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特区
奥巴牛总统在一众特勤局的特工保护下,走进了一家快餐店,点了一份牛肉汉堡和芬达汽水的套餐,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
在没有宴会的时候,奥巴牛的大多数午餐都是来这里解决,已经快要成为惯例。
咔嚓,咔嚓的轻微响声不断冒起,隐藏在一边的专用几折不停拍照,将总统亲民的一面发送到网络上去。谁让现在是网络时代了呢,连秀都做不好的人根本成不了美国的总统。
其实这家快餐店本身就是国家安全局开设的,中午这个点进餐的食客们,其中的一半都是特工,负责保护总统的安全。
而且华盛顿特区的民众就像中国的首都本土人一样,经常见到参议员、外国大使什么的,对于总统已经快要免疫了。
站在两米外的幕僚接到一个电话后,凑到了奥巴牛身边,小声说道:“总统,墨西哥驻我国的大使强烈要求和你通话,说是要递交墨西哥政府的抗议。”
将咬了一半的汉堡放下,奥巴牛喝了一口汽水后,慢条斯理地用餐巾纸擦了一下嘴,不以为然地说:“法克,该不会是特朗.普又说了了墨西哥什么坏话了吧。
这个大嘴巴老是惹麻烦,真是给他擦屁股擦烦了。祝愿他遭遇车祸,这样就参加不了总统竞选了,希望上帝听到我的祷告。”
奥巴牛指的是,前不久特朗.普说了一大堆墨西哥人都是垃圾,我要是成为美国总统的话,会在美墨边境修一道二十米高的围墙等等话语。
虽然奥巴牛不用亲自道歉,只要吩咐幕僚炮制一篇“问候”墨西哥总统的贺词就行了。但这样的事情多了,他还是感到无比厌烦,尤其是在吃难吃的汉堡的时候,心情更加不愉快。
幕僚看到奥巴牛的目光看向自己,快速说:“不是这事,墨西哥大使对于我国发射五枚导弹,并落入墨西哥境内一事表示严正抗议,让我们道歉。”
“什么?”奥巴牛刚刚喝到嘴里的橙色汽水全都喷了出来,小桌子、幕僚的裤子上到处都是。
“五角大楼发射导弹,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还是美国总统!”这才是奥巴牛真正震惊的原因。
至于墨西哥挨了美国的导弹,挨了就挨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服气,有本事你来咬我呀,我就在旁边等着呢。对于南边那个弱鸡一样的邻居,美国人根本不正眼看。
要知道加丽福尼亚州、犹他州、内华达州和新墨西哥州与亚利桑那州的大部分,以及科罗拉多州和怀俄明州的一部分,大概有23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原先的主人是墨西哥。
美国人其实十分鸡贼,他们只要土地不要人。1846-1848年美墨战争时,美国完全有能力吞并墨西哥,但一看南边有几百万的墨西哥人,立即不要了。
当初的克制决定现在看来十分明智,那时的美国人也才一两千万,要是多了几百万拖后腿的墨西哥人,如今搞不好坐不到地球第一强国的宝座上。
“谁下的命令,都没有人告诉我,真是一群女表子,我还没有下台呢!”奥巴牛低声咆哮道。要不是顾及到这里是公共场合,他都要掀翻桌子,大发雷霆了。
据说即将失去全力的人最是敏感,奥巴牛尝试过执掌地球最强国家的权杖,哪怕是表面上的,也有一种“我是地球七十亿人中十分特殊的一个”的感觉。
现在居然听到有人完全没有请示他,就发射了五枚导弹到别国境内,眼睛里还有没自己这个总统?
幕僚张一边安声静气,没有上前劝说,等到奥巴牛平静一些后,再次询问:“总统,要怎么回复墨西哥大使?”
奥巴牛完全没有体谅墨西哥大使心情的意思,直接吩咐幕僚写一篇语气温和、七拐八绕的东西交给墨西哥。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想着,如何处罚那个自作主张的将军。
气势汹汹的奥巴牛回到白宫,立即给五角大楼打电话,质询发射导弹一事。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要气炸了他的肺。
“啊,这件事是有的,不过我们看到您去吃午餐去了,就没有通知您。再说了,我们只是追杀叛国贼而已,墨西哥人最多只是抗议一下,不理睬就行了。”
接电话的将军如此说道,语气就十分轻松。很严重的侵犯别国主权的事情,好像在说今晚聚餐一样随便。
奥巴牛的脸色已经铁青,握住黑莓定制手机的右手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指节都分外明显。他感到了非常的愤怒,以及一些不安,似乎五角大楼那边有些异常发生。
结束通话后,奥巴牛没有继续找另外的将军去质问,而是将心腹幕僚长,以及国防部长,国家安全局长等人全都找过来,严肃说道:“你们觉得发生导弹这件事正不正常?”
被急匆匆叫来的几人,都感到了一阵不对劲。哪怕奥巴牛已经快要卸任,但只要他还担任总统,五角大楼也必须要服从指挥,而不是像日本二战时期军方那样暴走。
“看来五角大楼那边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请让我去打听打听。”国防部长说道。他虽然名义可以对着五角大楼下令,但其实只是一个文官,对美军的影响很小,不过发动关系打听一下,还是能够做到的。
奥巴牛点了点头,说:“尽快,出现了错误,要今早纠正过来。要是迟了的话,后果可能越来越严重。”
国防长领命而去,立即发动所有的关系打听五角大楼的变故。没用多久,他就阴沉着脸回来了。
奥巴牛焦急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感到身下的宝座已经不稳,但又不太相信,自从八十年代以来已经没有被刺杀,从而不得不中断任期的总统。
“五角大楼那边留守的一些将军,都变得有些怪异,像是脑子撞倒墙壁,撞傻了一样。”
国防长十分疑惑地说,“那些军官,士兵们都说将军们的变化很大,但却弄不明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