会被雨水破坏,虽然混混火拼,警察一般不管,但也要防着点。
夜色朦胧,马猴子早就洗好了澡在床上等着,而小梁子今天说给他弄俩个绝色,这货还吃了一片伟哥。
下面像是欲望的火山,岩浆像是憋着,只等着残酷的喷涌了。
这时,门敲响了,是手下一个保镖。
“马爷,小梁子来了,还和一个小子每人背着一个麻袋。”
“我靠!”马猴子有些激动,心想俩个妞儿?
忙让他们进来。
手下一个天王也跟着进来了。
小梁子看了看那保镖。
马猴子会意,让那人出去,小梁子也让朋友出去,随后关好门。
轻声道:“马爷,这两个妞儿在洗澡的时候我搞到的,应该是同学,我撬开她们出租屋的锁,见到两个妞儿在洗澡,在她们喝的饮料里下了药了,都药迷糊了,我找人给你背来了,里面就穿着小内裤,不过马爷,我一个也没动……都给您原封不动留着呢……”
“小梁子,你行,有手段,放心吧,马爷以后肯定重用你。”
小梁子千恩万谢走出。
马猴子心急火燎的解开一个麻袋,里面一个白花花的女人,也就十八九岁,凸凹有致,要啥有啥,真是穿着薄薄的内衣。
简直是秀色可餐了。
马猴子摸了半天,这才把这妞儿抱到床上,刚想干,想了想看看第二个麻袋,打开里面也是一个大美妞儿,短发,穿着白色内衣内裤,身材不用提了,太霸道了,小腰那个细啊,身子那个白啊。
嗯?有点眼熟……
马猴子仔细端详,我靠,咋长得那么像柳贺呢?
马猴子脑袋一炸,但下面受不了了。
心想罢了,不管谁了,老子开干了,真要是柳贺,玩完了弄死扔姚而河里去,死无对证,刀夺也不知道,再者,柳贺这娘们跟刀夺也不是一件好事,俩人还没怎么样呢,刀夺就被这小狐狸精迷的神魂颠倒的,要是两人真在一块了。
这刀夺不得听这小娘们的,不听老子的话了?
马猴子一转念,这个柳贺对自己不利,正好玩玩她,看看她里面啥样,刀夺就那么痴迷……
两下把柳贺扒光,他也脱光压上去,正要最后一步弄进去开整。
这时门咚!的一声被踹开了,手下一个天王还在后面喊:“刀夺,我去通禀马爷,你这是干啥……”
门响之后,刀夺傻眼了,马猴子正压着柳贺,手里抓着不该抓的地方,已经骑上,就差最后一步了。
两人光溜溜的。
那个保镖天王也有点傻眼,柳贺他也是见过几次的。
“马猴子……我草泥马了个比……”
……
……
本来刀夺正在喝闷酒,而手下小弟急急忙忙来报,说有人要见他,并且说知道柳贺的下落。
已经失联三天了,刀夺面庞略微消瘦了一圈。
闻言激动站起身,那小弟又说那人让他自己过去。
穿过街道,一个黑衣人站在刀夺对面,一脸严肃。
“你是谁?”
“这个你不用问,柳贺被马猴子玩弄三天了,在他房间,准备玩完最后一天杀了扔掉,你现在带人去还来得及。”
“你……你麻痹胡说八道!我砍死你……”刀夺手摸身后鲨鱼刺。
那人丝毫不见一样。
转身大步而行,只是哼了一声道:“杀我吧,你就没时间去救柳贺了,我是谁真比柳贺的性命重要么?傻逼……”
“你……”刀夺咬了咬牙,暗想这事儿要是真的,自己单枪匹马过去肯定吃亏,马上召集手下兄弟人手,三十多号赶往兄弟迪吧。
让兄弟们在一楼等着,刀夺直奔二楼,像下山猛虎一样奔着马猴子卧室而来。
马猴子手下四大天王都在他卧室左右,而二楼小弟见到刀夺,只打个招呼根本不敢拦,刀夺不禁是马猴子手下第一悍将,而且脾性火爆,讨好还来不及。
……
这时,看到这一幕,刀夺二话没有,直接从身后掏出鲨鱼刺:“草拟吗马猴子,你……你……我他妈砍死你!”
