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有半丝快乐的感觉,耶律岫云选择放弃,把林哥哥的手掌从肚兜内拉出,双手挽后绑紧兜儿系结,整理妥亵衣外服,踢掉靴子爬上床,把脸腮贴趴于这个看起来就好舒服的胸膛,倦缩于林哥哥大怀抱里,终于亨受到地吁出一口舒服兰香芬气。
耶律岫云只仅枕了一会儿,便改枕为趴,然后又改趴为仰,最后蠕动了几下,整个人躺到林阿真身上。一双莲藕小膀臂才搂着阿真的脖项没多久,又开始不安份了,小棉掌从脖项收回,开始上下其手游走抚摸。
一段很长的时间过去,玩厌了的小姑奶奶一个翻身,双腿一跨,驾骑在阿真身上,凝看自顾睡的香甜的林哥哥,灵美的瞳眸咕噜转了数圈,再次低伏下身子紧贴着沉睡男人的双唇,小嫩唇尝试地一阵摩挲,然后开启芒唇吐出粉嫩舌尘tian砥吮吸,除了弄的到处是口水外,哪里有什么美妙快乐的感受。
“蓝姑姑明明很亨受啊?”纳闷愣想不通,小姑奶奶蹙着小月眉,疑惑恨瞪林哥哥紧闭的大嘴,噔时恍然大悟,轻轻拍了自已美丽的额头一下,当即伸手捏开这张大嘴巴,强行撬开大嘴巴里的两排牙齿。闭起一只眼眸,低头往漆黑的大嘴里窥视进去。
在看见舌头的位置后,空闲的另一只棉掌立起两玉指,悄悄又轻轻地把双指伸入他大嘴里掏弄,在手指夹到大舌头了,仙女也难及的漂亮稚脸一阵开心,夹住大舌头的手指赶忙从大嘴内拉出,震兴不已低下美脸,吐出小嫩舌先tian了tian,又啄了啄,再亲了亲、然后开启小嘴含住吮吸。
“好难吃啊!”才没两下,小姑奶奶的月眉蓦地倒竖了过来,一张稚嫩的美脸纠皱在一块,有点恶心地急放夹舌的手指,忙把那只难吃的大舌头塞入他的大嘴里。非常非常的纳闷,蓝姑姑怎么会喜欢这种有味道?一点也不舒服嘛。
还好林阿真不知道,若他知道自已正被一个尘世间最美的小丫头猥琐,且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还嫌七嫌八的,他肯定泪流满面,躲山洞里去当山顶洞人算了。
有点恶心地吐掉林哥哥的沫液,耶律岫云再一阵摸捏,玩到不好玩了,才停下一双小棉掌,扯了扯昏迷男人双颊咕哝说道:“林哥哥是你自已说的,聪明人时常被自已的聪明所误,你可得有点能耐,不然我玩起来都没劲”
话毕,小姑奶奶美眸噔时湿湿的,轻轻把美丽发热的脸腮贴于他脸颊蹭磨了磨,再道:“你一定要过关斩将,然后找到我,那我便和你去探险,奖品就是小岫云喔。”
房内寂静,阿真依然浅浅的呼吸沉睡。
“不回答就是接受了哦。”小姑奶奶咯地一笑,点了点他的脸庞,顽劣地皱了皱漂亮小鼻头,小棉掌往他胸口搓揉了一阵,轻轻啪了一下,便掀被下床,不舍回眺一眼,“林哥哥等我,很快小岫云就笈笄了,到时便任由你狎玩。这一路上千万不要再太随心所欲了,一定要找到小岫云。”话落,转身蹦跳出门帘,把这个寒冷的夜晚独自留给他。
次日晨曦亮起,中招昏睡一整夜的男人刚恢复知觉,噔时一阵头重脚轻,全身的骨头既酸且麻。甫一睁眼,四下的景像摇摇晃晃。知觉一点一滴恢复过来,聪明的脑瓜也开始运转而起。
“阿蓝起来……”捂着昏沉的脑袋,阿真翻身坐起便道:“……这屋子不对……”
“呃?”话还没落,猛揉太阳穴的双掌一并停止,急骤扭过昏沉的脑袋,迷糊的双目见到空荡荡的旁侧,骇然大惊地撩开床幔,左右张望都没见半人。天尚未亮,昨日阿蓝使用过度,她除了在床上呻吟哀叫外,还能去哪里?
一个母猪打滚,阿真翻落下床,拍晃脑中的晕炫,急捡起一地的衣物穿上,转身就朝门帘奔出。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被人算计了吗?
不可能!阿真立即打掉这个疑惑,昨晚他是临时起意要度蜜月的,有谁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纵然猜到了,以他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选择这种蓠茅漏房?歹徒如何能比他心思还要快地在这间蓠茅房内计下阴谋?
