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和江媚过去,他们担心,老太太搬走了,如果那样就难找了。
江大月的分析就是,这个老太太有可能是死掉了,那就更麻烦了。
他们找到了那个老太太住的房了,敲院门,一个清脆的孩子的声音,打开门,江丰和江媚目瞪口呆,冷汗直冒。
那是一个外国的小女孩子,她看到江丰和江媚一愣,本来是笑着的笑,现在变得很冷,和她的年龄决然不同。
江丰一下就进去了,他看到了男孩子,这两个孩子就是画中的孩子,院子中间坐在一个老太太。
江丰想,这个老太太就应该是他们要找的,竟然没有死。
那个男孩子看到他们,也是一愣,然后拉着女孩子的手,抬腿就跑没有影子了。
江丰和江媚傻在那儿了。
“你们两位有事吗?”
“大娘,我们找您真有事,这两个孩子……”
“噢,是十六排房的亲属,美国的,儿子是中国人,娶了一个美国的妻子……”
江丰一听,就知道是这两个孩子自己编出来的,他们找到了老太太,等待着老太太死亡吗?还是想杀掉老太太呢?看样子不是,他们和老太太玩,他们也是在享受着,没有享受着的爱,他们并不着急。
江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们跟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下一步怎么办?”
“尽快办这件事,两个孩子毕竟是诡异的家伙,越是晚,越容易出事。”
“那我们也不能杀掉老太太。”
“看老太太的精神头,再活个十年八年的都没事,要不再找一个这样的坟。”
“相爱六十年,还埋在一起,真的就不太容易找。”
江丰也是知道,他给江大月打电话,他的意思也是不好找,虽然是典坟,但是这样的坟也是难遇。
江丰一直就担心着这样的事情,他三天两头的就往老太太那儿跑,他心里想着是什么,自己最清楚,可是他还不想那么,看着老太太那笑容,那对生活的热爱,他真的是不想那样想。
“江丰,跟我你大爷也没有孩子,这是我们遗憾的地方。”
“这个现在不没法办了。”
老太太笑起来。
“您还有什么心愿,我或者可以办您办。”
江丰跟老太太的关系处得不错。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老头的坟找不到了,真是奇怪了,我明明就记得埋在那儿,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江丰想了半天。
“我帮您找。”
这个时候,大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小脑袋伸进来,是地个车中的小女孩子,看到江丰在,一下就缩回去了。
“我喜欢这两个孩子,真的很有意思,汉语竟然讲得那么好。”
江丰没说什么。
他离开老太太的家,找业扬。
“那画进而的坟,能不能弄出来?”
“这个可危险了,那两个孩子……”
“我们是在帮他们,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业扬开始犹豫了,他实在是不想沾手这件事,太可怕了。
“能到是能,我担心会出问题。”
“老太太也挺可怜的,没儿没女的,最后连老头的坟都找不到了,你说是不是有点……”
“你可怜一下你自己得了。”
业扬不满。
两个人找地方喝酒 ,业扬是一直没有答应这件事。
那天江丰把业扬给喝倒下了,写了字,拿着他的手按了手印。
江丰得意的笑起来,业扬,酒量不错,我再多喝一口,店堂喷了,人生就差这么一口,就是不同的人生了。
江丰把业扬背回家,然后晃回了当铺。
“我这是喝多少呀?看我是不是都两个了?”
“两个?那我不是两个老婆了?”
“想得到是美。”
江丰片了,他这一觉就是半夜,半夜醒了,江媚还没睡。
“怎么还没睡?”
“等一当,下半夜一点。”
骨当有些人是在下半夜来的, 这样的骨当人,都是害怕被人看到,白天就是一个正常的人,或者还有一个很不错的工作 。
江丰洗了把脸,坐下喝茶。
下半夜一点,进来了两个人,岁数都二十多岁,他们一愣,这么年轻的骨当人,还真的就不多。
他们坐下后,男人的说。
“出当。”
黑布里包着一块骨头,江丰拿起来看了一眼,盘了至少得三四十年了,一件把玩的骨头,非常的不错。
“你要多少钱?”
江丰问了一句。
“你不太懂规矩,出当都是你们给价的。”
江丰乐了,看来两个年轻人到是懂得一些。
“这骨不是你们的。”
“对,不是,当然不是了,是我爷爷的。”
“偷出来的?”
“借。”
“你两个把上还回去,不然后果你们自己
想。”
“就一块骨头,拿在手里盘来盘去的,有意思吗?说是值钱,我不知道值多少钱。”
“这是你爷爷的心爱之物,最好是还回去。”
“告诉我价格。”
“30万。”
两个年轻人一下呆住了,半天那个男孩子说。
“卧槽,这么多钱?赶紧真爷爷没醒,还回去,不然我爸知道了,我的两条腿肯定全得断。”
两个人匆匆的走了。
“你跟着。”
江媚对一个当员说。
当员出去后,江丰问。
“跟着干什么?”
“这应该是一个老当人,我想见见,也许还有什么好东西。”
江丰没有再说什么,做骨当的人都精明着呢!
天亮之后,江丰给业扬打电话。
“业扬,今天去移坟。”
“什么?”
“什么什么?你是立了字据的,按了手印的。”
业扬看了自己的手指头,有红色的,他就大骂。
“江丰,你个犊子货,你害怕,你不是东西,你姐姐的拐弯屁,你奶奶的吊三角……”
“闭上你的鸟嘴,如果你不办,我把这个复印上百份,给你宣传一下,然后再上网,说你是一个不讲信誉的小人,小小人……”
业扬把手机给摔了。
江丰知道,业扬很注重自己的名声,业扬下午来的,进来就要抽江丰,江丰一下跳开了。
“小子,你打不过我的,你说再被我打一顿,是不是不太好?”
“江丰,我是相坟师,小心我弄死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把最后一口气吐出来的。”
“好,我们说正经事。”
“还说个屁,不办我也得办,你太不是东西了。”
“行了,办法了,我请你吃大餐。”
“粑粑吗?”
“你真恶心人。”
业扬得意的笑起来,嘴上胜利也是一种胜利。
那个跟着的当员回来了。
“怎么跟这么久?”
“两个二货,没回家,在外面折腾到天亮才回去,在银河小区六号。”
江媚说。
“我出去看看。”
“小心点。”
江丰跟业扬去沈老太爷家,他们进去坐下,说要把画里的坟移出来,沈老太父爷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让江丰和业扬都呆住了,这也是太邪恶了,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丰盯着沈老太爷,有些怒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