马猴子焦急道:“刀夺你听我解释,咱……咱中计了……”
“中计你麻痹啊……”刀夺眼睛都红了。
马猴子嘴里也有些结巴了,暗想真不好解释,索性心一横先把刀夺抓住,然后再和他说道理,现在自己把人家丢了好几天的女人扒光了扔在床上,自己骑上要开干,的确是没啥可解释的了。
听见动静,马猴子隔壁的四大天王也出来了。
“刀夺!把刀放下!听马哥给你说一说……”
“说你骂了隔壁……”刀夺眼睛都红了,向前窜了一步,一鲨鱼刺直接奔马猴子小腹刺去。
马猴子往后退去,抓了把椅子扔过去,虽然不抵什么用,不过毕竟赢取了宝贵的一两秒钟,要不然这货光着屁股,晃着下面肯定要被扎十几个窟窿。
马猴子身后的四大天王趁机冲上来,从腰间拔出砍刀,和刀夺拼了起来。
刀夺毕竟一个人,力量有限,而四大天王只是想抓住他。
刀夺拼了十几刀没占到便宜,而马猴子把裤子已经穿上了,刀夺眼睛微眯,转身就跑。
马猴子脑袋一炸,忽然想到不能让他走了,误会没解开,这小子手下也有七八十人。
“快!抓住他!”
马猴子喊完,刀夺已经窜出去七八步,只几秒钟就冲到楼梯口,冲楼下三十多小弟大声喊:“都他妈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马猴子就是咱们仇人!兄弟们,想跟着刀哥干的,今天就把马猴子砍死!抢他马猴子的场子,以后大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想跟我刀夺干的,就他妈滚犊子……”
手下小弟都听明白了,而且这三十多人都是他的死党。
当下抽出腰间砍刀匕首,狂风似的朝着二楼冲。
一楼马猴子的人也反应过来,经常打群架的混混机敏的狠,纷纷抽刀挥舞棒子,双方人马乱哄哄斗在一起,喊杀起伏,惨叫不断。
兄弟迪吧一楼二楼乱成一片,男叫女哭,什物乱砸。
好好的迪吧一时间被砸的破乱不堪,有人往里面冲,有人往外面逃,好多出来的人浑身鲜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也有混混一手里边挥舞砍刀,另一手握着手机在打电话叫兄弟。
整个迪吧,整条街不久都充斥着来回跑动奔砍的混混,
……
此时,陈楚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眯缝着眼睛躺在竹椅上,旁边的金星握着刀,搓着大手,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楚兄弟……楚哥……楚爹……楚爷爷……你他妈倒是发令啊,咱干他啊……那边都打的乱糟糟的了……”
陈楚啊!的打了个哈欠:“金哥,咱俩看看片咋样?研究研究军旗装的动作?”
“陈楚!你再不下令,我自己拎刀冲去过了……”
“嗯……这不等曲九电话了么?”陈楚手敲着老板桌,一副的悠哉。
曲九那边也着急。旁边一个大白胖子脑门都是汗。
曲九道:“这他妈的陈楚小骚比,真他妈的能板啊,还不来电话!尹哥,你看……”
尹胖子擦擦头上的汗:“妈了个巴子的,给他打电话!让他一局……”
电话终于响了,金星要接,陈楚手一摆。
随后单手接听:“喂,九哥呀……”
“咳咳,楚兄弟,想必你都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狠成功,现在咱们的弟兄应该压上去了……”
“嗯……九哥感觉火候到了吗?没到咱再等等……”
“到了到了,楚兄弟……咱领着人上吧,那个……不知道楚兄弟从正门冲,还是在后门……”
陈楚笑了笑,暗想傻子都明白,从正门上肯定损失大。
“九哥你怎么看呢?”陈楚脸上亦是笑容不减。
曲九汗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