可是……
若不是有人算计他,为什么昨晚突然说困就睡,醒来时为什么如中了蒙汗药一般晕沉?蓝倪儿无缘无故消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走蓝倪儿却偏偏独留下他?阿真茫然了。他的身价比阿蓝更值钱,为什么歹徒带走阿蓝却不带走他?这是间黑店吗?若这是间黑店,恐怕店主得活活饿死了,试问有谁会住这种败破的蓠茅败屋?
不通,全都不通。从未有过的没底让阿真心头一阵慌乱,出了小房,双眼见着开启的大门,心立即掉到谷底了。歹徒劫持阿蓝肯定连夜离开,哪里还会留下来等他抓?可是……
“呃?”急骤奔出大门,他本就疑惑的双眼泛起更大的疑惑,抓破脑袋也搞不懂了,怔看着那个提水刚进蓠门的姑娘,一双俊眉绞拧在一起,茫然急奔上前大喝:“你怎么还在这里?”
“啊!”阿玲刚刚从河里打了一桶水,跨过蓠坎前路忽然被堵住,错愕里听得喝叱,顿时受惊地叫了一声,抬起困惑的眸子见着是贵爷,赶紧放下手水桶,抹了抹冷汗羞唤:“贵爷您醒了?”
跟昨晚相比,今早的阿玲枯发整洁了许多,然面黄肌瘦的脸依然毫无营养。阿真审判地徐凝着她,看不出有任何异状,眯起双眼擒捏住她手腕喝问:“说!你到底把我妻子藏到哪里去?”
手腕突然被擒,阿玲大受惊吓,用可怜兮兮地双眸仰看阿真,缩了缩手臂,挣扎不开地结巴反问:“您……您在说……说什么?”
阿真死捏着她的手腕,在看不出半点异样,一双眯起的眸子越眯越紧,手掌力度更重,恐吓道:“别以为我不道你在干什么勾当,再不老实交待,我定把你……”
“少爷……少爷……”他凶恶威胁的话还没完,远远传来一道女音,阿真狐疑转眸往围蓠外看去,见到是阿奴儿,脑中好像有什么掠过,快的让他抓也抓不住。绷着个脸对前来的阿奴儿叱问:“发生了什么事?”
阿奴儿气喘兮兮跑入小院,喘了几口气吁,这才跪地禀道:“少爷,昨晚上京突然来人要小姐回去,小姐不想吵醒您,所以让阿奴儿来告诉少爷。”
阿奴儿是阿蓝的贴身女仆,从小就侍候阿蓝,她的话应该可信吧?但是……
“上京突然来人?”放开阿玲手腕,阿真脑袋很是混乱,理不出半个思绪地审视跪于跟前的阿奴儿,也不见她有任何造作,唤起询问:“什么时候走的?”
郡王很是精明,可孙公主愿意担下一切,阿奴儿不敢不从,煞有介事禀道:“上京来人是一个时辰前,小姐听后便起更出了南门。阿奴儿来时,小姐刚刚与众老爷们惜别,现在大概就走了十来里路。”话落,仰起眼眸,“少爷现在若追去,不用半个时辰便可与小姐相会了。”
他能去吗?这一去就无回了。阿真脑中有无数的疑惑,打量阿奴儿与阿玲半晌,正待开口时,瞥见蔡经治一伙人拉了一车东西前来,赶紧唤道:“小治,快过来。”
少爷要在破蓠茅住段日子,蔡经治天一亮便从军营里运了一大车生活用具,人还没进院,听到这声紧急叫唤,立即搁下手头的活计,领着大堆人飞奔来至,施礼叫唤:“少爷!”
所有的事都太诡异,阿真心里浓浓的不对劲让他坐立难安,谁也不相信地对蔡经治下令:“你马上到辽营,亲自问阿球球,是不是亲眼目睹蓝倪儿离开。”
蔡经治见少爷脸色很是难看,不敢多言地应喏一声,立即转身朝南城的辽寨急速狂奔而去。
阿真脸庞紧崩,双眼眯成一条缝隙地看着阿奴儿和阿玲,见着她们一副不知所措样子,双唇一抿,转身再次仔细审视曦亮下的蓠茅屋。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心里自语,目光频繁来回扫看,可不管如何地看,依然瞧不出半个不对。小小的院里一目了然,一架晒衣竿,和一块圆木剁。衣竿上晒着一件被丁累累的破袄子,圆木剁干搁于墙角。没有问题啊,哪里有什么问题?
再三巡看,依然没问题,他很是奇怪地走出蓠门,来到小道河畔,目光扫眺凌乱的大片蓠茅屋。一间一间的茅舍都差不多,大小形态也大同小异,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呀?
思索不出,他手指扫划前面的凌乱茅屋,对一干兀鹰下令:“去,一间一间给我叫开,看看这些屋里是不是全都住着单身姑娘。”
“是!”送生活用具前来的布哥等人冷酷齐应,五六人散开朝间间蓠围小院奔入,暗地纳闷的可以。这里又不是勾院,怎么可能住的全是单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