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这人竟然是江媚,江丰傻在那儿。
“哥,五太爷。”
江媚的说话声音变了,变得不是原来江媚的声音了,江丰愣愣的看着不说话。
江宜一下站起来了,她没有听出来江媚的声音来,但是听江媚这么叫哥,五太爷,她一下就意识到了什么。
“江媚?”
江宜怒火就上来了。
“你已经出姓了。”
“对呀,我没说我还在江家,我来出当,我是当人,这个不可以吗?”
江宜是哑口无言。
江宜把当拿出来,摆到当台上。
“江主事,请来验货。”
江宜坐下,五太爷没说话,过去看了一眼货说。
“江媚,这……”
江媚摇头。
“收了。”
五太爷说完,当员入货。
“我走了。”
江媚转身走了,江丰愣怔在那儿,江媚回头一笑,摆了一下手就走了。
江丰打死也没有想到,江媚会回来,她以当人的身份回来的,而且声音也变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呢?
江丰回家,没提江媚回来的事情,窗户外面下起了大雪。
江丰绝对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的,江媚回来干什么呢?
五太爷给江丰打了电话。
“小丰,一会儿我过去,你准备点酒菜,我在你地儿住两天,我这儿太冷了。”
江丰让希月弄酒菜,江丰亲自去接的。
他们坐下喝酒,希月说。
“五太爷,以后你就住在这儿,那平房太冷了。”
“开春我就回去,我还是喜欢那儿,今年的冬天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冷。”
江丰没说话,五太爷把酒干了说。
“小丰,你知道江媚送来的骨当是什么吗?”
江丰一愣,当时他脑袋里只想着江媚怎么回来了?声音怎么变了?
“那是赵字号的骨当,有赵字号的一个小标在骨当上。”
江丰一愣。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明江媚在吃当,吃赵字号的,送到江家来,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没看出来,按理说我们不能接赵字号的骨当的。”
“那我为什么接了呢?”
“江媚冲我使了眼神,恐怕这里面有事情。”
希月不太自然,江媚回来,她
有些担心,她知道,江丰爱的是江媚,她和江丰的爱是后培养起来的,害怕……
“小月,江媚回来了。”
江丰说了一句,他没有解释其它的。
“五太爷,那怎么办?”
“看看吧!”
江媚拿赵字号的骨当来当,那是什么意思呢?这是破坏规矩的事情。
第二天,江媚去锁阳村,进了当铺,江宜听脚步声说。
“江丰,你已经出姓了,最好不要再来骨当铺,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
“江宜,你太自负了,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对江家也没有什么好处,就现在赵字号一相盯着江家,随时就会出现问题。“
“我眼睛是瞎了,可是我心没有瞎,我看得见,这个不用你提醒我。”
江丰本想提昨天收赵字号当的事情,现在看来不用提了,他起身走了,对于江宜,她现在是听不进去话。
江丰从锁阳村出来,进了其它的当铺,都是很正常的当铺, 那里的生意很不错,江丰回对看再江家的三个当铺,总是有种冷静,而且要败落关门的样子。
江丰回去,五太爷在喝酒。
“少喝点吧!”
“疼。”
江丰知道,五太爷在水牢呆了三十年,身上没有不疼的地方。
“外面很冷吧?”
“嗯,很冷,但是锁阳村很热闹。”
“这段时间你少去那儿,我已经放了当线了,每天都知道古城和锁阳村发生的事情,知道赵字号的动作,我们安静下来,让江宜去折腾,静观其变,看看赵字号怎么动作。”
“江宜一直想动隐支的人。”
“没有我的话,她是动不了的,更何况,她联系不上隐支的人。”
“但是,她一直在发展借姓入江的人,还有找那些当铺,这又找到两家,吞进来了。”
“这事你不用管,几个太爷自然会找她,分不到利,他们会急的,现在他们就是要利,江宜当上主事,就是保持着江南给的高利,这让族里下面的人已经很是不满了。”
江丰不说话,看来五太爷把一切都分析明白了。
现在,江丰需要做的就是找到江媚,江媚到底在做什么呢?
江丰在河边遇到了江媚,江媚在滑冰,这让他十分的意外,河封上了,滑冰的人有上面,一个大冰场。
江丰站在那儿看,江媚看到他,就停下来,换上鞋,背着
包就过来了,站在几米远的地方,冲他笑。
“哥,你来了?”
“嗯,江媚,我们喝一杯去。”
江媚跟着江丰去了酒店。
“哥,你过得还好吧?”
“还好,你这么久去干什么去了?”
“在外地呆着了,一切都挺好的。”
“你的声音怎么完全变了?”
“噢,没什么,生病了,之后就这样,其它的都是原来的媚媚。”
“对不起。”
“什么?噢,那是你的姻缘,就是我不走,你也娶不了我,这个都算完了,五太爷告诉我了,江算算出来的。”
“你当当人了?”
“对呀,我不当当人,还能干什么呢?我一年只出两当,够吃够喝可以了。”
“你在什么地方住?”
“在水一方小区。”
江丰问到这儿,一时间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本想问赵字号当的事情,他没有问出来。
“哥,我知道你在找我,想问问我,赵字号当的事情,那确实是赵字号当,这个当江家是不接的,但是那当必须得接,那是赵字号的一块寻骨,放在江家的当铺里,赵字号就会少了很多关于江家入当的消息。”
“你……”
“我不管怎么也是流着江家的血,我自然会帮着江家,这没什么,反正顺手就做了。”
“如果江家的人都像你这样,一切就都好了。”
“其实,大家都有努力。”
那天,江丰回家,五太爷已经睡了,希月说。
“五太爷病了,明天送医院。”
“重不?”
“不重,但是他总是喊疼。”
江丰知道,恐怕五太爷靠不过这个冬季了。
江丰打电话和五太爷的那支联系了,但是他的儿子和孙子都在外地,说不想见他,死活的随他了。
江丰知道,当年五太爷进水牢,把他们这支也给扯进去了,全国派出了外支,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原谅五太爷,五太爷是真的可怜,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江丰具体的还真的不清楚。
第二天,送五太爷去医院,检查完了,医生也是说不太好,风湿,哪儿都是,回去慢慢的养着,如果能挺过这个冬季,还能活下来。
江丰照顾着五太爷,基本上其它的地方也不去了。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五太爷进水牢的前前后后。
(本章完)