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和仓喜回土楼,又听到了那万面脸的声音。
江丰毛愣,这万面脸到底要怎么样呢?
他没有想到,闵军来了,带着一个人来的。
仓喜让闵军进来了,在客厅,闵军很客气,显然和仓喜原来是认识的。
闵军又是谈到了万面脸,仓喜摇头。
“闵董,你别说是拿什么东西来换了,就是你把闵家所有的财产给我,我都不会换的。”
“仓主事,闵家也是有恩于仓家,仓家遇难的时候,我们闵家也是鼎力相助,就是从报恩的角度来讲,是不是……”
“恩我会报的,不过不是用这东西,万面脸你是想着法的想要,但是那东西是仓家镇家的东西,祖辈传下来的,你想拿走,那是不可能的。”
“这事如果这样说,那我还真有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这东西我是真的想要,我闵军,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这话是够硬气的了。
闵军走了,留下的话让江丰是前思后想,看来这个姓闵的,肯定是要拿走这万面脸了。
万面脸的声音越来越大。
“仓喜,你们……”
“过去的事情了,不要提了。”
江丰知道,仓喜是不想说,那么也不太好问得太多。
万面脸的声音是半夜停下来的,江丰感觉到脸是火热,醒了,洗脸,坐下看电视,喝啤酒。
他一直在琢磨着,这他闵军最终会使出什么手段呢?江丰不知道,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仓喜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天亮了,仓喜出来。
“你没睡?”
“睡不着。”
他们两个吃过早点之后,仓喜说。
“去看看万面脸。”那
他们进了房间后,仓喜走到万面脸那儿看,他看完就笑了。
“怎么了?”
“你过来看看。”
江丰不喜欢靠万面脸太近,他总是感觉,那万面脸上的头像都在看着自己。
江丰过去看,顶脸出来了,是自己的脸,江丰心直哆嗦。
“怎么会这样呢?”
“这说明你是它的主人,你看看下面。”
万面脸的底部,江丰趴下看,愣了半天,下面是仓喜的脸。
“这……”
“我们就是夫妻,阴阳,上下,这是宿命,这回万面脸是是全万了,那么来说,它的功能都会发挥出来,这东西存在的时候,就缺少这么一张顶脸,千百年来,轮换着,也没有成,没有想到,真的就成了。”
“会怎么样?”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们回到房间,江丰感觉有点累了,就切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他醒来是被仓喜叫醒的,仓喜有点惊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丰毛愣的站起来。
“没事,没事,你先坐下,喝点水,没事。”
仓喜给倒了一杯水,江丰喝完,仓喜说。
“没事,你别紧张。”
江丰看出来仓喜是有事的,不然在他睡着的时候,她从来不叫他。
江丰把一杯喝完了,说。
“说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闵军这混蛋找来了一个人,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
“什么人?”
“这个人说起来也是复杂,满清的一个人,千夫长,原来被关在了战犯监狱,在那里改造,后来死在了那里。”
江丰不明白,仓喜突然提到了战犯监狱,那里确实是关着末代皇帝溥仪,但是至于什么千夫长,他不知道。
“这个千夫长叫肇加多,他病死在了战犯监狱,六号牢房。”
江丰不说话,听着,看来这个闵军找来的人,跟这个千夫长肇加多是有着什么联系了。
“肇加多这个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千夫长,被关到了战犯监狱改造,可见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他的诡异,也许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他的主子,那个皇帝。”
仓喜讲着,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把窗户推开了。
“肇加多跟闵家是世交,从清代开始,肇小妩就嫁给了闵家,一直到现在,肇家和闵家也是亲上加亲。”
“你的意思是,肇家……”
“对,肇家虽然是本份人家,但是有着一种诡异的东西,坟码。”
“什么码?”
“坟,fen。”
仓喜回头乐了,江丰也摇头笑了,仓喜有的时候会小调皮一下。
“怎么样?”
“这坟码其实,肇家一直没有找到破解的方法,但是他们有一种坟咒,可以使用,但是无解,这个闵军就是用这个来要万面脸。”
江丰是听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没有那么邪恶吧?”
江丰去过战犯监狱一次,回廊,平房,阴气十足的一个地方,觉得让你进去了,立刻就能严肃下来的地方,阴气包裹着你,让你一直就是毛愣愣的感觉,就是出来之后,心情也是不安,几天后才会过去这个劲儿。
“最可怕的是,没解,坟咒,没解,他们不知道怎么解,所以也就很少用,甚至不用,这回闵军……”
江丰想想,心里有点发毛,这玩得有点邪恶了,有药无解,这可是可怕的事情。
“坟咒会怎么样?”
“祖坟在,到坟上下咒,那后人就会倒霉,原本这是从武则天的术士袁天罡那儿传下来的,是宫术,宫斗之术,下了咒,这家人的后代,轻则重病,重则送命。”
“这么厉害?”
