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没有想到,食骨化怨之后,还这么历害,传说中的年兽就十分可怕了。
扎一和江丰去了冥村的地下村,江家的人似乎都没有那么惊慌,似乎经历得太多了,这骨兽迟早会过去的。
江丰知道,骨兽会追到这里来的,恐怕最后把江家逼到了无处可去的地步,那才是最可怕的。
江丰和扎一坐在房间里喝酒,他们谁都不说话,江媚说。
“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是不是批轮柄呢?”
“找他有用吗?”
“厅族可以唤兽,他们在原始大森林里生活了那么久,我总是觉得这是厅族放出来的骨兽。”
“根本就不是,那是骨兽。”
扎一说。
江丰犹豫着,如果找轮柄,那么来说,这给轮柄一个机会,轮柄的条件提出来,会让江丰觉得吓人,如果轮柄真的能治住这个骨兽,也许牺牲一些,也没有什么,毕竟是人命重要。
江丰还是给轮柄打电话了,大致的说了一下,轮柄都没有犹豫。
“让轮则尔去,不用我老先生出马。”
这口气似乎有点大了,这让江丰有点意外。
“条件?”
“轮则尔会跟你说的。”
轮则尔来的到是快,四十多分钟跟猴子一样的跳进来,他穿着兽皮,更像一只猴子了。
“江主事,噢,扎巫师也在。”
那意思是一脸的看不起扎一,扎一是不同意找轮柄的,他认为根本就没有用。
“江主事,这个骨兽我去陵村看了,我可以治住,但是我得谈条件。”
江丰和扎一愣住了,这是他们两个没有料到的,说得那么简单,那么轻松,这是什么意思?
江丰想到了,这是轮柄干出来的事情,想想,还真的就感觉到了可怕。
可是,扎一可是说,那是骨兽,五年一灾,九祸而出。
“你可以吗?”
“谈条件,要你们江家的一半,不管是什么,包括人。”
江丰没有想到,轮柄会这样的大开口,简直是有点吓人了。
江丰看了一眼江媚和莫青,这可
不是好事。
“不行,人不行,其它的可以。”
“我们不要其它的可以,但是要江媚。”
这个二逼货,就盯死了江媚,想想,这不是轮柄的主意,这叫退而求之,往往这种方法很有效果。
“其它的人可以,她不可以。”
“那就免谈,江家这骨兽九祸不过就出了一祸,你们出看到了,这一祸是什么效果,简直就是非常的吓人了。”
江丰是知道,真的吓人,那么也不能把江媚舍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我同意。”
江媚突然这样说,江丰一下站起来了,又坐下了。
“那好,我治住了个骨兽之后,条件你们都得答应。”
“当然,黑纸白字的。”
江媚锁着眉头,黑纸白字,轮则尔拿着纸看了半天,笑起来,那笑声竟然是“吱吱吱……”的,让人浑身的不舒服。
轮则尔走了,江丰问扎一。
“这猴子能行吗?”
“看样子是行,这货是有唤兽的能力,最邪性的,就是他的巫术是野路子,有着更邪恶的一面,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
扎一对于轮则尔的自信,他也是相信了,没有谁有这样的自信,而不让人相信。
“我们去村子里去看看?”
江丰说。
“过去看看,我到是看看这个猴子是不是孙猴子,这本事也是让我醉了。”
扎一起身就走,江丰跟着。
“哥,你小心点,其实,就是他办成了,你也不用担心,那个黑纸白字的,等轮柄看完了,能跳起来。”
江媚捂着嘴乐。
江媚写的,谁都没有看,轮则尔这货不认识汉子,这点让他们忘记了。
“怎么写的?”
“成了,厅族的所有一半归我们。”
扎一“嘎”的一下乐起来,江丰上去就一脚。
“你TMD的以后能不能改一个乐的法儿,吓死你爹了。”
扎一就急了,要抓江丰,莫青就拦住了。
“你说你们两个加在一起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样呢?跟三
岁孩子一样。”
两个人去了陵村,那轮则尔竟然在村子里呆着,站在骨兽那儿,左看右看的。
“这货不怕冷吗?”
“怕,没看穿着兽皮,他用了巫术,我不会这种巫术,避寒而生,这货真是邪恶了。”
扎一都有点吃惊,没有想到这个轮则尔长得其貌不扬的,真的有点邪恶的本事,脑袋聪明,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巫师,恐怕就有孙猴子的本事了。
轮则尔拿出一根绳子,系在骨兽的脖子上,一拉,那骨兽竟然跟着走,走几步就不走了,轮则尔突然后扬脖子,冲天嚎叫,那声音,你勒个去,太可怕了,比老虎都可怕,那是什么动物的叫声,不知道,反正是一种动物的叫声,那骨兽竟然立刻就老实下来,跟着轮则尔走了。
轮则尔回了厅族,江丰和扎一跟到山里,就返回来了。
“扎一,我怀疑这是轮柄弄出来的。”
“他弄不出来,只能是说,他知道五年骨兽出来,他们有唤兽之术,研究出来,控制了这个骨兽。”
“那厅族人不能小看了。”
“当然,不能小看了,当初要不是无名当出现的话,你们江家恐怕……”
确实是这样,这让江丰的汗下来了。
轮柄在三天后亲自来的,进了房间说。
“给弄两个菜,喝一杯。”
江丰紧张,扎一一直没有走,他不紧张。
江媚和莫青给弄的菜和酒,喝到半醉之时,轮柄把那张纸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江丰,这玩得也太大了吧?信誉之当,竟然玩出这么下流的手段来,轮则尔不认识汉字,可是我认识。”
“轮柄,我也是没办法,你的条件有点太过分了。”
“当然,要江媚那是轮则尔加上去的,不小混蛋从来都是给我惹出点麻烦来,不,是大麻烦来,本来厅族是可以轻松的拿到江家一半的财产,没有想到弄成这样,这回算是我栽了,这顿酒就算一切都过去了。”
轮柄这样说,江丰的汗下来了,如果他闹起来,江丰到是不害怕了,轮柄从来没有这么善良,大气过,看来是有其它的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