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闻到了蛇的腥味了,差点没吐了。
江丰缓过来,扎一已经把蛇皮扒完了,蛇肉都砍成了一段一段的,也分成了两份。
“这个是你的,我回历城了。”
“我不要……”
“你别像傻逼一样。”
扎一走了,江丰犹豫了很久,就拎着袋子走了,他绝对不想再到那个烟囱里面去了,看看林木怎么样,漆蛇死了,也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
江丰回到土楼,把事情跟仓喜说了。
“这个巫师果然是有手段,我就知道他能办,他办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你们的情义,当然,这样想不是太好,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巫师是近利而先,义而后,也有特殊的时候,他是为了漆蛇的皮,那皮做成东西,那上面都是灵,巫师相当不错的法器,百年难求的东西。”
江丰看了一眼那腥味的蛇肉。
“这东西很不错,来人,拿下去做了。”
江丰差点没吐了。
“那能吃吗?”
“这是千年蛇,我们两个吃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会怎么样了。”
“别提吃,不吃我都觉得要吐了。”
江丰第二天才缓过来,人也好了很多,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觉得很不错,酒,水的,吃得舒服。
江丰去悬壁,再过两个月就开春了,江家的人都要归位了,这点看来还是不错的。
但是,就鬼当而言,他们的存在,就随时的让人感觉到不安,每一个主事,心里都是揪着这件事,这鬼当确实是让人感觉到了危险,那么来讲,要怎么办?怎么弄,谁都不清楚。
无名再次开会,江丰就有些生气了,这货给鬼当做事,真是敬业到头了,仓喜让江丰过去,看看有什么事情没有。
事实上,这就是娃娃家族对鬼当的一种归服,或者是其它的原因,反正江丰对鬼当也是害怕的。
他去通会,无名那牛逼着,他真想给一个东洋大飞,一脚给踹到姥姥家去,不过仓喜说过,他已经不是无名了,而是被控制着的。
“我们的当,是绕着一个点来转的,如果没有这个点是转不起来的,那就
是鬼当,鬼当几百年来,就充当着这个角色,只是你们没有感觉到,没有知觉,大部分当,都是在鬼当中流转,进去的……”
江丰听仓喜说过,确实是这样,鬼当用鬼易当,他们买一以鬼当,要养鬼,最后鬼是以人的实身出现的,还易当的,当是有规矩的,不问来,不问去的,就是鬼当来了,你也全然不知道。
无名最后让江丰留下了,江丰坐在那儿没动。
“江丰,你们江家别以为跟娃娃家族扯上了关系,就可以被保护了,到时候也要按照规矩来。”
“格老子的。”
江丰站起来走了,他不想听无名像狗一样的叫。
他回去跟仓喜说。
“没事,这事过去了,鬼当是不会招惹我们的。”
听仓喜的意思就是,除了他们之间有着什么事之外,就是在技上,娃娃家族也不怕鬼当的,这样是江丰希望的,但是是真的吗?江丰真的就不知道。
仓喜带着江丰去入当,这是一个普通的当,在锁阳村的当铺,民间当,他们进去,老板就出来了,坐下,泡上茶。
仓喜原相出来的,这个老板看得眼睛有点直。
“兄弟,兄弟,小心眼睛掉到茶杯里去。”
老板脸通红。
“噢,前两天说的当,拿来。”
当员把当拿来,在一个盒子里放着,打开,锦铺锦盖的,把锦布打开,是一面铜镜,这东西并不值钱,两千三千的到头了,这种东西是民间用的,镜子也是数量很多,但是这个镜子保存得完好。
江丰看了一眼仓喜,她怎么会做这种小当,小得不值得一做。
“多少钱?”
“您给一个价。”
“一千五。”
“你这看品相,没有这么完美的了……”
江丰乐了,当初自己开典当行的时候,也是这样,跟你瞎白话一气,有的没有的都说,反正把一百来的东西,卖出二百来,那才叫本事。
“一千四。”
江丰说,他明白这行当。
“不行。”
“一千三。”
“爹,别喊了,
一千三,一千三。”
仓喜捂着嘴乐了。
他们拿着铜镜从锁阳村的当铺出来,锁阳村的当铺民当是非常火的,全国各地的都来这儿淘想东西,有急事的,多大的当,这儿都有人接,就是上千万的东西,你敢当,是真的东西,那边一个小时,钱就到位。
他们出来,到索利酒坊喝酒。
江丰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辽北的冬季虽然春天要到了,可是风就像针一样,不管你穿什么,都能扎透。
进了酒坊,喝酒,聊天,他们不聊那些当的事,因为他们就在当中,提到当,他们都不舒服。
仓喜想要孩子,江丰只是笑了一下。
“随缘吧!”
他们坐在窗户边,二楼,往下面看,虽然冷,但是人还不少。
突然一个男人走过来,是那边桌子上的一个男人,有两个男人,这个男人走过来,显然喝得有点多,晃荡着过来的。
男人是冲着仓喜来的,江丰坐在那儿看着。
“长得真漂亮,没见过,你是从天上下来的吧?”
那个男人说着,看着,就像江丰是不存在一样,仓喜没事他。
“我跟你说话呢?大爷在这个城有得是钱,看到下面开的车没有,一千二百多万,跟大爷玩几天,送你了。”
江丰知道,辽北这个地方,有钱人很多,一夜暴富的,家族产业的,反正繁杂,那街上偶尔就能看到,几百万的车,跑来跑去的。
江丰开的车就是二十多万的车。
“滚。”
江丰骂了一句,那个男人晃着,头转向江丰了。
“哟,孙子,你可真有福气,弄了这么一个妞来,这样,我给你一千万,让给我。”
“滚。”
江丰又骂了一句,那个男人突然就伸手来抓江丰,就是在那一瞬间,那个男人突然就倒下了,随后两条腿就跟面条一样,他想站起来,可是站不起来。
“我腿的骨呢?骨头呢?怎么成面条了……”
男人近于嚎叫,江丰也是愣住了,看着仓喜,江丰想,仓喜,他就是这样,你也不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