“唉,在中国这样的东西太多了,一些掌握在某些人手中,有的不传了,就消失了,有的还在传,这就像是肇家一样,传了一半,没有解,实在是害人。”
“有什么办法吗?”
“我是听说,在肇加多死去的房间里,有一本日记,在战犯监狱关押这些满清犯人的时候,有医务室,在隔壁,有病房,单间,他就死在那儿,右面是一个大臣,相当于现在的总理级别的,也死在那儿,不过是日本的战犯,那个肇加多的病房,一直是锁着的,没有开放,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过。”
江丰去过一次,没有过多的注意到这些。
“那日记……”
“听说是在那个房间里。”
江丰看了一眼仓喜。
“这个不太可能吧?肇家有后人,更何况还有闵军这么一个人,他不可能拿不到手的,闵军是辽北的首富,可以说是一个横行霸道的人,说一不二的人。”
“这个当然是这样了,不过,他也有怕,没有人没有不害怕的东西,肇加多是死了,但是死之前,给后人留下了一封信,那信中,就是说,不让肇家人,进这个监狱一步,任何的遗物都不可以碰,至于是什么原因,这个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我约一个人来,她会告诉你更多的东西。”
仓喜打电话,说了一会儿,挂了。
“准备菜和酒,一个小时后,这个人就会来,你可以问很多。”
“谁?”
“肇家的后人,肇妮。”
江丰喝着茶,想着这事,这事有点乱,得顺一下,江丰就是顺不过来,感觉什么地方卡住了。
肇妮来了,江丰差点没跳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肇
妮竟然是他初中的同学,这个人丫头不起眼,上学的时候,也是不说话,所以他一时间的也是没有想到起来。
这回看到了,他愣了半天,才认出来,现在大了,漂亮多了。
仓喜乐了,没有想到他们会是同学。
聊天,喝酒,最后说到了这个坟咒的事情。
肇妮就沉默了。
江丰和仓喜看着,不说话。
“确实是有这样的事情,肇家这坟咒是传女不传男,而现在肇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孩子,三支,就我这么一个,我懂,而且我也会,只是不知道解,那个地方我不能去,肇家的人没有能去的。”
“可以找其它的人去,拿到那本日记。”
江丰说,仓喜瞪了他一眼。
“是呀,也有这想法,可是没有愿意去,更何况,那房间是被锁上的,不开放,想进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那是监狱。”
“总是会有办法的。”
“你是不知道,如果能拿到,我们肇家人会放弃吗?有咒无解不敢用。”
江丰汗下来了,自己的一个同学,竟然会坟咒,他竟然一无所知的。
“什么原因?”
“不说也罢,今天来,我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就是闵董的事情,他是来求我了,我也答应了,因为我和闵董的儿子结婚了,我没办法,逼着我。”
江丰这回是傻了,如果是这样,那真是没办法了,人家是什么关系?
“你也别为难。”
江丰说这话,仓喜就站起来了,走到窗户那儿不说话。
“好了,我回去了,这事我也会考虑的。”
肇妮走了。
“哥,这事真的就麻烦了,看来我们得去战犯监狱的那个房间。”
“也好,我的一个同学在那儿当一个小领导,也许能行,明天我打一个电话。”
“好吧。”
仓喜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对这件事,仓喜也是没办法,他一直以为,仓喜没有办不到的情事,事实上不是,就是巫师扎一,也有没办法的时候,自己的梦,真的就没法圆。
第二天,江丰给那个朋友打电话,那个朋友也是犹豫半天才说。
“那就晚上过来吧。”
江丰晚上自己过去的,那个朋友说。
“进这个地方,白天来就行,你……”
“我想进六号房间。”
那个朋友一激灵,马上就摇头。
“那不行,我办不了,这事算了。”
江丰没有想到,这个朋友会这么快就说不行。
“我只是进去看看。”
“真的不行,那六号房间一直没有开放,也是有原因的,死过人。”
“怎么回事?”
“这个……”
“行了,先别说,喝酒去。”
江丰带着这个朋友去了十年,在十年喝酒的时候,江丰问。
“死人是怎么回事?”
“唉,也许是巧合,也许是传说,在六号房间死的是一个千夫长,枕头下有一本日记,为了参观,就摆到了桌子上,一个人碰了,翻了一页,就死在那儿了,最初以为是就是有病了,后来又死了一个,同样是翻了日记,手欠的结果,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个日记有问题,就把六号给关了。”
江丰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那是什么日记?”
“写关什么坟咒之类的,像一篇恐怖小说,是小说。”
“你怎么知道是小说?”
“为了参观,把日记翻开摆放着,我没动过,我看过上面的内容,就像是一篇恐怖小说。”
江丰的汗下来了,那是什么小说呀?那是坟咒的解密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